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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親畢氏卻再三叮囑毛雯玉,收她好生守在秦家,抓住丈夫的心,侍俸公婆,還有女兒嫁進秦家三年多,也沒有懷上孩子的事,畢氏有些著急起來,尤其經(jīng)過這一次事情后,畢氏更是恨不得女兒現(xiàn)在就懷上孩子,坐穩(wěn)秦家的大兒媳婦。 為此畢氏找來一張密方,給女兒抓了不少藥,讓女兒藥不能斷,一定要將自己的身體調(diào)養(yǎng)好。 毛雯玉為此也跟著心思活絡(luò)起來,若是她能像二弟妹一樣懷上孩子,到那時她便什么也不怕了,什么四弟妹的手段,三弟妹的富有,二弟妹的勤快,都不及她身為長嫂長孫。 毛雯玉將密方緊緊地抓在手中。 在毛家父母的催促之下,毛雯玉坐上村里的牛車往桃花村去。 一路上,毛雯玉看到不少村婦下地干活,這一批征丁帶走不少男丁,想來如今下地干活的人少了,連著婦人也得下地干活了。 好在他們毛家為此也逃過了一劫。 那一日毛雯玉似乎聽到四弟與那三位將士說過一番話,于家大兄被帶走了,這個名額就落到了他們毛家頭上來了,當(dāng)初也是婆母幫著說了一句,四弟才拿出來的。 毛雯玉這么一想,心情變得很微妙,莫非四弟和四弟妹的感情并沒有她想像中好?其實兩人之間還是有隔閡的不成? 秦家院里,俞氏心中郁郁,躺在床上不起來,秦有富端著一碗面進來,看向床上躺著的俞氏,勸道:“吃一點兒吧,于家這一次出了這么大的事,四兒去于家住幾日也是情有可原,你又何必斤斤計較呢?” 俞氏一聽,氣不打一處來,立即坐起身來,看向秦有富,眼眶里便有了淚痕,“你說得倒輕巧,四兒媳婦如此懶惰,她像我們秦家的媳婦么?外頭那么多男丁被帶走,家家戶戶都如此,他們于家就與別人不同么?” “四兒就是向著于家,可是咱們秦家不欠于家的,憑什么姓于的把我四兒留下來,莫不得自己的兒子走了,就想把女婿當(dāng)兒子?想得美,這可是我的四兒,我生他養(yǎng)他,教他讀書識字,是我一手帶大的,豈能變成于家的兒子?” “這事兒若是讓村里頭的人知道了,我這張老臉往哪兒放,個個不得笑話我,娶了媳婦忘了娘,四兒就沒有把我這個娘放在眼中,一心一意只有他那個媳婦。” 俞氏一口氣說完存在心中的郁氣,想起昨個兒兒子不回家,自家丈夫竟也由著他,還買下了馬給兒子用,害得四兒不仔細(xì)讀書,反而成日騎著馬在玉蘭村與縣學(xué)里來回,這是要把她四兒給累死的。 第85章 秦家不公 此事是秦有富答應(yīng)的,于家那日沒能留住兒子,后來四兒用文書保下了老大媳婦家的兄長,于家人知道后,多半就會有怨言了,所以準(zhǔn)許四兒在岳家住幾日也不是什么大事兒,可是看到俞氏的怒意,秦有富也有些猶豫起來,或許先前不該答應(yīng)的。 俞氏這會兒的確氣著了,氣了一天沒有吃飯,看到秦有富有悔意,心情略好些,至少沒有跟四兒一伙的。 俞氏從秦有富手中接過面碗吃了起來,一碗面下肚,俞氏將碗放下,說道:“孩子他爹,今個兒晚上你叫大兒去玉蘭村一趟,將楚兒的馬弄回來,沒有了馬,看他怎么去縣學(xué)?!?/br> 秦有富一聽,有些猶豫,先前還特意給兒子買了馬,就是想讓兒子能騎著馬來回,這才買幾日,他就要出爾反爾,不太好吧。 “要不過幾日,咱們再勸四兒帶著四媳婦一起回來?” 秦有富試探的問。 