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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了俞氏的手,語氣不善的說道:“秦楚如今派人威脅我們于家,叫我們滾回庾縣去,是不是你教的,他以前不是這樣的人,一定是你在他面前說了什么,對不對?你們現(xiàn)在就派人將秦楚找來,秦楚若不出現(xiàn),我于家必每日來秦家鬧。” 于書燕語氣嚴肅,嚇得俞氏倒退了好幾步,頭痛病都犯了,若不是史氏扶著,俞氏都要被她嚇倒了,于書燕忽然松開俞氏的手,朝她看了一眼,眼神的擔憂之色轉(zhuǎn)瞬即過,隨后轉(zhuǎn)身,大搖大擺的出了秦家院。 俞氏被史氏扶著回了后院,秦有富剛才沒出手,老四媳婦走得快,他追不上,又擔心著老伴,也就只好任由她離去了。 俞氏終于緩過氣來了,卻是叫三媳婦史氏退下,屋里只剩下兩個老的,俞氏忽然將右手展開,里頭握著一張字條。 秦有富一臉的意外,俞氏卻是“噓”了一口,她展開字條一看,只見說頭寫著:“秦楚,查晉王?!?/br> 幾個字,卻是令俞氏暗自吃驚,她連忙收起紙條,又故意喊了幾聲痛,而后怒道:“去,將那個不孝子叫來,都是他惹的女人,今個兒當真是氣死我了?!?/br> 秦有富卻是心神不寧,反而俞氏鎮(zhèn)定的多。 秦家老大秦安從街頭送完手抄書回來,立即被俞氏派去宮外等四兒子去,先前四兒子說了,家里若有事,就在西門傳話,那兒他有個認識的守衛(wèi),必會將消息傳給他。 秦安見母親病成那樣,只好一臉憂心的去西門等人了。 當日夜里,秦楚匆匆出宮回來,他一路上聽著大哥的話,是自家媳婦兒將母給氣病的,秦楚的心就揪起來了,這節(jié)骨眼上,怎么婆媳二人又鬧出事端來了,他既擔心著母親,也擔心著媳婦,大哥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不知是為了什么事兒惹上的。 秦楚一臉憂心的進了秦家院門,立即被叫入后院,秦楚下意識的來到母親面前跪下,雙手放在母親的膝頭,為媳婦兒開脫,“母親,燕兒一向是個孝順的,今個兒一定是有什么事兒,母親看在我的面上,可否別責怪燕兒,待我問清她,我一定帶她來道歉,母親,不管如何,燕兒都是我的媳婦,我一定會與她復婚的,母親您就大人大量,準了孩兒吧,成了婚后,我一定會將她管制好。” 俞氏原本想將手中的字條及時拿出來的,可是一聽到兒子要復婚的話,嚇了一跳,一把推開跪著的兒子,怒問道:“合著四兒這意思,今個兒就算你媳婦打了我,你也是要幫著她了?” 秦楚一聽,心下一驚,燕兒為何打他母親,他連忙將母親上下打量一眼,見母親一切完好,才放下心來,忍不住安撫著母親,又開始為于書燕說好話。 秦楚越是為媳婦說好話,俞氏便更加生氣,自己好不容易培養(yǎng)起來的四兒,如今卻向著媳婦去了,還是一個在他落泊時鬧著和離的媳婦。 俞氏將兒子訓了一頓,坐在旁邊的秦有富已經(jīng)看不下去了,再這么說下去,事情越說越真,越說越傷人。 他二話不說起身上前從俞氏手中拿下紙條遞給兒子。 俞氏也反應過來,她差一點兒將正事忘了,也不知于書燕怎么回事,明明是個商戶,卻還知道什么晉王,也不知是什么要緊事,會不會害了她兒子呢。 