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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又不是喝涼水,就是喝涼水也沒一壺一壺喝的道理,還不快坐下看戲去,難不成讓別人看你‘唱戲’?” 蘭紅笑著道:“可見還是我魯莽了,三嫂可別見怪?!?/br> 她自始至終滿臉笑意又是極其尊重三福晉的樣子,三福晉無處發(fā)火,憋了好一會才道:“自然不會?!?/br> 見著沒‘戲’可看,酒席上的人才復(fù)又低聲說笑起來。 只是三福晉的臉色怎么也緩不過來。 八福晉并沒有來,說是生病了,李氏跟七阿哥的側(cè)福晉納喇氏低聲說話:“聽說是病了,我到是不大相信?!?/br> 納喇氏抿嘴低笑:“我可是聽說她的日子過的極其不好,飯都吃不飽,八爺也不管,也不知道上一輩子是不是造了什么孽?!边@樣一說兩人又低聲笑了起來。 男客那一邊大約是聽到了蘭紅的話,都笑著起哄,十四問十三道:“十三嫂酒量這么好?哥哥有沒有被灌醉過?” 十三站起來,一腳踩在凳子上,將酒壺重重的在桌子上一放,挽起袖子道:“哥哥酒量好不好,你要不要試試?。俊?/br> 十五幾個小的跟著起哄,九阿哥笑著推十四:“你就上去比比啊,怕什么?” 眾人都哄笑著要兩人比,八阿哥笑著勸道:“畢竟是四哥孩子的洗三禮,這么多親戚朋友看著,以后有空在比,不急這一時半會。” 十四也聽八阿哥的話,笑著拍十三的肩膀:“咱哥倆有空在比!”十三笑著捶了他一下:“有空在比!” 眾人又去灌胤禛,他雖冷著臉但相熟的都看得出他高興,灌他酒他也喝,于是越加起勁。 只十阿哥一來四貝勒府看上去就不一樣,九阿哥坐下了低聲問他:“你又哪里不對了?” 十阿哥想了半天才道:“小四嫂是不是有妹子?” 九阿哥一聽他問這話唉聲嘆氣的道:“你這死腦子,怎么還一天到晚的想這些事情,有怎么樣,沒有又怎么樣?” 十阿哥急著道:“剛剛撇見個姑娘,跟小四嫂很有些像?!?/br> 九阿哥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傻子,要真是妹子,人家也一定不愿意給你。” 十阿哥就抿嘴不說話。 格佛荷的心跳有些快,剛剛那個跟姐夫一起走著的男子大概就是個皇子,她看自己的眼神太不一樣了,她四下里看了看又不敢去問別人,卻覺得臉紅心跳,大格格只當(dāng)她不舒服,關(guān)切的道:“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歇一會” 她眼神躲閃不敢看大格格,只說:“想來是多喝了幾杯,我出去吹吹風(fēng)就好了,大格格不用擔(dān)心?!?/br> 大格格就叫了個小丫頭過來跟著她和侍墨一起出去。 格佛荷讓侍墨給了小丫頭幾個小錢讓她自己玩去,她自己帶了侍墨揀了偏僻的小道走,捂著心口道:“你看見了嗎,就是剛剛那個…” 她覺得口舌干燥,臉頰燥熱,一時說不下去。侍墨低笑著道:“自然看見了,怕是對格格有意思了?!?/br> 她嗔怪了一眼侍墨,又覺得心口滿滿的酸脹感。 十阿哥猛灌幾口酒,自己頭暈眼花了起來,又覺得席上吵,就出去透風(fēng)。 