俞氏卻不高興,“不行,我的兒子豈能住別人的家中,他必須得回來,而且不能老是來回縣學(xué),這書不用讀了?為了一點兒女私情,連書都不讀了,此事若傳入盛大儒的耳中,我兒要如何做人?盛大儒也必會心存芥蒂的?!?/br> 俞氏這么說著,秦有富也暗自心驚,此事自然不能讓盛大儒知道才是。 而此時毛氏進入秦家院里,見院里沒有人也沒有什么聲響,她回了大房的屋將包袱放下,便勤快的去院子后頭掃灑。 她這幾日沒有回家,想來家里就一個三弟妹做事,家中有不少事情沒有做好的吧。 果然,待毛氏到了院后頭,就看到那牛棚里的臟物都堆到外頭來了。 她正要拿著掃帚清掃起來,就聽到正堂屋里說話的聲音,這正堂屋內(nèi)室正好靠近院子后頭,不要刻意的聽,便能聽到里頭兩人說的話。 聽到關(guān)于四弟來回縣學(xué)的事,毛氏心情復(fù)雜,想不到四弟如此專情,先前她還懷疑四弟是不是與四弟妹感情不好,看來是她猜錯了,這感情好成糖了,都不顧秀才公的名頭,住到岳家去了。 毛氏心想著要是出事的是她毛家,她丈夫秦安會去她家陪著她么?想來是不可能的,婆母也不會準(zhǔn)的,自家丈夫最是孝順,婆母說什么他都是聽的。 毛氏一邊清掃,一邊偷聽,聽到公公和婆婆決定將四弟強行帶回來一事上,她心思跟著動搖。 四弟妹很會結(jié)交人,婆母平素出席酒宴,都帶著她,她何不乘著四弟妹這一次的誤會,取而代之?不過就是結(jié)接一些人么?有何可難的,她也一樣能成。 至少她還從小識字,四弟妹不過是莊戶人家,雖然婆母說四弟妹也識字,那能識多少字,恐怕也不過是跟著開蒙了而已,不然于家大兄只能是一個獵戶,而不是考中功名的秀才? 于家瞧著窮得響當(dāng)當(dāng),入山打獵弄點現(xiàn)錢就有吃的,否則還不如有田有地的莊戶人家。 毛氏這么想著,心中更加肯定了。 晌午飯時候,毛氏將院子后頭都清掃干凈了,到了前頭,卻發(fā)現(xiàn)廚房里做飯的正是史氏。 史氏鬅頭垢面的從灶口抬起頭,看到門外光鮮的大嫂毛氏,她呆了呆,接著丟下手中的柴禾,說道:“大嫂回來了更好,以前便是大嫂做的飯,這會兒我也能歇會兒了?!?/br> 毛氏倒也沒有推辭,上前接著燒火做飯。 史氏站在廚房門口,看著溫婉的大嫂,冷哼一聲,說道:“婆母果然還是向著大嫂的,不要看先前婆母老帶著四弟妹出去,這一次征丁,結(jié)果婆母也只保了大嫂一家,而我們?nèi)患抑袇s一個都沒能跑脫,真是不公啊?!?/br> “不公?” 毛氏抬頭看向史氏,面色微冷,“如何不公了?如果救的是你史家的人就公平了么?婆母當(dāng)時事急從權(quán),也怪不得婆母,家中只有一個名額,自己家中遇上的事兒,自己無法解決便不要怪到別人的頭上來。” 毛氏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接著起身揭開鍋蓋。 史氏卻是笑了,“大嫂真會說,難怪那日死活要跟在婆母身邊的,就揪準(zhǔn)了機會用上,果然不負(fù)所望,可憐四弟妹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自己的丈夫都管不住,不幫著自家,卻幫著大嫂家中,想來四弟妹也傷透了心吧。” 史氏這話難聽,毛氏卻很受用,四弟妹感情如此要好,于家不就一個莊戶家的女兒,憑什么她能嫁給秀才公,憑什么她可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