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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間門口,卻猶如被施了定身咒。中途離席的王瑾洪就站在洗手臺前,背對著他在洗手。這么近,從背影看,瘦了,李賀在心里默默地念著:“瑾洪,瑾洪,這些年你過得好嗎,你和妻子在一起幸福嗎?”李賀實在忍不住了,他要沖過去,什么也不顧及了,他要緊緊抱住這個五年來只會出現(xiàn)在他夢中的人。然而,正當(dāng)他要不顧一切隨著自己心意的時候,他忽然又被訂住了。他看到王瑾洪洗完了手,用毛巾細(xì)細(xì)地把手擦干凈后,拿起了放在一邊的戒指。那是他的婚戒,他小心翼翼地拿起來,銀白色的戒指在他的指尖閃著耀眼的光,看得出被保養(yǎng)得非常好,只是那光就像一把鋒利的匕首刺入李賀本來就碎了的心。王瑾洪拿起了戒指,低頭輕輕吻了一下,就像最溫柔的情郎一樣。李賀渾身發(fā)抖,轉(zhuǎn)身離去,他覺得自己再不走一定會做出更丟臉的舉動。李賀往下走了一層,來到樓下的洗手間,高級酒店的洗手間奢華寬敞,李賀在這里吐得撕心裂肺。回到包房,酒席接近尾聲,北方的同事素來能喝,越是要結(jié)束了,越是喝得兇,李賀一回來,又被灌了幾杯,王總本來想幫著檔一下,結(jié)果人小伙子自己笑一笑,低聲說沒事兒。最后終于結(jié)束的時候,李賀又是一肚子的酒。李賀的胃好像火燒一樣,腦子也糊了,他用最后的理智控制自己不要去看那個人,不要往那個人身邊湊。王總見李賀喝高了,忙叫司機老王去開了房,把李賀送上去。北京飯店房間就在餐廳不遠(yuǎn)處,公關(guān)部的同事就帶著李賀和德國公司的工作人員一起過去。李賀暈暈乎乎的,卻總覺得有人看著他。李賀想,我這是幻覺了,他怎么可能注意我呢,他那么愛他太太。回到房間,李賀對同事表示自己沒事,隨意把門一帶,就一頭砸到床上休息了?;谢秀便钡?,覺得有人坐在自己的床邊,溫柔的手小心翼翼地摸著自己的頭,又順著肩膀往下。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寶貝兒,你怎么瘦了”李賀猛地睜開眼,果然是那個人。王瑾洪就坐在他床邊,像以前好多個夜晚一樣,坐在他身邊。李賀頭暈得厲害,他知道自己是醉了,眼前的王瑾洪一定是他在做夢,就像以往無數(shù)的夢一樣。他一把抱著這個讓自己的朝思暮想的人,紅著眼撒嬌:“我頭疼,快給我揉揉?!?/br>夢里的王瑾洪千依百順,一手摟著李賀,一手輕輕地給他揉著頭上的xue位。李賀不舒服地扭來扭曲,直往王瑾洪身上拱?!澳闵砩虾孟?,我好臭,我要脫衣服。”李賀自己扯開自己的衣服,又去扯王瑾洪的衣服:“瑾洪,你上次在夢里答應(yīng)我了,這次讓我來得,不要言而無信哦?!?/br>李賀對王瑾洪上下其手。王瑾洪的皮膚那么平滑結(jié)實,就算瘦了一些,肌rou還是緊致富有彈性,就連腹肌也依然碼得整整齊齊。李賀的手直往下探,握住了早就火熱硬挺的東西。“嗯……”王瑾洪忍不住發(fā)出舒服的嘆息聲。李賀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正準(zhǔn)備去脫王瑾洪的,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自己脫了,“洪哥,你躺下,今天輪到我上你樂?!?