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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尊之恃寵而嬌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1

分卷閱讀101

    ”

    “然后,你就可以在眾人面前喚我妻主,成為大殷開國皇帝的鳳君,是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

    他的眼眸被溫暖的掌心覆蓋住了,只能聽到殷璇慢慢敘述下去的聲音。

    “此后的百年千年,我的名字將與你一同提起,碑銘相志,永伴彼此?!彼nD了一下,忽然又道,“至于煥兒的立儲……”

    晏遲無奈地道:“再等她兩年?”

    殷璇思考片刻,勉強同意了,正想說起別的事情,便被晏遲拉起了手。

    “我覺得,”晏遲回憶起那時見到殷鉞的景象,輕聲道,“鉞兒就留在靖安宮,或許也很好。”

    他迎上殷璇的視線,道:“不敢說我的感覺就是對的,但蘇枕流,他……即便他嘴上說不喜歡,但其實是很喜歡的,也說不定?”

    作者有話要說:  我怎么寫著寫著感覺自己快要完結(jié)了?

    蘭陵不笑生的梗取自于,金瓶梅的作者叫蘭陵笑笑生。

    ☆、枕流漱石

    太初八年二月初十, 大殷立后。

    殷璇身側(cè)的鳳君之位空懸了整整八年,曾經(jīng)朝野上下都一致認為,女帝實在是沒有看中的人, 而隨著時日漸久, 諸位朝臣們也就漸漸放棄了議立鳳君的事情。

    年前時皇長女降世, 對于這些老臣來說,已算是心中激動感慨萬分, 據(jù)說有幾位老大人高興得夜里睡不著覺, 次日朝會時尚且有喜悅之情溢于言表。她們對于殷璇立后之事, 說實話, 其實并無指望。

    沒曾想年關(guān)一過, 冊立鳳君的擬旨便寫出來了。那幾個之前還高興得睡不著覺的老大人一聽旨意,差點當場昏厥過去, 剛要哭著喊著以命威脅,讓殷璇收回成命時,那位被請上京的老先生才隨后登朝。

    直到這時,眾人才知道這一切都是預(yù)先安排過的。

    這位老先生是什么人, 在場的高官忠臣里少有不認識的,算起輩分,她的輩分比這朝上的一大半都要高。那位背景單薄、出身民間的晏郎君,原是她歸隱后養(yǎng)在膝下的螟蛉義子, 比起一般身份不高的那種義子,這一位反倒是記入族譜之中,歸入其門第之內(nèi)了。

    當日的朝局堪稱千古奇景, 原本該是兩方的爭辯罵戰(zhàn),如今倒是讓一個人指著鼻子罵了一群朝臣,說她們看不起自己家的門第,家中兒郎,如何便做不得鳳君?

    而十八級玉階上的鳳凰高臺邊,侍候一旁的宣冶忍得拿圣旨的手都在顫,直到殷璇漫不經(jīng)心地掃過來一眼,她才立即緩和,咳了兩聲,板起面孔。

    宣冶自從成了家,每日的神情都透著一股歸心似箭,常常被殷璇打趣。如今看了這場面,也不由得感嘆她們陛下這良苦用心,的確不是一般人能籌謀規(guī)劃的。

    人無遠慮,必有近憂。下棋對弈之人往往能算出之后的五步十步,而執(zhí)掌江山亦如是,這樣的場景,不知道殷璇已等候了多久。

    直至底下再無異議之后,又重新擬定了日子,蓋了玉璽。這道詔書隨后便將傳向天下。

    宣冶估摸著自己對陛下的習(xí)慣有幾分了解,便知道她的規(guī)劃圖謀肯定遠不止如此。

    如果以后陛下還要做廢止大選之類沖擊人心的決定,那么也希望這些古板但是忠心的老臣們……都能在殷璇的注視和謀劃下堅持得住吧。

    ————

    同一日,承乾宮。

    晏遲知道可能會很快,但是并未想到有這么快。

    喜報來得太急了,他心中雖有準備,但還是有點回不過神來。太極宮來人通知時,內(nèi)室外院伺候的侍奴都愣住了,先是茫然地把事情問清,隨后便挨個到晏遲面前行禮道賀、祝愿領(lǐng)賞。

