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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好好保管,如有遺失或毀壞,可是殺頭之罪?!?/br>柳岸聞言只得謝恩,不情不愿的將盒子抱在懷里。該說的話說完了,該送的東西也送完了?;实塾种怂土藘扇顺鰧m,一路上柳岸抱著那燙手山芋一般的盒子,一言不發(fā),只覺得心里十分憋悶。待上了馬車,柳岸便將盒子放到了一邊,連看都不想再看一眼。“你不好奇他送了你什么東西?”劉璟問道。柳岸抬眼一看劉璟,道:“他什么時候找你說過宅子的事?”劉璟聞言一挑眉道:“沒多久之前,我正想著告訴你呢,倒是被他搶了先。”“沒多久是多久?兩個月之前?”柳岸問道。劉恒遠(yuǎn)過世一個多月,皇帝自然不可能是這段時間說的,那便只能是他們回京城之前,這么一算,可不得兩個月之前?沒想到劉璟這么能瞞!“你們?nèi)ノ鬟|的時候?!眲Z有些心虛的小聲道。那該是三四個月前了吧!劉璟竟然一直瞞著不曾提及過。作者有話要說: 劉璟:完了,媳婦要發(fā)飆,怎么辦?在線等……急!??!皇帝:呵呵……來自單身狗的報復(fù)?。ā悴⒉皇菃紊戆。。?/br>第83章馬車駛過街巷,柳岸透過車簾往外一看,當(dāng)即吩咐車夫停車,繼而招呼都不打一聲便跳下了馬車,劉璟見狀只能跟著下去。此地雖臨街卻并不熱鬧,周圍并無商鋪行人,只有一座冷冷清清的院落,如今閉著宅門看上去便有一種久無人居的感覺。那宅子的門楣上,寫著楊府二字。柳岸提步便欲上前,卻被劉璟一把拉住。柳岸轉(zhuǎn)頭看他,目光之中帶著幾分怒意,劉璟心知對方定然會生氣,倒也不意外。但此時顯然不是該置氣的時候,他低聲哄道:“是我不好,回去我同你解釋?!?/br>柳岸卻望著楊府的方向,面上的憤懣十分明顯,但終歸是選擇了隱忍,繼而掙開劉璟的手,自己轉(zhuǎn)身上了馬車。劉璟從未見過柳岸這般與自己置氣,當(dāng)即也不知該如何哄,只是默默的坐在旁邊,只感覺渾身都有些不自在。柳岸的性子從來都不是軟弱可欺的那種,只是因?yàn)闉槿寺敾?,?jīng)常懂得避其鋒芒,所以當(dāng)面與人沖突的時候較少。但是面對劉璟,莫說是當(dāng)面沖突,就算是小別扭也幾乎不曾鬧過。像今日這般生氣,就更是頭一遭了。“這盒子倒是挺精致?!眲Z沒話找話道。柳岸一聽他提起盒子,臉色越發(fā)不悅。“喜歡便送你好了?!绷稕]好氣的道。劉璟忙道:“你不打開看看?”柳岸瞥了一眼放在旁邊的盒子,當(dāng)真便順手打開了,卻見里頭放著一枚幼童手掌那般大小的玉佩。那玉佩成色上好,一看便知價值不菲。不過玉佩上卻并未雕刻繁復(fù)的紋飾,只在周圍用線條簡略的描了邊,又在中間刻了字。柳岸一見之下愈發(fā)不高興,這玉佩豈是能隨便送人的?尤其是皇帝還對楊敏行有過那樣的心思,如今卻送自己此物,實(shí)在是越想越覺得不痛快。劉璟眉頭微皺,繼而將玉佩拿起來看,只見中間刻的字是篆體的“如朕親至”。劉璟當(dāng)即也來不及計較為何此物不是金制而是玉制。畢竟這不是一塊玉佩那么簡單,簡直就是如同尚方寶劍一般的信物啊!“他倒是真大方?!