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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毛,是不是像獅子頭?”“獅子頭?紅燒的?那不就是rou丸子嗎?哎呀,婷婷,你怎麼也學(xué)著你老娘愛揍人啊……確實哦,有點像獅子。怎麼婷婷準備養(yǎng)狗了嗎?”婷婷撇撇嘴:“我倒是想養(yǎng)啊,我老娘不讓。這狗,可漂亮啦,而且很高傲哦。不理人的,也不怎麼粘人。不過對主人還是忠心耿耿了,可是對旁人,就愛理不理的啦?!?/br>“噢,”趙偉倫吧嗒一下嘴巴,“那這狗,跟錢途還挺像的哈──錢途是我男朋友的名字。對了,那家夥挺喜歡狗,不如,弄一只送給他?不行,他好忙,恐怕沒有時間照顧?!?/br>婷婷露出神秘的笑:“他好忙啊?你忙不忙?你有沒有時間照顧?”趙偉倫一拍大腿:“對?。∵@樣,我就可以天天去sao擾他了!哈哈,婷婷,你可真聰明!謝謝謝謝……不過,為什麼要叫它大白菜???”“因為它那個冷漠高傲的樣子,就像朽木百哉啊,就是里面的那個……等等啊,我弄出來給你看……看到?jīng)]有,你說,像不像?啊,我們都管白哉叫做大白菜的。”趙偉倫仔細地看了看,黑線。那狗,是白的沒錯,可是一身亂蓬蓬的毛,這個動畫人物,卻沒有毛──當然也不可能有。不過,這個大白菜,看上去跟錢途倒有些像,冷冰冰的,眉眼卻很好看,再拍大腿,對婷婷說:“婷婷,我跟你悄悄地說啊,我那個男朋友,跟這個大白菜還真有點像,尤其是繃著臉,說話又刻薄,真是像極了?!?/br>婷婷從凳子上跳了起來,差點摔倒,忙抓住趙偉倫的胳膊:“真的?真的?真的有那麼像嗎?哇塞,那,趙叔叔你不是賺到了?!太棒了。趙叔叔,你帶我去見見他吧!”“好啊?!壁w偉倫馬上又後悔了。那家夥看到自己都沒有好臉色,看到婷婷,會不會連他都趕走?忙反口說:“不過要等等。那個,嘿嘿,還沒有搞定呢?!?/br>婷婷大力地拍著趙偉倫的肩膀:“那個沒關(guān)系,我們慢慢地拿下他。趙叔叔,這狗是我一個同學(xué)養(yǎng)的,她老爸專門養(yǎng)狗的。我們?nèi)ニ牡昀锟纯?,挑一只漂亮的小狗,送給那個錢途,然後呢,你們一起養(yǎng)狗,感情就會慢慢地好起來。正好你們也不可能結(jié)婚生孩子,就把小狗當你們的孩子吧,這樣,你們之間,就有了牽絆了!”趙偉倫摸摸頭,嘿嘿地笑了起來,跟婷婷約了時間,婷婷又立馬給同學(xué)打了電話,正忙著,蓉姐敲門喊他們吃飯,在飯桌上,又跟婷婷談得熱鬧。蓉姐笑得不得了,只覺得這個趙偉倫著實有趣。劉健國倒是有點掛心。他始終認為,對於趙偉倫而言,周長均是一個很難過的坎。別看那人從來不計較趙偉倫身邊人來人往的,畢竟他對趙偉倫是否有感情,感情有多深厚,那可都是未知的。不過在一起十多年,要徹底撒手,恐怕很難。如果不撒手,趙偉倫就算真的釣上了錢途,兩個人的未來都很危險。不過劉健國是根老油條,混慣了的,不會給自己找麻煩。他不會去告密,也不會去勸說。雖然跟趙偉倫也算有那麼多年的交情,畢竟為了他去對抗周長均,那是損人不利己的傻事,他還管不了那麼多。可是看到趙偉倫喜氣洋洋的臉,他還是有些憋悶。這個人從來都是樂呵呵的,碰到過的麻煩事不算少,經(jīng)歷過的挫折也蠻多,似乎沒有見過他熬不過去的時候。