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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卻是沒有走過去,反而嘆道:“時也,勢也,咱們還是吃好吃的去?!?/br> 于書燕便跟著孫氏去吃好吃的了。 就在兩人坐下吃東西的時候,站在角落里的陳君文朝兩人看來一眼,唇角揚起,帶著貼身丫鬟便朝小道上走去。 轉(zhuǎn)過小道眼前一闊,正是知縣夫人安排廚子在這兒忙碌,送點心的下人也是井然有序。 陳君文看到了其中一位老實的下人,便朝身邊的丫鬟使了一個眼色,那丫鬟立即跟了上去,才到對方身邊,便是身子一軟,對方以為撞到了她,一臉緊張的上前相問。 那丫鬟卻是起不來了,臉色也不好看,怒道:“放大你們的狗眼,我可是知州府上的婢子,竟敢撞我,還不快扶我起來?!?/br> 那下人手里端著盤子,囤不出手來,可是那丫鬟卻很強勢,嚇得這粗使婢子不得不將吃食盤子放在一邊的石頭,而后去扶丫鬟,那丫鬟卻是甩了粗使婢子一個耳光,打得對方暈頭轉(zhuǎn)向的。 陳君文卻在這個時候,將那吃食端了去,到了小道上,早候在那兒的陳家下人立即接了手。 陳君文看著她穿著的正是知縣府上的婢子衣裳,像模像樣的,很是滿意,而后就見陳君文從懷里掏出一包藥粉倒在那糕點上,她左右看了一眼,便催著那婢子趕集送去宴席上。 陳君文見四下里無人,而后返回,就看那知縣府上粗使婢子跪在那兒哭,自家小丫鬟卻是正在訓(xùn)話,完全將那糕點給忘記了,陳君文很是滿意。 只是看著是天衣無縫的安排,沒成想就在剛才陳君文從懷里掏出藥包的時候,陶子寧正好站在楓樹下單相思,于是看了個正著。 陶子寧與庾縣的才子不太合群,如今更是秦四公子搶了風(fēng)頭,人家是狀元郎,便是他也不得不佩服秦四公子的學(xué)識,自愧不如。 這一趟老家庾縣之行,陶子寧受到的打擊不小,第一次動心的女子視他如無物,原本以為才識不錯的自己卻敗在秦楚手中,他正心中郁郁,就瞥見了這一幕來,立即留了個心。 陶子寧帶著身邊的衛(wèi)清,兩人貓著身子往前去,就跟著那送吃食的下人,倒要看看這女眷中都在做什么。 然而這邊是女眷的區(qū)域,陶子寧又是如此受歡迎的人物,也不想自己落得不好的名聲,于是叫衛(wèi)清悄悄地去看一眼,沒多會兒衛(wèi)清回來了,稟報道:“我看到那粗使婢子將吃食送到了主簿夫人那一桌?!?/br> 陶子寧心想著莫不是那陳姑娘要害主簿夫人?陶子寧正百思不得其解,忽然想到在楓葉林外看到于氏似乎跟那主簿夫人很是要好,兩人還站在一起,若是主簿夫人結(jié)了仇,被人害了,那于氏也就走不脫了,不成,他要救于氏。 第564章 秦楚吃醋 可是他是男子,怎么可能跑到女眷區(qū)去救于氏呢?再說這事兒他也只是悄悄地看到,也不能拿出證據(jù)來,這么過去,反而打草驚蛇,何況他還不知道那陳姑娘下的是什么藥。 陶子寧想了想,便朝那小道上看去一眼,看到有位富紳家的小姑子正在撿楓葉,他心思一動,來到那小姑子面前,朝對方行了一禮,“小生姓陶,叫陶子寧,不知可否求姑娘一件事兒?!?/br> 那小姑子一看就認出這是鼎鼎有名的陶公子,臉頰立即變得通紅,說話也支支吾吾起來。 “陶……陶公子,且說便是?!?