眲Z將那字拿給柳岸看,又道:“駐守京郊的兩萬護(hù)城軍,平日里只有陛下可隨意調(diào)配,他給了這個信物,意味著你有調(diào)配這兩萬人馬的資格?!?/br>“他瘋了嗎?”柳岸驚訝道。劉璟卻望著少年道:“不生我氣了?”柳岸扭頭不再看他,沉默著不愿再說話。劉璟見狀忙解釋道:“平白無故的,你若不想逼宮,自然不會去隨意調(diào)配這些人馬。他給了這個玉佩,是在向你示好,表明他會保全你?!?/br>柳岸在京城毫無根基,劉璟與守城的禁軍和京城其他武將又素來疏遠(yuǎn),他們單憑一個玉佩就算是調(diào)動了護(hù)城軍,也不會真能翻出什么風(fēng)浪來。皇帝此舉無非是送個大禮給柳岸,一來示好,二來安他的心。但柳岸想不明白皇帝這么做的原因,畢竟那年秋獵的時候,皇帝表現(xiàn)的十分消極,而且打定了主意不讓柳岸的身份暴露。如今卻一反常態(tài),著實(shí)令人摸不著頭腦。到了帥府柳岸跳下馬車,也不管劉璟,徑直朝府內(nèi)快步行去。劉璟抱著那裝著玉佩的盒子,又給宮里派來的人打了賞,這才急急的跟進(jìn)去。柳岸回去的時候,見玉竹正在院里擺弄草藥,而劉伯叔則在一旁拿著剪刀將草藥剪成小枝,看上去十分認(rèn)真。自從劉恒遠(yuǎn)過世之后,劉伯叔仿佛沉默了許多,原本就不怎么開朗的性子,變得越發(fā)沉悶。柳岸與他本沒什么交情,便也懶得去找他說話,只是碰上的時候會打個招呼。“這是什么藥?”柳岸走過去隨口問道。“這是去火的藥,你要是火大可以拿點(diǎn)煮了水喝?!眲⒉宓?。柳岸聞言倒真想了想,覺得自己確實(shí)有些火大,可以考慮取一點(diǎn)回去。玉竹笑了笑道:“這種藥材藥力很弱,平日里拿來泡水喝,既能改善清水的寡淡,又能降火。之前賀將軍過來找我,說讓我弄一些分給將士們,去去火?!?/br>春天確實(shí)是容易火大,賀慶倒是想的周到。“那給我弄一點(diǎn)吧?!绷兜馈?/br>劉伯叔抬頭看柳岸,問道:“陛下有沒有說讓你們什么時候走?”他還惦記著隨劉璟去北江的事情,雖然之后一直未曾提起,但心里始終都盼望著劉璟能答應(yīng)。“暫時還不知道,應(yīng)該快了吧?!绷兜?。劉伯叔有些失望,但隨即看到了柳岸身后之人,眼睛不由微微一亮,似乎想說什么,不過終究只叫了聲“哥”便閉口不言了。“嗯,好好跟著玉竹學(xué)?!眲Z說罷將目光移向柳岸,道:“柳岸你跟我來一下,有事找你商量?!?/br>柳岸心里正氣著呢,但當(dāng)著玉竹和劉伯叔的面,終究不好駁了劉璟的面子,于是只得轉(zhuǎn)身隨他進(jìn)屋。劉璟隨手反鎖了門,將那礙眼的盒子丟到一旁的桌上,開口道:“那件事我不該瞞你,但我原本是想著等事情有了結(jié)果再告訴你的?!?/br>“什么結(jié)果?”柳岸問道。“你還記得我同你說過滄海盟的事情嗎?”劉璟道:“之前我答應(yīng)過你,把報仇這件事情留給你自己解決,但是滄海盟的勢力太大了,并非一朝一夕能夠滲透或者鏟除的?!?/br>他倒不是不相信柳岸,只是等柳岸自己做到這一切的時候,恐怕不是一年兩年就能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