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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公寓,兩人就滾到了沙發(fā)上。公寓里的暖氣很足,衣服很快被扔了一地。畢竟一個月沒有見了,彼此都著急,王瑾洪捏著李賀的腰,一邊用力沖撞一邊拍著李賀的屁股說:“胖了嗎?好像真的胖了,屁股都圓了?!?/br>李賀被撞得七葷八素,身后被充實帶來得快感一波接一波,這時候也顧不得說反駁的話,只顧得上用手快速擼動自己的下身,很快,李賀重重地呻吟一聲,雙腿緊緊夾住王瑾洪,射了。王瑾洪用手把李賀額前汗?jié)竦念^發(fā)順了順,笑著說:“不僅胖了,還快了。”說完又重重地抵了進去,快速抽動了幾下,也射了。李賀啞著嗓子說:“你也差不多呀,怎么回了趟德國,差了這么多。資本主義的水土不好吧。”王瑾洪抽身出來,退下安全套,“比你持久就夠了?!?/br>兩個人相視一笑,這才起身起浴室沖洗。剛開學,整個校園還沒有從春帶給人民的倦怠中醒來,李賀王瑾洪小別勝新婚,趁著還沒開始忙起來,專門開車去京郊滑雪泡溫泉。溫泉酒店旁邊就是一個滑雪場。對于滑雪,兩人都不陌生,尤其是王瑾洪,幾乎每年冬天都會去德國滑雪勝地度假。他滑雪技術(shù)本來就好,再加上身材健美挺拔,在雪場引起了不少女游客的注目。李賀剛從山頂上往下滑了幾輪,回頭就看到王瑾洪正彎腰扶起以為女士。李賀也不滑了,坐在休息區(qū)喝水。一會兒王瑾洪過來了,雖然帶著護目鏡,但他高挺的鼻梁完美的唇型,還是讓他在人群中鶴立雞群。王瑾洪坐在李賀身邊,也喝了幾口水,問:“怎么不滑了,累了?”“你今天可真受歡迎呀?!崩钯R故意用酸溜溜的語氣說。王瑾洪側(cè)身湊到李賀身前:“吃醋了?剛才那個婦女摔了,我在身邊,順手扶了一下。人家都是中年阿姨了。你要是真不想滑了,咱們?nèi)コ渣c東西泡溫泉吧?!?/br>王瑾洪最后一句話故意壓低了聲音,曖昧地朝李賀笑著。李賀有些臉紅,一想到兩人大冬天泡在一個池子里,就異常期待,一把扯起王瑾洪,利落地說:“走?!?/br>溫泉離滑雪場不遠。當電瓶車把兩人送到的時候,李賀驚喜極了。他們的小院是山腳下一個十分清凈的小院子,種滿了花花草草,可能由于溫泉的關(guān)系,在寒冬之中也沒有衰敗。院子很精致,有涼亭和游廊,雖然小但是空間布局一看就是大家手筆。房子外面看上去古色古香,實際進了里面十分現(xiàn)代化,極為舒適。這種頂級酒店,又是最高級的房間,每個院子都有一組專員管理,他們聽從王瑾洪的吩咐,早早地做好了客房準備,又在客人入住前安靜地離開。李賀興奮地跑到后院,:“洪哥,太棒啦?!崩钯R喊著,“后院有獨立的溫泉?!?/br>后院有一個隱蔽性極強的溫泉池,泉水從山上引下,匯集到圓形的溫泉池里,池底鋪著大塊的天然石,既充滿了野趣,又不會踩著舒服。池邊還有個斜坡,可以半躺在水里,非常舒適。池邊種滿了高大的植物,人泡在里面完全不用擔心走光。李賀在北方長大,從小就對泡澡不陌生,這么好的條件當然要好好享受一把,當即就換了浴袍沖了過去,在池邊脫得光溜溜就跳了下去。王瑾洪剛轉(zhuǎn)過身,只來得及看到李賀矯健的背影,那家伙就跳下去了。