侍墨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了十阿哥,忙指給格佛荷,格佛荷一怔又是一喜,裝作沒看見一般朝著十阿哥走了過去,她興奮又害怕,手腳都軟了,福了福身子,大著膽子看了一眼十阿哥,十阿哥就呆住了,他恍恍惚惚的覺得看見了殊蘭,而殊蘭含羞帶怯滿臉情誼的正看著他,好像是歷經(jīng)千辛萬苦終于修成正果,他哄的一下覺得腦子大了,一把抓住格佛荷,駭?shù)母穹鸷上蚝笸肆艘徊?,卻沒有躲開十阿哥的手,她被十阿哥緊緊的圈在懷里,聞著他身上酒香,她不知道怎的幾乎掉下了淚,他覺得他疼惜她。 侍墨眼珠子一轉(zhuǎn),扯出了格佛荷對著十阿哥厲聲道:“你是哪個,壞了我們格格的閨譽(yù)是何居心?!” 十阿哥不是真醉,他拍了拍腦袋在仔細(xì)看時,才知道這是一個跟殊蘭有幾分相似的女子,而他莽撞了,他沉默了好一會,在對上格佛荷欲語還休,滿是淚水和情誼的眼睛時,腦子一熱,立時就道:“爺是十阿哥,今兒的事情自然會負(fù)責(zé),你是哪個府上的,爺好去求宮里的娘娘做主,讓你進(jìn)爺?shù)母??!?/br> 格佛荷的眼淚滾滾的落了下來,哽咽的半響說不出話來:“…我不敢說羞人的話,只是見爺英武偉岸又敢作敢當(dāng),心里也多了幾分敬重,若爺心里并沒有我,我也不敢奢求進(jìn)爺?shù)母抑划?dāng)今日沒有遇上,爺忘了我就是?!?/br> 格佛荷算是個小美人,她看上去菟絲花一樣的時候,十阿哥大男人的心態(tài)一下子得到了滿足,心里就有了憐惜,放緩了聲音:“怎么能忘了,你放心,爺說的出必定做的到。” 格佛荷眼里驟然亮起的驚喜,讓十阿哥沾沾自喜了起來,看著她跟殊蘭有些相似的神態(tài),神情越發(fā)柔和:“你叫什么名字?” “格佛荷。”她一說完臉上就羞的通紅:“我是西側(cè)福晉的親堂妹。”扔下這一句她就飛快的離開了。 十阿哥看著她翩然離開的樣子,嘴里將格佛荷念了幾遍,又想著是殊蘭的堂妹,心里就癡了幾分,好一會才回過神。 直到走遠(yuǎn)了,格佛荷還覺得腿腳發(fā)軟,看了看一旁還沒有緩過神的侍墨,兩人都輕笑了一聲,侍墨低聲道:“十阿哥看著是真喜歡格格,被格格迷住了。” 格佛荷矜持的抿嘴一笑:“亂說什么?”又叮囑她:“這事誰都先不要說?!?/br> “夫人也不給說?” 格佛荷甩了甩帕子:“自然,你真以為她是一心為我好?” 侍墨就不再言語。 之后便在無事,相熟的親戚走的時候都來看了看殊蘭,赫舍哩趁著殊蘭不注意,將五千兩的銀票塞在了孩子的襁褓下,等走了,殊蘭才看見,鄂祈心情不好也讓接回去住上幾天,要愿意還繼續(xù)跟著鄔思道念書。 直到天麻黑了,這一天的忙亂才算過去,該打掃的該清洗的都收拾完了,喝得有些多的胤禛洗了澡,換了衣裳,來看殊蘭和納穆。 納穆還在睡,胤禛就攬著殊蘭親了親她的耳垂,眼睛亮亮的:“這小子今兒爭氣!” 酒精讓他還處于興奮狀態(tài),話語里透著明顯的自豪,殊蘭笑著推開他:“爺不嫌棄妾身幾天沒洗澡,妾身還嫌棄爺身上有酒味?!?/br> 胤禛聞了聞,又將胳膊湊到殊蘭跟前:“你聞聞,沒有酒味。” 殊蘭好笑的不行,不理他,胤禛起了身彎著腰又親了幾口納穆,睡夢中的納穆不滿的吭哧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