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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為他婦,生兒育女,我也會竭盡所能?!?/br> “你只能是我的,死也要跟我葬在一塊?!比涡灾袔е鴪远?。 程馥哭笑不得,“要我為你鼓掌嗎?”她此刻才察覺,徐野其實也挺幼稚的。 “一廂情愿總歸是要付出點代價?!痹缭趯π」媚锲鹉铑^時,他就想到了這個結(jié)果。 “那你現(xiàn)在是后悔騙了我?” 半晌,徐野才幽幽地開口:“不后悔……” 程馥掙開他的懷抱,坐起來,“沒洗漱就敢上我的床,一身酒味,難聞死了。下去下去。” 于是值夜的丫鬟們都忙活起來,徐野泡在浴池里,目光隨著為他準備衣裳走來走去的小姑娘,突然有種劫后余生的不真實感。 “我今晚好多細節(jié)忘記了?!彼氪蟾攀切睦砩系淖晕冶Wo機制啟動。 徐野靠著池壁,“經(jīng)此一役,我相信你能登基。” 程馥抱著他的睡袍,歪腦袋看他,“你怎么不問我原不原諒你?” “不敢問?!?/br> “真可憐,愛我愛得這么卑微。”小姑娘拍了拍他露出水面的肩膀。 人走遠后,徐野大聲嚷嚷:“我樂意,你管得著嗎?” 已經(jīng)拐到梳妝間的人回了他一句:“快點洗,我困死了。” 第二天,東宮依舊沒有從程家撤人,不過太子妃特地派了人過來告訴他們,太子的傷無礙,讓他們不必掛心。 不能出門,程馥也無所謂,反正東宮的人沒攔著外人探望。也所以吳纓和景元澤過來并未受刁難。 “你心怎么那么大?”吳纓看她跟沒事人一樣。 “不然呢,昨晚我確實做了大逆不道的事啊。夠死幾個來回了?!边€是那句話,債多不愁,虱多不癢。 吳纓翹著二郎腿,閑適地拿起茶杯吹了吹,“有我在你死不了?!?/br> 小姑娘沖他咧開一個壞笑,“就知道你這陪嫁靠得住?!?/br> 跟他們兩個不同,景元澤昨晚是真切見識到了什么叫神仙打架。躺家里感嘆了一晚上,難怪在金陵那幾年程馥就沒輸過給誰。 她自小生長的環(huán)境,她在年幼時經(jīng)歷的,都不是江南土族女子們能想象的。 “讓你們看笑話了。”好好的喜宴,變成打打殺殺的場面,她很過意不去。 景元澤切了聲,玩笑道:“你和吳纓當年上吳家尋仇,動靜比昨晚大。”程家兄妹昨晚吃虧就吃虧在帶的人不多,否則哪里能讓張晚晴逃脫。 第30章 又跟您告黑狀了? 程家的人不能外出,但一點都不影響外面的人進來探望。一連幾天,不少人登門做客,比以前還熱鬧。翁齊敏更是直接住了進來。她也說不上什么大道理,反正在她這兒,程馥做什么都是對的,都是別人有錯在先。 但凡上門的程馥都積極應(yīng)酬,程寒卻是誰都不想見,一直把自己關(guān)在屋里,傳話辦事都由朝暉代勞。 “你想干什么!”小姑娘忍無可忍,一腳踹開房門,叉著腰大步走進去。 “煩,滾遠點?!鄙倌瓴恍捱叿匕c在長塌上。 吩咐下人們出去后,小姑娘在他身邊坐下,“我有件事跟你說?!?/br> 少年別過臉,沒興趣聽。 “我跟徐六完婚后,會回金陵住小半年,若是懷上孩子,就生下來再回京。若是沒懷上,我們回京后就往西邊去看看。家里上下都交給你,反正你也不急著入仕,順帶把生意也顧了?!?/br> 程寒猛地坐起來,“你鬼迷心竅了不成?他有什么好?” “他哪里不好了?”徐野實在讓人挑不出毛病啊。 程寒提起她的耳朵,大聲:“他心術(shù)不正?!?/br> 小姑娘推開他,揉了揉自己的耳朵,“我也不是什么好菜啊?!?/br> “你怎么就那么膚淺呢?好皮囊的男人滿京城都是。”她身邊圍繞的那些哪個不是人中翹楚。 “長得好的才學(xué)不及他,才學(xué)好的武藝不及他,武藝好的家世不及他,家世好的沒他待我真心……我的確很膚淺……”說到后頭自己都承認了。 “小哥哥呀~” 程寒被這聲嬌滴滴的叫喚生生軟化了,沒想好做什么反應(yīng),手臂已經(jīng)被抱住,一張嬌俏的臉湊到眼前。 “我不是幫他說話,你也不必愛屋及烏。我只是告訴你,我是一定要嫁給他的?!?/br> 程寒泄氣,“他對我們有恩我承認,可我也不是忘恩負義之輩,要用我meimei來報恩,那我們努力活到今天又有何意義?!?/br> “不是,你這人怎么……”程馥覺得頭都要炸了。 徐野快步進來,“你出去?!?/br> 程馥:??? “出去。”徐野偏了偏腦袋。 “哦……”鬼使神差的就答應(yīng)了。 那天徐野和程寒談了一個時辰,事后無論程馥怎么問他們都不告訴她具體聊了些什么,不過打那以后程寒對徐野的態(tài)度又恢復(fù)如常了。 自閔秦悅派人來知會他們太子無礙后,東宮就再沒消息,外邊的人也沒撤走的意思。不能去商行,生意上的事都由吳纓和高升全權(quán)處置,她樂得在家吃喝睡養(yǎng)膘。 “駱爺,對不住啊,本來想給你謀個好去處?!苯Y(jié)果因為幫他們兄妹跟太子和睿王的人馬對抗,現(xiàn)在立場也變得尷尬起來。若是再進軍營,就說不過去了。 畢竟軍隊是要效忠君主的。 駱行嫌棄地瞟了她一眼,“我早沒那心思了。” “別,再等兩年,風(fēng)頭過去,大家都忘了這茬,這事總能落實下來?!背甜ビX得這事辦成的機會還是很大的。 看她這么上心,駱行覺得不說實話不行了。 “小姐,我不會離開你?!?/br> 正發(fā)愁的小姑娘聞言愣了,睜大眼睛問道:“已經(jīng)胸?zé)o大志了么?” 駱行臉垮下來,心想這人總搞不清楚狀況,“你哥布局甚大,身后的人太多,徐家六郎心不善,城府深,我信不過他們兩個。我會一直守著你,直到我守不動為止?!?/br> 小姑娘像是領(lǐng)悟了什么,吃驚地捧著自己的臉,“你怎么現(xiàn)在才告白?我都要嫁人了?!?/br> 駱行吸氣,忍著打孩子的沖動,咬牙道:“少自作多情。”說完扭頭走人。 看著他的背影,小姑娘嚷嚷,“不要口是心非了,我懂的?!?/br> 駱行邊走邊嘀咕:“你懂個屁?!?/br> 東宮的兵馬撤走的那天,京城百姓對程家的爭議達到新的頂點。雙喜樓發(fā)生的事并非密不透風(fēng),所以想知情的人總能知情。 大家都以為這次程家兄妹必死無疑,結(jié)果東宮撤防了,程家上下一如既往,除了忙讀書和忙生意的那些人,還多了許多匠人,一打聽,原來人家婚期不變,正忙著做嫁妝呢。 “都說你們兄妹命硬呢?!备呱谕忸^顧商行,天天聽合作方那些擔憂,他耳朵都起繭了。 程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