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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話小心點,你要是這么說少帥,我可對你不客氣了!”金路生聞言有些生氣了,理直氣壯的道:“我說的有錯嗎?他……他對柳岸存了什么不正當(dāng)?shù)男乃迹瑒e以為我不知道!見柳岸生的好看,就色/欲/熏心,簡直和他那個弟弟一樣!”“色/欲/熏心”的劉璟這會兒懷里正攬著柳岸的肩膀,聞言不知怎么的有些心虛,忙想松開手,可發(fā)現(xiàn)空間太小,他的手壓根兒沒處放。柳岸覺察到了他的動作,嘴角不自知的揚了揚。“你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猜測!少帥可不喜歡男人,他要是喜歡男人,怎么這么多年對我一點表示都沒有,我可是整個征北軍最英俊的了?!睏顛樀?。“你可真不要臉!”金路生毫不留情的道。楊崢被他氣得夠嗆,但還是強忍著沒有發(fā)火道:“我知道你喝多了,又心情不好,所以不跟你一般見識!”金路生突然嘆了口氣,道:“你看你,光顧著說話,煙花已經(jīng)沒了?!?/br>楊崢聞言不由有些好笑,心道明明是你一直在糾纏好不好。兩人你來我往的拌著嘴,不疾不徐的離開了閣樓,走出老遠(yuǎn)還能聽到爭吵的聲音。躲在暗處的兩人同時松了一口氣,明明什么都沒做,卻突然不約而同的感覺剛剛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我……怕他們誤會,還要多費口舌解釋?!眲Z道。柳岸點了點頭,生怕劉璟生金路生的氣,忙為對方解釋道:“路生他……”“沒事,我不會跟他計較的?!眲Z道,“可惜,只看到了一半,沒能好好看完。”夜風(fēng)帶著寒氣吹來,漆黑的夜色中,柳岸只能看見劉璟的輪廓。他借著夜色的掩映,盯著劉璟肆無忌憚的看了一會兒,心里原本的彷徨頓時消散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澄明。拋開所有的身份和過往,劉璟能這般待自己,柳岸心里覺得十分滿足。他突然在心里生出一種渴望,希望自己能快快長大。等到自己可以和對方并肩而立的那一天,若是兩人還能如今夜這般毫無雜念的彼此相待,那該多好啊。“明日我會去京郊的莊子轉(zhuǎn)一轉(zhuǎn),你若是愿意,可以和我一同去?!眲Z突然開口道,不待柳岸回答,他又道:“那邊有馬場,你可以騎馬?!?/br>“我當(dāng)然愿意?!绷兜?。“嗯,外頭風(fēng)大,快些回去吧?!眲Z道。柳岸不知道劉璟為什么要帶著他去馬場,但是他心里愿意和對方多親近,所以自然是樂意的。當(dāng)夜他回去住處的時候,見到楊崢正站在院子里。對方見他回來,只說金路生已經(jīng)睡下了,便快步離開了。柳岸進屋果然見到金路生已經(jīng)睡了,而且因為喝了酒的緣故,睡得很沉。他略一思忖便意會到楊崢多半是將人送來了有些不放心,所以才在院里守著,當(dāng)即對楊崢又多了幾分好感。第二日一早,劉璟早早的便來敲門,給柳岸送了一套新衣服,說是出門穿武服不太方便,讓他換上。柳岸依言換了衣服,見金路生還沒醒,便留了個短箋和劉璟一起出了帥府。柳岸甚少穿便服,今日一身月白長衫,不止將少年正在拔個兒的身材趁得修長養(yǎng)眼,更是襯托得那張原本就精致的臉越發(fā)俊美。劉璟看了之后的第一眼,明顯愣了一下,隨后忙轉(zhuǎn)開目光掩飾自己的恍惚。這小子現(xiàn)在就長這樣,長大了指不定得多惹眼呢!劉璟今日穿了一身靛藍(lán)色的外袍,趁著白色的中衣,整個人挺拔而英俊,看起來十分養(yǎng)眼。柳岸坐在馬車?yán)锶滩蛔《嗫戳藥籽郏瑒Z卻一直倚著馬車閉目養(yǎng)神。他能感覺得到,今早劉璟對自己的態(tài)度又疏離了許多,不似昨晚那般親近。如今想來,對方昨晚多半是喝了酒的緣故,所以防備心沒那么重。那劉璟今天帶著他來,想必也是不情愿的,只是昨晚一時興起把話說出去了,所以只能勉為其難的帶著自己。果然,一路上劉璟都沒怎么理會他。到了城郊的莊子,劉璟隨口吩咐家仆帶柳岸去馬場騎馬,然后自己便和管家進了前廳。管家是個有眼力的,小心翼翼的問道:“那個小公子,可需要差幾個人跟著?馬場平日里少打理,若是沒人跟著萬一傷著了……”“也好?!眲Z道:“他年紀(jì)小,記得給他找一匹溫馴的馬,再找個人教教他?!?/br>管家聞言忙吩咐人去照做,看來二少爺表面對這小公子冷淡,心里倒還是挺在意的。作者有話要說: 為什么一說到騎馬我就想到了馬/震~~~~【純潔臉】第27章共騎劉家在京郊的這處莊子養(yǎng)了三百余口人,平日里劉府的瓜果蔬菜、雞魚rou蛋幾乎都是這處莊子里產(chǎn)的,所以劉璟才會選在一過完年就跑過來走動走動。而且莊子里的人,平日里養(yǎng)雞種菜,可也都沒懈怠,個個都有武藝傍身,到了必要的時候都可以充當(dāng)私兵來用。在京城因為有不得屯兵的限制,所以許多大戶人家都會用這種方式豢養(yǎng)私兵,既節(jié)省了養(yǎng)兵的開支,還能掩人耳目。不過劉家是行伍世家,訓(xùn)練出來的私兵自然是旁人沒法比的。劉璟循例過問了一下莊子里的瑣事,又一目十行的看了看賬冊,隨后便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這莊子里的管家面上說是管家,可實際上是劉恒遠(yuǎn)當(dāng)年出生入死過的親兵,名叫李忠。后來因為受了傷不能繼續(xù)打仗,于是便被劉恒遠(yuǎn)派來打理莊子,順便訓(xùn)練這里的私兵。劉璟還沒出生的時候,李忠就跟著劉恒遠(yuǎn)了,所以對他不會有半點不信任,自然沒必要去追究那些瑣事。“李叔不用陪著我了,我就是來躲個清凈。”劉璟道。“那一會兒宮里的人到了帥府找不著人,豈不是不好看?”李忠道。大余朝的慣例,大年初一皇帝會在宮中設(shè)宴款待平輩的青年才俊,并且賜些封賞,勉勵他們新的一年里能有更好的成績。劉璟一早便知道自己定然在列,所以提早想好了對策,躲到了這處莊子里。他既然躲了,自然不怕得罪人,于是滿不在乎的道:“我還管他好看不好看?那位自己沒個主意,優(yōu)柔寡斷的,被人吹吹耳邊風(fēng)便將我從戰(zhàn)場上揪了回來,而且明說了讓我在京城里歇兩年?!?/br>“此事我倒也聽說了?!崩钪业?。“若不是怕有些人興風(fēng)作浪,我連兵部的職都想推了。”劉璟道。李忠笑了笑沒說話,知道自家少帥向來做事有分寸,所以也沒說什么。劉璟不知怎么的,心里有些不踏實,也不愿在屋里待著了,索性起身要去馬場。李忠終于還是沒忍住,開口問道:“少帥,那位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