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5
計輕易攔不住,而且兩家住一棟樓本就認識,要是他在這里動這丫頭一根汗毛,過后她八成能直接捅到家中長輩和他媳婦那里去,叫他不得安生。 聽聽死丫頭那話,要是他真敢借用了現成的便宜法子解決問題,不就代表了他跟那叫什么周青梅的女同志有首尾粘連了嗎,要是家里母老虎知道了能有他的好? 團長心想又不是沒有其它選項,徒惹一身sao實在劃不來。 放棄了自認為簡單又方便的好主意,團長索性也不攔著鄭愛旗了,正好想聽聽她嘴里哪個版本的真相是怎樣的。 于是乎等周青梅暗自著急地遙遙望過來,眼神無比期待著他站出來主持公道時,團長跟眼瞎了一樣看不見,反而把鄭愛旗說的個中因由前因后果聽了個全程。 完后,團長琢磨過來,合著剛才提出好主意的女同志是想要挖同事的對象,不僅被當場逮住還叫其他人瞧見,所以團里才傳的到處都是,影響他們文工團的形象,罪魁禍首就是她。 死丫頭倒是提醒對了一點。 既然團里大多數人都知道真相了,那他要是按照之前的‘好主意’解決問題,不就是相當于包庇了壞人嗎,別人會怎么看他?絕對不行。 “團長……”周青梅抬步上前張了張口,想為自己辯解幾句,但被直接擺手打斷了。 團長現在沒功夫應付她,先問在場帶路的那個助手,能不能找到當時見證大門口那一幕的證人過來,干脆共同對證一番,以示他作為團長不偏不倚的作風。 等到助手按照吩咐下去找人,周青梅白著臉要說什么,然而又被團長忽視過去。 后者直接帶著幾人進辦公室,不能一直干站著不是。 辦公室的秘書給她們上了茶水,錢寶紅剛坐下沒嘗上兩口,行動迅速的助手就回來了,同時帶著一個團里的男干事。 對方就是當日看到周青梅接近衛(wèi)斯年那一幕的證人,且他看見的還不止一次,在團長問起時和鄭愛旗一樣全禿嚕出來了,沒給周青梅留一點情面。 周青梅這下真坐不住了,指著男干事道出一件辛密,“我沒有,你說謊!是不是因為我之前拒絕和你談對象,所以你現在才這樣誣賴我?” 錢寶紅等人不知道里面還有這樣的內情,一時間都支棱起了耳朵。 鄭愛旗更是眼睛發(fā)亮,一副尋到八卦味道的興奮模樣,邊翹腿喝茶邊聽著,就差端盤瓜子兒磕牙了。 周青梅責問的話落后,男干事當即也不客氣地撇著嘴嗤她,“你沒答應我還慶幸呢,不然娶回家了能得好?什么宜家宜室會過日子,呸,都是假的!” 周青梅被他說的臉色泛青,團長適時咳了咳,示意男干事趕緊說正事,別浪費時間。 接下來是男干事的主場。 與剛才鄭愛旗不忿出頭時一樣,溫柔的周青梅毫無插嘴的余地,只能白著臉聽男干事在那兒喋喋不休地強調。 “我是找過周干事告白過,但那是我眼瞎,現在我已經有結婚對象了,跟她沒關系也沒矛盾,做甚誣賴她,又不是吃飽撐的。” “剛剛講的那都是我親眼所見,當時還是因為關注她才發(fā)現的,正好叫我看清她的真面目?!?/br> “……如果我有一句是假話,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男干事信誓旦旦地說完并發(fā)下毒誓,十分具有信服力,而周青梅的溫柔在此面前就沒什么影響力度了。 而且在男人的話和女人的話之間,身為大男人的團長當然是更愿意相信前者。 所以毒誓一出,這件事基本在他那里有了蓋棺定論的結果。 周青梅的眼淚忍不住落下來,眼看著男干事咄咄逼人,團長坐視不管,而鄭愛旗冷眼旁觀地看笑話,都不可能幫她,所以她望了一圈后,目光又落在錢寶紅身上。 “錢干事,你知道的,那真是個誤會!請幫我說句話吧?!敝芮嗝愤煅手埱?。 錢寶紅:“……” 干嘛盯著她不放,難道以為她是在場所有人中的軟柿子,可著最好欺負? 本來她作為流言事件的‘得利者’就不好隨便發(fā)言,因此她剛才全程保持了沉默,就等著看會出怎樣的結果,但是都到這個時候了,周青梅竟然還不放過她,讓人有些煩。 誰知,團長此時也來湊熱鬧,臨到結尾不忘向錢寶紅這個當事人問意見,以示公正民主。 “錢干事,你有什么想法?”團長一副正派干部的樣子問道。 錢寶紅若是沒經歷過之前的劇目本子一事,此刻估計八成會認為這是個好干部好公仆,但事實上呢……唉,不提也罷。 胡思亂想的剎那,兩人都在等著她的回答,旁觀的鄭愛旗以及助手等人也紛紛看過來。 在此情況下,錢寶紅再不開口說點什么就不合適了。 “我的想法是誰做的事誰承擔,按照規(guī)矩章程來辦?!眴査袀€毛用。 錢寶紅徑直無視了周青梅的請求,只回答了團長的問話。 團長聽了覺得她這樣說的沒錯,就和他們往常開會時發(fā)言一樣假大空,套路熟悉的讓他都忍不住點頭贊同。 所以錢寶紅發(fā)過言后,團長就大發(fā)慈悲地放過她了,對于怎樣處理流言事件其實已經有了譜。 周青梅見錢寶紅沒幫她說好話,而看團長的樣子,事情怕是已經無可挽回了,不禁失望地盯了一眼,被鄭愛旗看到狠狠瞪回去。 鄭愛旗表面上差點擼袖子,實際上心里正幸災樂禍地直樂呵。 哎喲,這小白菜終于敢呲牙了,看把她嚇得喲,多喝杯茶壓壓驚。 話說團長辦公室的茶葉就是和她們的不一樣,香著嘞。 到此,她們過來的任務完成,團長很快就放錢寶紅和鄭愛旗兩人回去,而周青梅則被他留下訓斥,順便做做檢討工作。 等到錢寶紅回到團里,慰問演出的選拔都要結束了。 幸好她們是參加選拔后才被叫走的,不然很有可能因為去對證那什么狗屁倒灶的破事而錯失機會,那樣才真讓人惡心呢。 選拔的名單沒多久就出來了,錢寶紅宿舍四人入圍,襯得上功夫不負有心人。 團里有人歡喜有人愁,只要榜上有名的都開始為出行做準備了。 然后鄭愛旗不知從哪兒打聽來的小道消息,說周青梅本來是可以入選進去的,畢竟對方是業(yè)余班的佼佼者,被選拔老師看中不是問題。 但因為流言事件的處分,她被踢出這次慰問演出的隊伍,不光沒了攢功勞看風景的機會,還得留在團里上思想教育課,真是……太大快人心了。 鄭愛旗和兩位舍友為此在寢室里鼓掌道賀,高興的跟什么似的。 錢寶紅搖搖頭,繼續(xù)收拾著出去要帶的東西,看起來倒是比她們淡定多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