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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道宗卻沒有人過來。 第六章 悟道宗無人過來解決此事,究竟是云山派沒有上報,還是被悟道宗的某些人截留下來了? 云山派受悟道宗庇佑,現(xiàn)在有妖獸在他們轄區(qū)生亂,還造出如此血腥的罪孽,云山派就算不在乎渭水這個小城,也會擔心這妖獸會不會在禍害完渭水后繼續(xù)禍害附近的其他城池,甚至逼上云山派。 一定是有人將消息截留了下來。 清沅皺眉,這事情不簡單?;厝ズ蟮米尨髱熜趾煤貌椴椤?/br> 日出日落,一天時間過去,地上的小孩全身的皮rou已經(jīng)修復完全,但小孩還是沒有停止抽搐,絕仙花正在修復他身體里的經(jīng)脈與血管,這一步比修復皮rou還有痛苦地多,一千多年前拿到絕仙花的修者就因為忍不住修復經(jīng)脈的痛苦,自殺身亡了。 清沅盤膝而坐,從冥想中回過神來,清透的眼眸靜靜地凝視著地上的孩子。 孩子的臉部已經(jīng)修復完全,她可以清晰地看到他極度蒼白的臉上痛苦到極致的表情。他雙拳緊握,骨節(jié)泛白,牙齒緊緊咬著,全身的冷汗將他躺的土地浸濕。清沅使了個清潔咒,地上和小孩身上的冷汗消失,片刻后卻再一次被浸濕。 她絲毫不耐煩地一遍遍使者清潔咒,小孩身上的汗卻像流不完似的不斷往外冒,緊緊握住的雙手間有血浸出,展示著主人的巨大痛苦。 但無論怎樣痛苦,小孩終究還是堅持了下來。 當月光將絲絲清輝灑向大地,一縷照在小孩臉上時,那長長的睫毛顫了顫。 狗兒覺得自己身上很痛,比被砍掉雙腳,身上的rou一片片從身上掉下時都痛他覺得自己好像身處一片火海之中,身上的皮rou被熊熊烈火纏繞著不斷灼燒,忽而烈火消失不見,一股冷到極致的風吹過來,凍得他全身都在發(fā)痛。 有一個聲音在他耳邊響起:睡吧,睡吧,睡了后所有的痛苦就會離你而去。你會得到真正的輕松,不用再擔心父母為了弟弟將自己身上的rou削下來充饑,也不用擔心那些要將他扔進鍋里煮湯的可怕的大人。只要睡過去,沒有人能再傷害他,父母不可以,任何人都不可以。 他突然覺得很疲倦,想著:算了吧,就這樣放棄好了。身上卻傳來一陣巨大的痛苦,好像有一只手,將他的小腿骨頭緊緊拽著,使勁將它拉長到被砍之前的長度,隨后手換了個方向,將骨頭朝后拉扯,好像要拉出一個腳掌來。 全身上下的骨頭都又痛又癢,好像有東西在上上輕輕地撓,他想伸手去抓,卻發(fā)現(xiàn)手怎么也動不了。 這種痛苦好像無窮無盡,痛地他最后完全麻木了,只能僵著身體任由那痛苦在他身上蔓延。不知過了多久,那覺得自己的眼睛好像能動了,于是試探地動了動,睜開眼睛。 狗兒覺得自己的眼睛好像出了問題。 他看到一個仙人坐在他旁邊。 仙人靜靜地盤膝坐在地上,狗兒卻覺得仙人此刻仿佛就坐在那些傳說中的靈山之中。她就這樣靜靜地坐著,旁邊的屋子突然傳出一聲女人的尖叫來,將寂靜的夜空劃破,周圍的人吵吵囔囔,仙人卻仿佛聽不見那些聲音。她就這樣靜靜地坐著,好像離他很近,又像是十分遙遠。 狗兒伸出手,愣愣地看著自己。被砍掉的雙腳重生長看出來,原本被削掉可以隨處見到骨頭的皮膚現(xiàn)在完整而光滑。