/br> 她沒想到自己還能在這兒巧遇,而且這么近距離的看到真人,比在閨閣里看到的畫相真實的多。 她的心不由得怦怦跳動,那少女的情懷一覽無遺。 陶子寧很有些尷尬,只想早點說完好走人。 于是將自己的請求說出來,想讓這小姑子將那于姑娘請來了。 說是于東家這小姑子就知道了,正是先前與于書燕很熱情打招呼的那家女兒,他們家還與于東家做糧食生意的。 小姑子倒是麻利,飛快的走遠了。 陶子寧便在林子里等著。 這邊女眷宴場,那些貴夫人都不是那么想吃東西,卻是將時間都放在打探 上去,打探狀元郎有沒有娶京城里的貴女,還有狀元郎有沒有可能在庾縣家鄉(xiāng)納妾帶入京城的意思。 于書燕陪著孫氏吃著東西,卻還是強行的聽了一耳。 此時俞氏正說道:“我四兒自己向來有主意,京城里那樁喜事兒,自然由他自個兒,這一趟我們一同去京城,到時候再說吧。” 俞氏這話的意思,就是秦四公子果真在京城里有了要娶的妻子人選了,于是紛紛從旁側(cè)擊的問起納妾一事兒來。 俞氏很婉轉(zhuǎn),但意思也很明白,她不做四兒子這個主,一切隨他自己意思,不過看俞氏這意思,怕是對庾縣的姑子都沒能看上的。 不少貴夫人聽后心頭不舒服,倒也不敢怠慢半分,仍舊附和著說話。 這會兒有知縣府中的下人端來吃食過來,是一碟香噴噴的糕點,于書燕聞著味兒便朝那糕點看去,孫氏也是笑了,“瞧著味道便不錯。” 兩人上繼上前捏來吃,孫氏剛要吃下去,旁邊來了一位夫人,忽然上前拉著孫氏,小聲說道:“夫人,有一事兒你是不是一直瞞著我?!?/br> 那位夫人朝于書燕看來一眼,顯然不想于書燕聽了去。 此人是官夫人,孫氏與她認識,見對方想是要避著于書燕,只好放下手中的糕點,朝于書燕看來一眼,而后與對方走去僻靜處。 于書燕也不以為意,將手中的糕點吃下,味道果然是不錯的。 她吃得很香,不小心吃下了小半盤。 那邊孫氏兩人來到僻靜處,那位貴夫人便問道:“聽說那陶公子留在庾縣,實則就是為了你身邊的那位于氏?當(dāng)真不可思議,于氏可是和離后的婦人,她有什么資格?我家小女兒正是適齡,長相也極為好看,他竟是沒看上,這會兒我與那些夫人們聊天,有人悄悄地告訴我的,但我瞧著你這模樣,必定是知道了?!?/br> 孫氏心情郁悶,果然還是傳出來,不過她也知道了,想來這事兒也瞞不住,于是點頭,“的確有這事兒,可是陶公子雖是庾縣人,但他畢竟從小到大在京城里長大,可是京城貴子,他喜歡誰也不是咱們能左右的,再說陶公子喜歡誰是他的自由,不代表著他看上誰誰就得同意的。” 那位夫人一聽臉色微變,“你的意思是,合著于氏還不答應(yīng)?” 開玩笑吧,一個和離的婦人,有什么資格不答應(yīng),一朝登天也不為過,沒了秦四公子,她還能得到陶公子的歡喜,祖宗墳上冒青煙了吧。 孫氏想著這事兒左右會被人知道,不如坦蕩一點兒,于是說道:“對,這事兒在我知道的那一日便問過于氏了,她不但不答應(yīng),陶公子還不是要納她為妾,而是許她妻位?!?/br> “許她妻位,瘋了吧,陶家長輩絕不容許的?!?/br> 孫氏卻是搖頭,“這事兒的確是真的,陶家長輩準不準自是不知,但是于氏是拒絕了?!?/br> 這話是從孫氏嘴中說出來的,她們自是相信的,可是正因為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