池子修得很科學,人坐在里面,正好可以把肩膀以上的部位露出來,李賀坐在池底,微微避著雙眼,感受著溫泉帶給自己的享受。一雙比溫泉溫度還高的手撫上了他的肩頭。輕輕揉著有些僵硬的肩頭,李賀舒服地輕輕哼了起來。“別發(fā)sao?!蓖蹊樽钍懿坏美钯R的呻吟聲,當即也跳到池里,狠狠地吻住李賀的嘴唇。手也往下探去,果不其然,李賀下身已經(jīng)硬了,輕輕捏捏guitou,雖然是在泉水里,還是能感到一絲滑膩。“你好sao?!蓖蹊榘炎约旱男云骱屠钯R的握在一起,就著泉水taonong起來。溫泉池里春色無邊。30兩人在酒店廝磨到了第二天中午,李賀他們才在叫了酒店專車送他們倒大門的停車場。看見李賀那念念不舍的小眼神,王瑾洪說:“喜歡?過兩天再來?”“土豪。”李賀知道這里住一晚價格不菲,不過在經(jīng)濟上,他從來不和王瑾洪計較,他覺得愛人之間為對方付出是很自然的,無論是王瑾洪對自己還是自己對王瑾洪。到了停車場,王瑾洪去開車,李賀去超市買兩杯咖啡。他正拿著咖啡往外走,從外面進來幾個人,染著五顏六色的頭發(fā),十分非主流。他們走得很急,也沒注意到正往外走的李賀,前面的一個人一下子就撞到了李賀,李賀的咖啡全潑在外套上了。李賀是個挺大氣的人,一般碰上情況對方誠心道個歉就算了,但這幾個人卻像沒看到一樣,徑直往超市里面走。李賀可不是怕事的人,他生氣地大聲說:“哎,你們走路也看著點兒呀,這都撞人了,怎么也不說聲對不起呀。”那群人里,有個穿綠夾克的年輕人轉(zhuǎn)身走過來,上上下下打量了李賀一下,敷衍地說了聲:“不好意思?!?,李賀心里不爽,但也不想糾纏下去,王瑾洪還在外面等著呢。這邊王瑾洪看到李賀半天沒出來,也過來超市這邊了。“怎么這么久?”王瑾洪問。剛才那個綠夾克一聽到王瑾洪的聲音,忽然又轉(zhuǎn)回身,沖到王瑾洪跟前,一臉猙獰:“你把小林藏到哪兒去了?!?/br>王瑾洪看到綠夾克,臉色也很不好:“你還有臉找他?他早不在北京了。”“你別騙我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有一腿,怎么?”他望著李賀,“看上了這小子才甩了小林吧?!?/br>李賀被他看得很不舒服,又想到這男的不僅自己吸毒還逼小林吸毒,很有些看不上這人。他也不想在這兒耽誤了,而且外套上潑了咖啡,自己就穿了一件長袖,站在這兒還挺冷的。于是拉著王瑾洪就往車上走:“別和這人渣廢話?!?/br>李賀光顧著往外走,也沒留意那人眼里流露出的惡毒的目光。兩人剛上車,還沒來得及開出去,斜面沖出來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刷一下橫在李賀他們車前。車上下的幾個就是剛才店的非主流們,拿著粗大的鐵鏈就往李賀他們車上砸。李賀他們開的是一輛牧馬人,底盤很高,李賀使勁一推門,正好敲到外面那人腦袋。外面的小黃毛被李賀撞到了地上,王瑾洪也跟著跳下了車,看到那幾個臭小子,就沖了過去。他練過搏擊,身手很不錯,但是對方有鐵鏈,人也多,應(yīng)付得也不容易。而且這些人目光很瘋狂,很可能磕了藥。上次因為小林,王瑾洪和這些人過節(ji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