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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遼一戰(zhàn),我并未和他正面沖突,而是用柳岸的計策偷襲,你知不知道是為什么?”金路生搖了搖頭。“因為我打不過他。”楊崢道:“木里很強大,他的三千人馬,我?guī)Ф嘁槐兜木J都沒有把握能贏他?!?/br>可是這么強大的人,最終還是死在了楊崢的手里。殺了木里的那一天,楊崢想了很多,他甚至想到了自己的結(jié)局。血戰(zhàn)沙場保家衛(wèi)國,不懼青山埋骨或者馬革裹尸,那本是他追求畢生的夢想。可是人的一生,并不總是轟轟烈烈。戰(zhàn)爭只是階段,而非常態(tài),總有一天,他終歸要離開戰(zhàn)場,做一個普通人。從前他未曾想過之后的人生,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因為人生中有了金路生,所以他必須要想。“有一天晚上我做了噩夢,夢到你出事了。當夜我便快馬加鞭的趕去了池州,沒想到你真的出事了。”楊崢道:“那一路上我就在想,如果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將來會怎么樣?”楊崢握著金路生的手不由一緊,甚至帶著些不明顯的顫抖,他說:“我想不出來沒有你的我會變成什么樣子。路生,你想過如果我戰(zhàn)死了,你會怎么樣嗎?”金路生聞言便有些想哭,心里有些惱這個問題,不明白楊崢好端端的為什么要說這么喪氣的話,他甩了甩楊崢的手,想掙脫,卻反而被楊崢抓得更緊了。“你也怕,對不對?”楊崢問道。“哪有人這么咒自己的?”金路生怒道。楊崢苦笑:“我若不問明白了,怎么敢再繼續(xù)撩撥你?若我當真有那一天,我總要知道你會不會好好活下去?。 ?/br>金路生聞言是真的有些惱了,氣道:“如果我說活不下去,你就不理我了嗎?還是你覺得,你現(xiàn)在要是死了,我就能若無其事?”楊崢一怔,金路生抬腳在他小腿上一踹,楊崢吃痛手勁不由一松,金路生甩開他的手道:“還當你遇著什么過不去的坎兒了,卻原來跟大大姑娘似的,凈想些有的沒的。我來日也是要去打仗的,是生是死誰說的準,你還是趁早別和我來往了,省得將來我死了你傷心難過活不下去,還不如早早斷了的好!”“路生……”楊崢想去抓他的手,金路生卻往后一退,干脆轉(zhuǎn)身離開,竟是真的要走。楊崢快步追上,一把拿住金路生的肩膀,強迫對方停下來。金路生被他按著肩膀扭過來,心里卻依舊有些火氣,于是嘴上便不饒人的道:“你一個大男人,天天悶聲不響的,問你話你也不說,不說就算了,我還懶得聽呢!”“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做才是對你好,原本沒想過這些,如今想了卻又想不明白?!睏顛樀馈?/br>“想不明白繼續(xù)想吧,我也幫不了你,困了?!苯鹇飞琅f氣呼呼的。夜色漸深,月亮倒是不知何時升了起來。金路生的臉在月色下籠著一層淡淡地月色,嘴巴因為賭氣微微撅著,看上去十分動人。楊崢鬼使神差的便俯身吻了上去。金路生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伸手要去打人,卻被楊崢十分有先見之明的捏在了手里。兩人自表明心意以來,鮮少有這種親密的舉動,金路生只覺得一顆心砰砰直跳,幾乎要把胸膛撐破了一般。楊崢對此事毫無經(jīng)驗,在對方唇上親了片刻,試探性的伸了伸舌尖。金路生腦袋里轟的一聲,像是要炸了一般,當即驚慌失措的在楊崢舌尖上咬了一下。“嘶……”楊崢吃痛,當即便放開了金路生,但雙手卻依舊箍著少年的身體不愿松開。他皺著眉道:“怎么還咬人呢?”金路生又羞又惱,卻只站在那里不說話。楊崢被他那副難得乖順的樣子撩撥得心癢難耐,當即便想再親一親他,可又怕嚇壞了對方,于是便伸手將少年攬在了懷里。“是我不對,不該惹你不高興。這些日子,我只是心里太亂了。你知道我這個人笨,很多簡單的事情我也想不明白,越想越鉆牛角尖。”楊崢道。感覺到懷中的少年放松了身體,甚至抬手虛虛的摟在了自己腰間,楊崢不由松了口氣,繼續(xù)道:“你先前受傷真是把我嚇壞了,以至于我現(xiàn)在都沒緩過來。后來京城的消息傳過來,大帥他……你知道我自幼便在征北軍,把他當成半個父親一樣?!?/br>金路生摟在楊崢腰間的手不由緊了緊,將頭埋在了楊崢肩窩。楊崢一手輕輕撫著少年的腦袋,一邊道:“他太強了,幾乎是我們所有人的信仰。他一走,一時之間征北軍就像是沒了主心骨一樣,既難過,又害怕,可偏偏又沒人愿意承認?!?/br>所以,軍心就亂了。楊崢甚至險些鉆在牛角尖里出不來,幸虧金路生這一通亂拳將他打醒,不然還不知道他會迷糊到什么時候。“那你別難過了,也別怕了,好不好?”金路生道。楊崢聞言點了點頭,摟著少年的手臂稍稍松開,少年便抬頭看他。楊崢一手扶著少年的后腦,繼而再次俯身吻住了少年的唇。金路生這次只是短暫的怔了一下,繼而抬手樓主楊崢的脖頸,任由對方逐漸將這個吻加深。月色漸濃,月光下的兩人,直至吻得氣喘吁吁才依依不舍的分開。“你往后不會再想不開了吧?”金路生問道。楊崢伏在金路生耳邊低聲道:“不敢了?!?/br>金路生被他呵氣呵的有些癢,忍不住往旁邊稍稍躲開了些許,楊崢卻不依不饒道:“讓我再親一下。”“不行!我困了,要睡了!”金路生說著便轉(zhuǎn)身朝回走。楊崢忙追上去道:“那回去再親?!?/br>夜晚的寒意似乎都散了不少,寒冬漸消,北江終于也漸漸有了些許春/意。然而這樣短暫的平靜,卻維持不了太久。等待著北江的,將會是前所未有的沖擊。作者有話要說: 治愈一下……第82章京城正是春意盎然的時候,仿佛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時間都會逐一淡化,繼而在不知不覺中漸漸消彌。可惜這只是表面,實際上,該存在的問題從來也沒有消失過。李勉依舊關(guān)在天牢,征北軍的兵權(quán)依舊懸而未決,只是初時的人心浮動如今轉(zhuǎn)而變在了暗處。劉恒遠的五七一過,皇帝便傳了口諭,著劉璟和柳岸一并進宮,說是皇帝專門設(shè)了私宴,要找兩人敘話。說是敘話,實際上不過是在公開聆訊李勉之前,先找劉璟二人通個氣,免得二人到時候無法領(lǐng)會皇帝的意思,繼而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傳口諭的內(nèi)侍等在前廳,劉璟和柳岸則回房換武服。因為劉璟之前一直在守孝,所以兩人都穿了素色的廣袖長袍,如今要進宮面圣,雖然不需著官服,卻總要換上得體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