秦楚一臉的錯愕,他看著手中的紙條,立即明白什么事兒,先前二哥便告訴他了的,媳婦兒被京城的商會約了去,如今忽然留下這字條,那么那商會背后之人就是晉王了,難怪,敢在天子腳下收走商戶這么多的銀子,也只有晉王有這手段。 正好最近秦楚陪在皇上身邊,時常見到晉王,晉王總是幾次三番的建議皇上將鑄造場交給他打理,如今京師營由太子管著,晉王幫著管管鑄造場也無可厚非,燕王還在領(lǐng)兵守著邊關(guān)呢,晉王無所事事自然也不成。 只是秦楚知道,皇上是防著榮家外戚的,而晉王一直寄養(yǎng)在榮后膝下,也算是嫡子,卻并沒有立長為太子,反而立了最小的七皇子。 皇上向著太子,生怕太子坐不穩(wěn),所以才不讓晉王插手國政,可是這一次的鑄造場若是交給晉王,那豈不是正中下懷,他莫不是想私造兵器? 秦楚立即燒掉了紙條,看著母親還有些生氣的樣子,他也很無辜,關(guān)心則亂,他一回來應該先了解情況再為媳婦兒求情的。 第624章 夫妻吵架 俞氏卻是嘆了口氣,“雖然事出有因,但是她今個兒卻是真的嚇著我了,竟然這么直接沖過來,我感覺她要打我。” 秦楚一聽,連忙安撫母親,剛才自己話也說出來了,于是順勢而為,他想與于書燕復婚。 果然再一次遭到俞氏的反對,她現(xiàn)在對老四媳婦都有陰影了,惹不起還躲不起么?她這一次也鐵了心了,只要兒子不復婚,就算兒子怨她她也不管了,反正這個秦家有她這個娘就沒于書燕。 秦楚心頭苦澀,母親不愿意,他也不敢激進,眼下朝中形式也緊張,他一個七品官員,也得步步為營,秦楚也沒有了旁的精力。 當日夜里,秦楚在秦家院里住下的,但是他一個晚上都不曾睡好,他暗中觀察了一下,于家院外有三名功夫高深的黑衣人守著,也就是說他家媳婦兒被人監(jiān)視了。 晉王倒是有能耐,在天子腳下為所欲為,若是他將此事揭開,晉王會不會一氣之下將他媳婦兒殺了呢,秦楚想到這兒,他心中一沉,晉王,他記住了。 這一夜不僅秦楚無眠,便是于書燕也沒有睡好,她不得不為晉王弄那些銀子,到時她要如何跟這些商戶說那五成的保護費呢? 于書燕翻了好幾個身,就在想著怎么圓了這事兒,也擔心著秦楚有沒有回來看到那字條,她相信婆母一定會知道事態(tài)的嚴重性,她今個兒這么反常,婆母那么聰明,一定是能行的。 第二天天大亮,于書燕起床,她在后花園里練功,練著練著,她故意拿起石子朝院子后面的草從里暗暗發(fā)力,只聽到一聲悶哼,聲音小的細若蚊蟲,可是她耳尖還是聽到了。 于書燕裝作沒有聽到,她接著發(fā)力,一切她覺得可疑之地,她都不放過,雖然她拿晉王的人沒有辦法,但這么天天打幾下,也是解氣的。 練了功后去吃早飯,看到父母那奇怪的眼神,她也不敢解釋半句,她用手沾上湯汁在桌上寫下:“隔墻有耳?!?/br> 于江全立即明白什么,許三娘卻是心中不安,他們來京城又沒有得罪什么人,為何會惹上麻煩的? 于書燕吃過早飯,在父母疑惑的眼神下,她與石泉出門。 坐上馬車才從于家院出來,就在道上遇上同樣出門的秦家馬車,兩車互不相讓,一時間堵在街上。 于書燕叫石泉退后一步,對面的馬車上卻是下來一人,于書燕才挑簾,就見秦楚二話不說上了她的馬車,于書燕連忙說道:“秦楚,你上來做什么,你我已經(jīng)和離,咱們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 秦楚卻是不管不顧,上前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