    等內(nèi)外都安排妥當了,外面忽地響起行禮問安的聲音,門簾撥向兩旁,東吾從外頭進來,稍停了停,散去身上的冷意,才湊過去坐到晏遲身邊。

    “哥哥高不高興?”東吾先是這么問了一句,然后瞄見小案上面的糕點玉碟,便伸出手來拿了一小塊兒,“我一聽說就過來了,果然是有這么一天的。”

    晏遲點了點頭,看著他像個小倉鼠似的把糕點吃完。東吾發(fā)絲又長了一些,微卷的長發(fā)稍稍留下幾縷垂落下來,柔軟繾綣地貼著臉頰,他吃完了一塊,好似過來的目的不是道喜,而是過來吃東西似的。

    東吾吃過了東西,偏頭看了他一會兒,忽然道:“晏哥哥?”

    “嗯?”

    “我早就想知道,”東吾注視了他一會兒,“中原的鳳冠霞帔,赤色的鳳君禮服,是什么樣子的?”

    晏遲回憶了一下形制,他其實所知也不多,只在前朝諸位鳳君的畫像中見過,正跟東吾說話時,明德殿外面便又有人稟報過來。

    蘇枕流跨入殿門,坐到靠屏風的椅子上,撐著臉頰望去,道:“看你的神情,果然你先知道了,我方才跟還跟他們仨說,收了一副新的葉子牌,讓他們過來陪晏千歲玩兒?!?/br>
    “你除了吃喝玩樂,還會什么?”不等晏遲回答,東吾先回了他一句,他不會中原的博戲,無論是雙陸、圍棋、象棋、葉子牌,還是投壺、飛花令、射覆,他學(xué)了七八種博戲,也都只是泛泛,并不大上手。

    “噢?”蘇枕流笑瞇瞇地看著他,“我只會玩樂,那你在玩樂上可都比不過我,你要是想解悶兒,還得去馬場滾一遭,那種渾身塵土的地方,你要帶著晏遲去嗎?”

    東吾被他說得噎了一下,隨后那邊又有人登門,正是被蘇枕流叫來的那三個,先進了內(nèi)室依次拜禮恭賀,才安安分分老老實實地坐在椅子上。

    只不過是看著老實本分,他們醉的時候可都活潑著呢。

    蘇枕流見人齊了,便讓人把葉子牌給了荊如愿,給他遞一個眼色,讓他拉著東吾玩兒。而他自己卻取了一盤圍棋,擺上桌案,坐到了晏遲的對面。

    東吾雖是被這只小狐貍拉了下來,可其實一直注意著那邊,他全神貫注尚且不夠精湛,此刻分神,玩得就更隨意了。

    直到荊如愿敲了敲他的指節(jié),狹長的狐貍眼似笑非笑地望過來:“千歲,咱們可是有彩頭的?!?/br>
    東吾愣了一下:“……?。坎暑^是什么?”

    上頭的蘇枕流真跟晏遲下棋,一邊看著局面一邊道:“彩頭就是你們晏千歲的鳳服霓氅上面,最外層那只鳳凰的一顆赤色珍珠眼。”

    晏遲瞥了他一眼:“慷他人之慨。”

    “依照習(xí)俗,你要送的豈止是這個?!碧K枕流撥弄棋子,落下一步,道,“我記得你那頂九鳳冠上唯一一只可拆卸的赤金尾羽簪,是該送給小輩兒郎的?!?/br>
    晏遲總算知道他是為什么來的了,卻假裝什么都沒有聽出來,順著說下去:“我娘家那邊人少,哪有什么小輩?!?/br>
    他指下的白子一動,斷了黑子的氣,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