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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倒是更粗糲了幾分,這種粗糲放在楊崢身上,卻只會讓人覺得更添了幾分男人的英氣。金路生又看了對方好一會兒,這才依依不舍的去擰了布巾幫楊崢凈了面。外頭寒冷非常,燒了火盆的屋子里則溫暖如春。劉璟怕柳岸一路勞頓睡不好,便給他燒了熱水,讓他沐浴之后再睡。兩人分別許久,都有許多話要說,也不舍得分開,于是柳岸在屏風里頭洗澡,劉璟便坐在外頭的矮榻上同他隔著屏風說話。“要不要我?guī)湍悖俊眲Z時不時就冒出這句。柳岸當然不好意思,連連拒絕,可心臟卻依舊忍不住砰砰直跳。若是從前倒還好,如今兩人表白了心意,柳岸面對劉璟反倒更不好意思了。他從未與人談過情,不知兩個兩情相悅的人該如何相處才算是正常的。那些**之事他倒是知道的挺多,可他卻覺得若是現(xiàn)在兩人就直接這般那般,未免太過唐突。無論如何,也該和劉璟相處一段時日再做旁的事吧?可是,該如何相處呢?實在是沒有經驗啊,也不知該去問誰。少年嘆了口氣,雖然很輕,卻落到了劉璟耳中。“嘆氣做什么?”劉璟問道。“沒什么?!绷兜?。劉璟隔著屏風,想象著另一側的畫面,有些口干舌燥,于是問道:“水還熱嗎?”“嗯,熱的?!绷兜?。“我去外面等你吧,有事你叫我?!眲Z道。柳岸聞言一怔:“去外面做什么,多冷啊?!?/br>劉璟失笑道:“我坐在這里,老想把屏風拆了?!?/br>少年這才恍然,當即又覺得有些想笑,心里似乎十分滿足,知道劉璟對自己的情意,又想到自己對劉璟的肖想,這才明白談情一事原本也無需找誰討教。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自然巴不得總能與他親近,這種渴望無論如何也是擋不住的。“你是什么時候開始那個……我的?”柳岸問道。“不記得了,大概是你剛去帥府的時候吧?!眲Z道。少年有些不解,問道:“可是我記得那會兒你很不喜歡我,懷疑我在騙你,還一直對我冷言冷語?!?/br>劉璟聞言有些不自在道:“我現(xiàn)在悔的腸子都青了,早知道會與你有今日,當日必定好好待你,好好護著你,不讓你受了那么多委屈。”柳岸聞言一笑,道:“你還沒回答我?!?/br>劉璟只得正正經經的道:“我說的是真的,那會兒若不是對你有旁的心思,我可能也不會處處針對你了。就是因為覺得你與旁人不同,可又不知道自己的心思,所以才會做出很多違心的舉動?!?/br>柳岸聞言心里更加滿足不已,卻也想不出劉璟曾經做過什么過分的舉動。仔細一想,劉璟曾經即便對自己多有刁難,卻也始終未曾做出傷害自己的舉動,倒是一直暗中維護有加。“我也是?!绷兜?。劉璟一怔,未曾反應過來,片刻后驚覺少年話中之意,竟然是與自己一樣,初入帥府之時便已對自己鐘情了。柳岸這時已經穿好了衣服出來。少年披散著黑發(fā),白瓷一般的皮膚映襯得越發(fā)動人,發(fā)梢滴著水,落在寢衣之上,很快蘊出了一小塊水漬。“當心頭發(fā)上的水弄濕了衣裳?!眲Z收回心神,只顧著擔心柳岸的衣裳,生怕回頭衣裳有了水漬穿著難受,趕忙拿了布巾幫柳岸擦頭發(fā)。少年微微低著頭任由他擦拭,只覺得心中軟成一片。劉璟的動作極為輕柔,片刻后他動作稍滯,只見少年微微揚起了腦袋,面上帶著些許紅意,正目光灼灼的望著自己。“能親你嗎?”少年小聲問道。劉璟聞言驟然氣血上涌,繼而覺得鼻子一癢,伸手一摸,發(fā)覺自己竟然流鼻血了。劉璟心中十分尷尬,不由有些氣惱!竟然在關鍵時刻出這種亂子,真是沒地兒說理去!天干物燥,北江真不是個好地方!作者有話要說: 劉璟:天太干了柳岸:哦天:關我什么事??!先撒點糖~~希望不會覺得膩,哈哈哈------------------------------------感謝“純潔冷酷小白蓮”寶寶的地雷2~~感謝寶寶們的營養(yǎng)液“大寶貝~~”20;“Sunshine°時光末路”1;“璃若”1~~第71章柳岸原本一肚子的旖旎,被劉璟嚇了一跳之后,驟然便煙消云散了。他著急忙慌的拿了布巾幫劉璟擦拭,而后生怕血止不住,又去沾了冷水,拿回來捂在劉璟額頭。兩人目光相遇,不由相繼失笑。柳岸更是福至心靈的想起了很多年前的時候,有一次劉璟也是突然流鼻血了,只是不知那時是不是也是因著冬日里天干的緣故。“還想親我嗎?”劉璟仰著個脖子,額頭敷著冷水浸過的布巾,原本十分剛毅的一張臉,這會兒倒是透著十足的委屈,仿佛自己吃了多大虧似得。柳岸笑了笑,終究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卻主動上前在劉璟的唇上親了一下。劉璟本也不是個厚臉皮的人,又是和柳岸剛剛表白心意,被柳岸一親也有些微微的不好意思起來。原本心里還想著要好好討回來的便宜,這會兒倒是自己先退縮了。也罷,兩人既然已經表明心意,什么時候想親熱了,便都是名正言順,何苦非要在今晚討回來不可呢。劉璟這么想著,心里便舒服了很多,再看柳岸的時候,只覺得滿腹都是繾綣的溫柔情意,倒是沒了那些短暫熾熱的情/欲。約莫七八日之后,派到池州的人回來了。原來李勉不知何時便招兵買馬,竟然悄無聲息的在池州屯了近一萬人馬,這對于大余的一個州府來說,已經算是人數(shù)很多的軍隊了。再加上那池州府原本的幾千兵力,竟也被李勉收歸己有,這么算下來,李勉手里握著將近一萬五千人的兵馬。“那池州知府和池州軍的將領都是腦袋有坑不成,竟然跟著李勉一起造反?”楊崢不解的問道。柳岸道:“此事好像怨不得池州知府,我記得上次是誰說過,當初六王爺就藩的時候,陛下生怕他受了委屈,便給了他一塊金牌,憑那金牌可在緊急關頭征調一次池州軍隊,只是這緊急關頭卻是由他自己說了算的。”“你這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咱們這位陛下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楊崢道。劉璟沉吟片刻,開口道:“李勉沒有帶兵打仗的天賦,即便給他再多一萬的人馬,他也翻不出風浪。想必陛下當初將池州軍給他的時候,”柳岸點了點頭道:“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