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4
事以及他那個人很快被眾人遺忘在腦后,對錢寶麗他們的影響降到最低,輕飄飄不值一提。 第173章 嫁給知青男主后05 新婚第二晚,錢寶麗早早爬進被窩悶頭就睡,唯恐某人再動一些少兒不宜的念頭。 沒看都休息一天了,她身上還不舒服著呢么。 好在衛(wèi)斯年算有點良心,知道上次鬧的太過讓她受累了,這一晚倒是規(guī)規(guī)矩矩地躺在旁邊一夜睡到天明。 之后錢寶麗又窩在屋里休養(yǎng)了一天,整個人才像是重新活過來。 在此期間,錢母很懂地給她開小灶,紅糖雞蛋差點吃到吐,麥乳精也沒少喝,rou罐頭都打開嘗了嘗,小日子過的甜滋滋,感覺都跟后世養(yǎng)豬的一樣了。 當然,錢寶麗是肯定不會承認自己是那只豬的。 她最多是只可愛的薩摩耶,大只的那種。 然后等她恢復到活蹦亂跳的那晚,剛悠哉放松地洗了個熱水澡,正檢查著小空間黑土地上各種糧食的長勢,準備入睡的時候,衛(wèi)斯年那只狗又悄無聲息地摸了上來。 “你干嘛?”錢寶麗按住腰上多出的大手意圖阻攔,揣著明白裝糊涂地想混過去。 衛(wèi)斯年這人話不多,一貫以實際行動表達自己的想法,所以此刻他并沒有出聲回答,而是反手就將懷中人的兩只腕子合攏錮在頭頂,擺出一個他喜歡的姿勢。 然后,他才俯下身貼耳沙啞地說,“我想干什么,馬上你就知道了。”話落就開始任憑自己享受溫香軟玉了。 錢寶麗:“……” 他是只狗!他是只狗!狗狗狗! 丫的不光愛舔人,他還喜歡咬人?。?/br> 伴隨著錢寶麗羞恥又悲憤的怒罵心聲,新房里的木床又開始演繹一場吱吱呀呀的小夜曲。 只不過相比起上次來說,這回持續(xù)的時間短了些。 那是因為大汗淋漓過一場之后,錢寶麗縮成蝦米狀死活不愿意再讓衛(wèi)斯年得逞了,還以體質(zhì)弱身體差為由,態(tài)度上拒不合作。 衛(wèi)斯年沾了沾rou味咂咂嘴,最后意猶未盡地抱著小媳婦入睡,沒有再堅持鬧她。 初涉**,年輕力壯的男人總會食髓知味,他這樣已經(jīng)算是很克制了。 但是錢寶麗表示不想明天腿軟著爬不起來,見衛(wèi)斯年后面老實睡覺沒再糾纏,還以為躲過一劫,睡去前猶自慶幸不已,結(jié)果第二天一早就悲催了。 一大早,衛(wèi)斯年快速起床,順便叫醒錢寶麗,說要帶她去跑步。 而此時外面公雞剛打過最后一次鳴,天亮才沒多久,正是睡懶覺的好時候,跑個毛線啊。 錢寶麗迷迷糊糊睜開眼,嘟囔道你跑步就跑唄,拉她做什么呀,專門拖后腿嗎? 衛(wèi)斯年就講你昨晚不是說體質(zhì)差身體弱來著,走,咱一塊晨跑鍛煉去,堅持上一段時間肯定變壯實了。 “你是魔鬼嗎?”錢寶麗被這理由激的清醒了下,頓時哭笑不得地問。 衛(wèi)斯年站在床頭扯著她被角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我不是魔鬼,我是你男人,快起來!” “要跑你去跑,我要睡覺?!卞X寶麗卷著被子一窩,明顯不想起床。 衛(wèi)斯年這次意外的堅持,莫得商量,看她死活不配合,當即一步跨回床上,下手果斷利落地剝了她裹著的被子,然后下一步就是貼身穿的衣裳了。 “停停停!我跟你去還不行嗎?”錢寶麗最終敗北。 