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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講了不少以前的事情,在這小餛飩店里坐了快一個小時,還是老板要關(guān)門回家了,這才過來提醒他們。 虞弈今天心情不錯,岑晚又不愛喝酒,因此他一個人都快將這一瓶甜甜的米酒喝完了。 他買了單,拿起外套,轉(zhuǎn)過頭向老板道謝,剛走幾步,居然有些眼前發(fā)黑,一時頭暈目眩。 岑晚急忙攙住他,問他怎么了。 虞弈仔細的想了想,才認真回答:“可能是感冒一直沒好,剛才又喝多了點酒的緣故,被冷風一吹,有一點點難受?!?/br> 岑晚回頭找老板要了一杯熱水,又把虞弈攙到副駕駛上,打開了熱空調(diào),這才自己上了駕駛位。 虞弈皺著眉頭:“不用你開車,我緩一會兒就行。” 岑晚瞪他一眼,直接發(fā)動了汽車。 虞弈意識還很清醒,只是有些頭昏腦脹,一時提不起什么精神來。 他把自己家的地址輸入進導航軟件,便靠在椅子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岑晚看到這個地址,不由得一怔。 虞弈還是住在原來的地方。 住在他和她第一次見面的地方。 她成名之后,漸漸有了收入,重新給mama買了房子,原來的房子逐漸閑置。 岑母要她把原來的房子賣掉,岑晚斟酌很久,終歸還是不忍心賣掉唯一和虞弈有些交集的地方。 他們住的小區(qū)離綾城一中并不遠,岑晚在附近繞了繞,再開到虞弈家樓下也不過才花了二十分鐘。 虞弈還在睡著。 他攥著手機的手已經(jīng)xiele幾分力,岑晚沒費多少勁就把手機從他手里抽了出來。 岑晚本來只是想把他的手機放到一邊,但消息提示忽然彈出來的時候,在這昏暗的狹小空間里,還是不可避免的吸引了她的視線。 清一色的郵件提醒。 不似大多數(shù)人的郵箱里都充斥著各種各樣的垃圾和廣告郵件,岑晚的目光在屏幕亮起的時候掠過這些提示,虞弈收到的這幾封郵件,要么是附了學生姓名的作業(yè),要么是工作有關(guān)的郵件。 岑晚這才后知后覺,虞弈不僅在水星視頻做顧問,也在綾大當副教授,偶爾還得錄個節(jié)目,其實壓力也很大吧。 不然為什么睡著了也要皺著眉頭呢。 睡著了的虞弈不似往常那么冷淡而具有疏離感,岑晚盯著他英俊的五官看了一會兒,忽然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想要撫平他的眉頭。 她的手微微有些發(fā)抖,像是在覬覦什么不可多得的珍寶。 她才剛一觸到虞弈的皮膚,指尖剛有了溫熱的觸感,虞弈就不舒服的動了動,然后半瞇著睜開了眼睛。 岑晚的手僵在原處,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傍近你(5) 虞弈大概還是有些難受,他的手背搭在額頭上,眉頭微微皺著,并沒有開口說話。 岑晚馬上把手縮了回來。 他清了清嗓子,開口說話的時候嗓子里還是有痰,帶了幾分嘶啞。 他問:“到了?” 岑晚“嗯”了一聲。 虞弈往窗外看了看,仿佛在確認到底是到了誰家。 他回頭對岑晚說:“今天真是麻煩你了,你趕緊上樓休息吧?!?/br> 岑晚有些哭笑不得:“虞教授,這是你家樓下啊,我上樓到哪兒去。” 虞弈沒覺得自己說的話有毛病,抬手朝道路另一邊,岑晚以前住的地方指了指。 岑晚微微一怔,隔了一會兒才開口:“我……早就沒住這里了?!?/br> 虞弈沒接話。 就在岑晚準備告辭的時候,虞弈又開口了。 他啞著嗓子道:“也對……但這么晚了,你就開我的車回去吧?!?/br> 岑晚始終記得自己對這輛車做過什么,下意識的有些抗拒。 她伸手打開車里的照明燈,作勢要下車:“就不麻煩您了,我讓我助理來接我吧?!?/br> 虞弈也沒說不好:“那到我家坐會兒,等你助理來了你再下去。” 是容不得商量的語氣。 岑晚也不覺得大少爺能在生病的狀態(tài)下自己處理好自己的事情,于是答應(yīng)了。 進了電梯,虞弈整個人沒什么精神似的靠在墻上,沒有任何要開口指導的意思,似乎絲毫不擔心岑晚不知道他家的樓層。 岑晚老老實實按下數(shù)字鍵,還是沒忍住開口:“為什么突然這么嚴重???白天錄節(jié)目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虞弈閉著眼,皺著眉頭答:“不嚴重,就是頭痛?!?/br> 岑晚覺得他嘴硬,眼神順著他的臉往下看,落在他大衣下看起來并不厚的襯衫上。 岑晚還想開口說他幾句,又看見虞弈聳著的眉頭,只好作罷。 她跟虞弈肩并肩站著,她微微抬頭就能看見虞弈那輪廓分名的側(cè)臉。 密閉的空間大概總讓人有種做什么都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隱秘感,讓人有著莫名的勇氣和沖動。 她屏住呼吸,伴隨著在電梯到達相應(yīng)樓層前特有的失重感,感受到自己加速的心跳,一時有些出神。 電梯門“?!钡囊宦暣蜷_,虞弈也睜開眼睛,大手毫不客氣的落在她頭頂,把她的視線從自己臉上轉(zhuǎn)到電梯出口。 虞弈用指紋鎖開了門,完全沒把岑晚當外人,把空調(diào)打開之后就自己徑直上樓去了。 岑晚對虞弈家并不陌生,大概是因為以前來過很多次,而這么些年來虞弈家里的擺設(shè)都沒有太大的變動。 她預備著給虞弈泡個感冒藥,于是站在樓梯下朝樓上喊,不多時虞弈就站在了樓梯口上方。 他這會兒完全脫去了平常那身假正經(jīng)的裝束,身上就松松垮垮套著件白襯衫,扣子開到第四顆,大概是被岑晚從浴室里叫出來的。 他說:“怎么了?” 岑晚看他穿這么點,怕他感冒加重,急忙道:“我就是問問藥箱在哪,幫你燒個水泡個藥?!?/br> 虞弈話還沒聽完就抬腳要走,聲音從不太遠的地方傳來:“以前的地方。” 岑晚一時哭笑不得,不知道該說他戀舊好,還是該罵他懶,這么多年都不改變一下家里的擺設(shè)。 她確認了藥沒有過期,又去廚房燒了開水,泡好之后端著藥往樓上走,想讓虞弈快點喝掉。 但多多少少覺得貿(mào)然上樓有些失禮,她只是站在樓梯上,并沒有直接上二樓,而是等著虞弈洗完澡出來再叫他。 她半倚在樓梯扶手上,一邊低頭玩手機。 直到從樓上洗手間的方向傳來一聲像是重物落地似的悶響,岑晚這才抬頭。 因為隔著些距離,她聽的并不真切,不知道究竟是東西掉在了地上,還是虞弈不小心摔了。 她猶豫再三,到底還是擔心虞弈,便抬腳上了樓。 她剛站定在洗手間門口,正在猶豫要不要喊一聲虞弈,洗手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