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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里,連其他兩個分店也保不??!飯菜做得好,總會有人上門。你用那玩意兒,干什麼?”趙偉倫站了起來,在房子里繞著圈,過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平息了憤怒,見李育很不服氣的樣子,嘆了口氣說:“李育,我們認識多久了?快十年了吧。那個時候你還是一個廚師。我們兩個,努力了好久才盤了個店子。做得很辛苦,可是還是很開心。後來你說要結(jié)婚。行。你老爸老媽當然比我重要得多,你的臉面也比我們兩個的感情重要。好,分手,我沒有纏著你,是不是?然後店子要倒了,你又來找我。我央求劉建國出資,幫你把店子做大,然後又開了分店。你做得好,我也跟劉建國說了。雖然這店子現(xiàn)在是劉建國的,可是你也占了股份,這錢,也來得容易多了。你結(jié)婚,生孩子,當老總,不是挺好嗎?干嗎要鬼迷心竅,弄這些不入流的勾當?你要知道劉建國,他是不會讓別人占他的便宜的,我叔叔,眼睛里面揉不得沙子。他要知道我們的店子搞這種名堂,他會剝了我的皮!至於你,你是要劉建國收拾你,還是要我叔叔動手?”李育耷拉著腦袋不做聲。人都是貪心的。沒有的,希望有,有了的,希望更多。湯料里面加罌粟殼,那是公開的秘密。趙偉倫這樣,不是小題大做?有人敲門,小文進來,拿著一個塑料袋給趙偉倫看。何大偉畏畏縮縮地跟在後面,害怕地看著李育。趙偉倫打開一看,厭惡地皺了皺眉頭,丟在李育的跟前。李育脖子一歪,恨恨地說:“得,你有本事。你說,現(xiàn)在該怎麼辦?你說得出,我就做得到?!?/br>趙偉倫看到李育腦滿腸肥的樣子,不由得頭痛。當初怎麼就會愛上這麼個家夥?那時候還真是年輕不懂事,看著他人長得標致,飯菜做得好,性格又軟,什麼就都不管不顧了。後來他要結(jié)婚,自己雖然惱火,可是也能體諒。現(xiàn)在,沒有了那種感覺,可是總歸還是好過的。這人又有家有口,自己還能怎麼樣?再鬧下去,如果他老婆到自己這兒來哭訴,還真會下不來臺。趙偉倫擺擺手:“那就這樣。何大偉,你到雨花店去。這個事情,我也懶得再查了。小文,你到這邊來做大廚吧。李育,你先休息一段時間,等查完帳,我們再談。你有什麼想法,跟我說就是。能辦的,我盡量給你辦。李莊你是有股份的,不用擔(dān)心沒飯吃?!?/br>李育抬頭看了看趙偉倫,突然發(fā)狠說:“趙偉倫,別給你臉不要臉。大家都在混,你不要逼人太甚。不過就是賣屁股了,劉建國是不是就比我強???他jiba比我的大嗎?還是養(yǎng)了什麼漂亮男孩給你玩?。磕憔瓦@麼巴結(jié)他?我們的舊情,你就一點都不顧了?”趙偉倫氣得笑了起來,彎下腰看著李育,很慢地說:“李育,鬧開了就沒有意思了。劉建國啊,我倒蠻喜歡他的jiba,不過,他對我的屁股不感興趣,他更喜歡女人,這個,你不是不知道。你的jiba是長得不錯,不過,我更喜歡你的屁眼,怎麼,你都忘了?”李育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倒讓趙偉倫不忍心了。他站了起來,無奈地說:“你別說我絕情。你比我更狠。不過算了。有人告訴我,在商言商。你這個總經(jīng)理一向做得不錯,就是有點太貪心,做事情不經(jīng)大腦。我不想跟你鬧翻,可不是怕了你。你有幾斤幾兩,沒有人比我更清楚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們這麼多年的交情,我的事情,你也看在眼里。我是什麼樣的人,跟你再說,就沒意思了。李育,為了你老婆孩子,你好好想想。如果賬目沒有問題,你還可以回來上班。不過那個會計我也要調(diào)走。別怪我不信任你。是你自己不值得信任?!?/br>說完,也懶得再看李育一眼,帶著人,又大搖大擺地走了。晚上跟劉建國說了這事,被削了一頓,說他不該貿(mào)然行事,應(yīng)該交給他去處理的。趙偉倫疲倦地搖搖頭:“大哥,我就是怕你親自處理。我來,還好一些。你老人家,不是挑了人的手筋,就是海扁一頓。這個是小事,又何必呢?”劉建國只是笑:“你們怕麼就是舊情難忘了。對了,那個人那里,怎麼樣了?”趙偉倫嘿嘿地笑:“那個,你就別打聽了。我自己心里有數(shù)。”忙完事情,趙偉倫又開車到了河西,在錢途的樓下站了一會,見上面黑黔黔的,沒有一盞燈亮著,怏怏地回到自己的小公寓,躺在床上,又樂。那人住的地方離他的公寓不遠,嘿嘿,原來說老天早就知道了他這段姻緣,所以讓他在這邊買房子啊。傻樂了一陣,調(diào)好鬧鍾,睡覺去也。早上沒能爬起來。鬧鍾是響了,愣是沒有把他鬧醒。本來也是,做服務(wù)行業(yè),都是夜貓子,每天弄到凌晨三四點才睡,要起床,基本上都是中午了。想著中午那個人別是又在吃盒飯吧,到門口堵,恐怕又等不到。就算是他出來了,也不好上前打攪啊,如果旁邊有人,特別是那天晚上見過的人,看到了,說不定會瞎猜測。錢途的日子就不好過了。美滋滋地夸了一下自己,這麼體貼,嘿嘿,還真是個好男人。想是這麼想,還是到研究所的門口轉(zhuǎn)了一下,一看表,還不到十二點,肚子餓得咕咕叫。嗯,不如也體驗一下錢途的生活,到快餐店吃點東西。臉上帶著傻笑,慢慢地在旁邊的小道上繞著彎,果然看到那家給他們送盒飯的快餐店,便進去,一看,傻眼,好多好多人,多半是學(xué)生,連個空位子都沒有。廚房里很忙,嗆人的氣味飄出來,還真讓人難受。趙偉倫等了一下,終於有人出來了,忙擠進去,坐下,一看,墻壁上貼著菜單,各種各樣的煲仔飯、木桶飯和鐵板飯,倒是不貴,十塊錢一份??戳税胩?,見旁邊一個人在吃香干炒回鍋rou,那孩子,吃的熱氣騰騰,看上去倒也不錯,便要了一份,袖著手,坐在那兒等著,眼睛到處亂瞟。所以當錢途站在門口猶豫時,趙偉倫一眼就看到了。見到他,趙偉倫的心中簡直是桃花朵朵開,真是老天都在幫他,而且,他是一個人呢,忙站起來對著錢途使勁的擺手。做了一上午的事情,錢途早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只是店里面人很多,看樣子一時半會還沒有空位,正準備另外找地方,就看到一個人站在挺里面的一張桌子旁,對著他不停地揮手。定睛一看,汗下來了。說老實話,這幾天忙得不可開交,沒有多少時間想無聊的人和無聊的事。就算是夜深人靜,空閑下來,偶爾想到趙偉倫,除了厭惡和惡心外,另有一種莫名的情愫──怎麼說,也有過親密接觸的啊,而且那接觸,JesusChrist!還真舒服。可是就算這樣,錢途也沒有想到會再見到這個人。他已經(jīng)很明確地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