劉健國心里也暗暗的禱告,希望這一次,就算是失敗,趙偉倫也不要太難過了。元旦是周日,婷婷和趙偉倫跟她同學(xué)約好,星期六,也就是七號,他們一起去她同學(xué)老爸的店子里去看狗。這一周,無驚無險地過去了,到周五的時候,趙偉倫終於忍不住,打電話給錢途,約著他一起出來喝茶吃飯,卻被斷然拒絕。趙偉倫厚著臉皮央求,卻毫無成效。錢途說了一句:“你今天要來找我的話,信不信我把你從窗戶扔下去?”然後掛了電話,之後,連手機都關(guān)了。趙偉倫坐在辦公室發(fā)呆。其實,錢途從來就沒有對他客氣過,不過這一次,不僅僅是冷淡了,似乎那家夥還在壓抑著怒火。趙偉倫就想不通了。這個星期,電話,他是打了,一天不超過一個,短消息也發(fā)了,都是笑話,并不要求回復(fù)。自己也沒有貿(mào)然上門,雖然好幾次都準備用配好的鑰匙突然襲擊,畢竟還是忍住了。他錢途憑什麼要這麼不高興呢?那一個晚上的床上運動還是很不錯的啊,後來吃飯告別,也應(yīng)該沒有惹他啊,怎麼會這樣呢?熬了四五天的趙偉倫好不容易等到周末可以去找冰山美人,沒想到遇到這樣硬梆梆的拒絕,不覺有點無措。應(yīng)該厚著臉皮去,還是暫時避一避風頭,等到他心情好的時候再去?可問題是,他到底什麼時候才會心情好呢?趙偉倫翻來覆去想了半天沒個結(jié)果,就打電話給王小寧拿主意。王小寧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很篤定地告訴他,如果錢途的態(tài)度格外惡劣,那很有可能是工作或?qū)W習(xí)上出了問題。趙偉倫最好今天不要去觸霉頭了,明天,星期六再去,緩一緩。趙偉倫不高興地掛了電話,在酒吧里竄進竄出坐臥不寧。工作和學(xué)習(xí)上有了問題?是不是轉(zhuǎn)博的事情?能不能找人去幫他了難?找誰?趙偉倫琢磨了半天,還真不知道該找誰。如果是生意場上的事,或者是道上的事,不管是白道還是黑道,他好歹還能找個人問問。這個學(xué)術(shù)界的事情,他就兩眼一摸黑了。不放心,趙偉倫還是開著車來到湖大的研究生樓下,見錢途的房間黑著,估計不在家,就坐在車子里面等,開了收音機,一邊聽音樂,一邊眼珠子到處轉(zhuǎn)。可是直到快十二點,才看到錢途的身影。那個人穿著長到膝蓋的羽絨衣,背著電腦包,慢慢吞吞地走了過來。天下著小雨,那個人也沒有打傘,背有些佝僂,看上去有氣無力。趙偉倫的心立刻疼了起來。那個人,本來是那麼冷漠高傲無情的家夥,怎麼會這麼……頹廢、沮喪?到底是受到了什麼樣的打擊?顧不得想那麼多,趙偉倫推開車門走了出來,小跑到錢途的跟前,抓住他的胳膊,輕聲地問:“錢途,怎麼了,怎麼這麼不高興?”錢途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掙脫開他的手,一言不發(fā),往宿舍樓走去。趙偉倫愣了一下,忙回到車上,把新買的電油汀拎了出來,跟著上了樓,見錢途上氣不接下去地上了五樓,打開門,進去,他也忙跟了去,反手把門鎖了,回頭,就看到錢途慢吞吞地把電腦包取下,脫下羽絨衣,往床上一坐,開始發(fā)呆。趙偉倫不敢打攪他,便自己把電油汀拿了出來,紙箱子丟到一邊,找到插頭,把電油汀插上,推到錢途的身邊,握住錢途的手,那個冰啊,凍得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