狗男人,認準一件事就固執(zhí)的很,看來昨晚愿意放過她,還是對方故意手下留情了。 錢寶麗哀嘆一聲爬起來穿衣裳,心道你不光是我男人,怕也是猴子派來整我的jian細吧,大早上的不讓人睡覺,非要起來去做什么晨跑鍛煉,早知道昨晚就不找那什么破理由拒絕他了,搞得一個大男人欲求不滿地變相折騰她。 這幸好她沒有起床氣,不然兩人這會兒非在床上干架不可。 等他們雙雙下床收拾,院里也已經(jīng)傳來打水的聲音,應該是錢母起來開始做早飯了。 隨后沒多久,錢父的說話聲也響起來。 錢寶麗推門出去時,那夫妻倆正在灶房做飯的做飯、燒火的燒火,沒發(fā)現(xiàn)閨女和女婿今兒個早早起床了。 衛(wèi)斯年走到院里舒展了下長手長腳,朝自家小媳婦勾勾手指,示意跟上出門跑步。 錢寶麗有心逃到灶房‘幫’錢母做飯,但是被狗男人識破拎住后頸皮強行提溜了出去,男女力量上的差異讓她絲毫沒有反抗的余地。 時間尚早,太陽還沒升起來,晨起的鳥兒已經(jīng)嘰嘰喳喳地開始叫了,空氣很是清新。 錢隊長家宅子靠村邊,不遠處就挨著一條土路,盡頭蜿蜒著通往山腳下,以往錢父上山砍竹子就是習慣走這里過去。 衛(wèi)斯年下放幾個月了,對于這邊也不陌生,晨跑的地方都是現(xiàn)成的。 “一個來回,到家不耽誤吃飯?!?/br> “……”你強,你說了算! 實話講,大隊長家距離山腳下不遠,仰頭就能看到很近的一座小青山,但有句老話怎么說來著,看山跑死馬,山看著近,但實際上……它也的確近,然而小土路不給力啊,彎彎繞繞的增加了不知多少路程。 衛(wèi)斯年別看瞧著瘦,人身體素質(zhì)是真的好,一路跑到山腳底下不帶喘氣的,簡直不要太輕松。 而后面跟著的錢寶麗就比較慘了,相比起來氣喘吁吁的快累成死狗一只。 一到地方她就差點癱地上了,被衛(wèi)斯年拽起來繼續(xù),跌跌撞撞地又從山腳下跑回家門口,兩腿徹底軟了,最后是賴在后者身上被他拖回來的。 錢母當時已經(jīng)擺好了早飯,剛?cè)ニ麄兡俏萸眠^門,看見兩人從門外回來,瞬間了然道,“我說敲門咋沒人應聲,原來是出去了?!?/br> “這是做啥去了,閨女你沒事吧?”眼看錢寶麗渾身是汗臉色不對勁,錢母立馬緊張地過來扶著問。 錢寶麗就著親媽的力道顫巍巍站好,無力地擺擺手表示沒事兒,感覺嗓子口冒煙兒說出話來了。 衛(wèi)斯年這邊給錢母解釋,只道是見媳婦身子弱,所以一早帶她去鍛煉了,就在家門外的小路上跑一跑,萬事開頭難,反應才看起來嚴重些,日后慢慢就適應了。 因為是真為閨女好,錢母知道后除了沒反對,還贊揚女婿做得好。 雖然心疼閨女受罪,但事關(guān)身體健康,她當媽的也不能胡亂阻攔,女婿能幫著鍛煉鍛煉也不錯,要她的話肯定是狠不下去心的。 他們夫妻大半輩子就得這么個小嬌嬌,還是人到中年才有的,平日里寵了點,才養(yǎng)成她這副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嬌氣身子,現(xiàn)在趁著年輕叫人幫她掰過來挺好。 衛(wèi)斯年欣然應允,這事兒交給他沒問題。 錢寶麗無人撐腰,不得不哀悼了一下自己以后逝去的美容覺時間,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