新長出來的皮膚光滑而細嫩,與他原先那黝黑而粗糙的干枯皮膚完全不同。 他曾經(jīng)聽到有大人說人死后會到陰曹地府,那時候,現(xiàn)世中所有的苦難都會過去,被毀掉的四肢會重新長全,再也感受不到痛苦、悲傷甚至憤怒。 所以,這是地府?他抬頭悄悄地看了看身邊的仙人,撥浪鼓般搖搖頭。 不、不可能!像仙人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會到陰曹地府! 他伸出手使勁地掐了掐手臂上新長出來的皮膚,感覺到那兒傳來的疼痛,看著仙人淡漠又慈悲的側臉,突然明白過來。 是仙人!是仙人救了他! 仙人似乎察覺到他正在看她,漫不經(jīng)心地側過頭,伸出一只手,輕輕地撫了撫他的額頭。狗兒沒上過私塾,不知道該怎么那一瞬間的感覺,只突然想起一次路過私塾時,里面的老先生說的一句他完全聽不懂的話: 仙人撫我頂,結發(fā)受長生。 清沅摸了摸小孩的額頭,探出一縷神識在小孩的身體里轉了一圈,確定小孩的身體已經(jīng)全部修復完全,這才淡聲道:“剛才尖叫的是你的母親,你要去看看嗎?” 狗兒看著仙人開開合合的嘴,聽著仙人對他說話,卻根本沒聽懂那話里的意思,只是點點頭:“哦,好?!?/br> 清沅見小孩點頭,拉著小孩兒的手,帶他越過墻,窄小的院子里面有一群人在廝打。 她施了個結界,將自己和小孩兒罩在里面,靜靜地看著外面。 “你們這些喪良心的,你們還我兒子!”其中一個女人邊打著一個滿臉是血的女人一邊嚎哭:“我兒子才二十幾歲啊,本來好好地出去找食物,就被這些人趁機殺了!李茂!王晉!阿魚就比你們小五歲??!從小跟在你們屁股后頭阿哥阿哥地叫,把你們當他大哥一樣尊敬著,你們怎么下得去手!” 她拿著一把刀,眼神狠厲地一刀砍向那女人的胳膊:“還有你,王李氏!我兒子生前那么尊敬你,你生你大兒子時難產(chǎn)倒在路邊,是我兒子路過看到后為你叫了人來才救了你一命! 人說救命之恩都要涌泉相報,可你倒好,把我兒子剁我下鍋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要不是我事后發(fā)現(xiàn),你是不是還能一邊吃著我兒子的rou一邊裝模作樣,幫著我和你張叔到處找我那早已經(jīng)被殺害的兒子!” 滿臉是血的女人狼狽地躲閃,卻被因為失去兒子發(fā)瘋的母親一刀砍在大腿上,她痛呼一聲,捂著大腿重重跌在地上。 “不、不是我!”她尖叫起來:“我沒殺你兒子,是、是他!”微胖的手指指向那邊被幾個男人打暈的肥胖男人:“是他殺了你兒子后把他的尸體拖回來,威脅我說如果我不將你兒子燉了就連我一起殺了!我、我是迫不得已的!” “得了吧,”一邊另一個拿著剪子的女人嘲諷道:“看你的體型就知道你沒少吃!你還是被迫的呢,被強迫的人能將自己吃地這么胖?” 是啊,那妖獸將城中的食物全部收走,他們所有人都餓地只剩皮包骨頭了,眼前這個女人卻比災難之前還胖了不少! 倒在地上的女人臉色發(fā)白,身上的肥rou因為害怕隱隱抖動,看得其余女人面色一片赤紅,眼中滿是恨意。 “我、我也是沒辦法!”王李氏護著頭,失聲痛哭:“我一個婦道人家,夫君和哥哥讓我吃我還能不吃嗎?如果我死了,那我們家寶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