/br>王瑾洪乖乖地躺下,李賀扭開了床頭燈,細(xì)細(xì)地望著王瑾洪,歲月似乎沒有在他身上留下什么痕跡,他眉目英挺,還是那么俊美逼人,只是成熟了很多,更有一份歲月帶來的魅力。李賀用手輕輕摸弄王瑾洪的眉毛:“雖然是夢,但是和真的一樣。”李賀傻笑著,重重地吻了下去。李賀似乎十分激動,喝了那么多酒,又讓他收不住力氣。他把手放在王瑾洪結(jié)實的臀部上使勁揉弄,用牙齒咬著王瑾洪大腿內(nèi)側(cè)的嫩rou。“嗯。”王瑾洪倒吸了口氣,“寶貝兒,你怎么愛咬人了?!?/br>“就咬,我要一口一口把你吃下去,你就不會不見了。”李賀停下來,很認(rèn)真地望著王瑾洪。“傻瓜?!蓖蹊檠劬σ布t了,他拉過李賀的肩膀,唇齒糾纏。李賀分開王瑾洪的腿,用力掰開臀rou,重重頂了進去。王瑾洪疼得眼前一黑,他用力咬了一下嘴唇,終于一聲也沒哼。甬道十分干澀,李賀進得很困難,但是甬道內(nèi)的火熱誘惑著他,他深吸一口氣,猛地全插了進去,身下的人劇烈地抖了一下?;馃岬膬?nèi)壁緊緊咬住自己的硬挺,李賀覺得自己一刻也不能等下去了:“瑾洪,我受不了了。話未說完,就猛地抽動起來,有液體慢慢滲出,帶著一點點腥味,腸道被血潤滑,李賀進出順利多了。他一邊用力抽動著自己的欲望,一邊用手按著王瑾洪的肩膀,讓他不能掙扎。“洪哥,你痛嗎?你為什么要和我分手?你知道我有多痛嗎?你知道我有多痛嗎?”李賀一邊劇烈地動著一邊看著王瑾洪的眼睛,他眼里盛滿了淚水和絕望,王瑾洪疼得臉色發(fā)白,撫上李賀的眼角?!皩氊悆海也煌?。你舒服就好?!?/br>李賀吻了吻王瑾洪的手指,再不說話,只是悶頭用力cao干。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才翻身沉沉睡去。臨睡前,他又吻著王瑾洪的“再見,我的愛人。我知道我夢醒了就什么也沒有了?!?/br>李賀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窗簾關(guān)得很嚴(yán)實,屋子里很暗沉,要不是手機上顯示的時間,李賀還會以為是傍晚。李賀深深吸一口氣,慢慢地坐起來打開了燈,燈光溫柔,瞬間鋪滿了整張床鋪,讓李賀不再感到孤獨。床單雖然有些皺,但那應(yīng)該是自己睡過的痕跡。李賀不禁在心里苦笑:“你以為是真的嗎?這只是一個夢。和以往千百個夢一樣?!?/br>第二天中午是一個簡單地歡送會,按照計劃,中德工作人員一起吃一頓簡餐后,就送德方工作人員去機場。李賀坐在餐廳一角,拿著一杯葡萄酒,偷偷地貪婪地看著遠(yuǎn)處那個身影??赡苁切谐烫o昨天又喝了酒,王瑾洪看起來十分憔悴。李賀使勁地看著他,真實的王瑾洪和夢中的不一樣。眼前的王瑾洪氣質(zhì)冷硬得像一把劍,而夢中,讓自己予取予求,銷魂蝕骨。李賀不禁又回憶起昨天的夢,他自己不知道在這一刻,他連嘴角都是溫柔的笑意,他也沒注意到,遠(yuǎn)處那一道眷戀的目光。簡餐很快就結(jié)束了,德方人員回房間收拾行李,準(zhǔn)備去機場。李賀也是今天下午飛機回北京,但他不愿意坐同一輛車,他受不了和王瑾洪在如此狹小的空間,卻如陌生人一樣,他更受不了在機場兩人分道揚鑣,天各一方。從餐廳回來,他發(fā)現(xiàn)手機沒拿,于是只得回酒店房間。李賀的房間在2718,和這次德方的工作人員一層,但他的房間在最里面。路過2716的時候,可能門沒關(guān)嚴(yán),他聽到了一道耳熟的聲音,是德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