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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吳纓去杭州了,程馥一人坐鎮(zhèn)金陵。 景元澤翹著二郎腿,無辜道:“公主要嫁到金陵,讓全城百姓沾沾喜氣怎么了?公主才不會那么小心眼?!?/br> “做好事不留名,會不會有點虧?”程馥打趣。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本霸獫蓢N瑟。 程馥想到什么,突然道:“公主那宅子好了沒,不會要從景家出嫁吧?” 聞言,景元澤臉色一變,沉聲道:“要這般,我可就容不下她了?!?/br> 哪有公主在百姓家出嫁的道理,以后其他世家怎么看景家,京里怎么看景家。金陵這些世家中,景家入仕子弟是最多的,公主若是這么做,就是暗示世人景家是她羽翼之臣。景家人能咽的下這口氣才怪。 之所以有這種擔(dān)心,因為有過先例,而且那家結(jié)局并不好。 景元澤越想越覺得柔嘉長公主近日的行徑十分可疑,堂堂公主,殷勤地討好景家,擱誰家都說不過去。所以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對方早就在打這個主意了,一旦沒有圣旨,就找個金陵有頭有臉的大戶人家出嫁。全了自己的面子,同時也讓景家跟自己捆綁到一起,溫水煮青蛙,成為她的后盾。 徐野剛上來就見景元澤心事重重地離開,那臉色別提多難看了。 “今日無事,要不要去玩?” 小姑娘臉上慢慢綻開笑容,“好。” 去碼頭的路上,程馥把景元澤怎么坑柔嘉長公主的過程告訴了徐野,也有些好奇柔嘉長公主之后會怎么做。她要是真想把景家拉下水,景家又會怎么應(yīng)對呢? “你跟吳家的恩怨也就到這了?!苯酉聛砭褪菂羌业膬?nèi)斗期,公主不會愿意讓自己上頭還有郭氏這么個宗婦,而郭氏也不愿意把這個位置讓出去。兩房斗起來,哪還顧得上招惹兩河軒。 “那敢情好?!毙」媚镙p松道。 “你怎么不問吳纓那個案子?”當(dāng)時接手的人是他。 “有什么可問的,不用想都知道多半是桑贈齊截走了?!彼麨槭裁催@么做,是不是跟誰有聯(lián)系,這其中太多牽扯和各方的考量。 徐野道:“太子在金陵,他不敢徇私?!?/br> 那殺手是自己歸案的,所以等于說背后有人給吳家當(dāng)軍師收拾了手尾,即便用刑也無濟(jì)于事。桑贈齊負(fù)責(zé)審案,一應(yīng)流程都清晰干凈,沒有半點馬虎,這就是高明之處。 “誰給吳家出的主意?” 第46章 錢賺得完么 “右相府的幕僚?!?/br> 程馥略吃驚,“看來張家是鉚足了勁要讓趙燕然取代太子。”吳真真那門遮遮掩掩的婚事一定很有來頭,把張家都吸引到了。 “他們成不了事?!毙煲巴耆辉谝狻?/br> 程馥若有所思地點頭,“嗯,畢竟趙燕然會是個短命鬼?!?/br> 徐野望著她的臉,想說自己的意思是,太子和七皇子都不會讓趙燕然坐大。不過算了,殊途同歸,小姑娘想要趙燕然的命,那他就幫她實現(xiàn)這個愿望。 “還有,那個殺手流放的路線我已經(jīng)給吳纓了,他會自行處置?!?/br> 程馥又訝異了,她現(xiàn)在覺得自己好像知道得太少,無論是徐野還是她的哥哥,他們面上很少說自己做過什么,很多事都是辦好了才告訴她。 下了馬車,登上畫舫,小姑娘拉著他的手跑上二層。 “徐六啊,你現(xiàn)在習(xí)慣當(dāng)官了嗎?” “沒有什么習(xí)不習(xí)慣的?!贝罄硭鲁D耆比耍苄〉臅r候就幫徐則辦案了。 “徐六啊~” “嗯?” 小姑娘抬頭望著他,眼睛特別明亮,“婚姻大事怎能只拜天地不拜高堂,你若是愿意,咱們回京再辦吧?!?/br> 徐野懵了,一時不知該說什么,又變回那個別扭的少年。 “你是不是想說,都聽我的。” 徐野不停點頭,“對?!?/br> 今年的夏天特別漫長,小劇場和蹴鞠賽以及柔嘉長公主的婚事,讓金陵百姓們很充實。大家也發(fā)現(xiàn)金陵城人口越來越多,從海外過來長居的外邦人也比之前多了好幾倍,如今走在大街上,很容易能見到外表與大越人明顯區(qū)別的異域人種,其中不少人能說一口流利的大越官話。 針對這個情況,太子特地上奏朝廷,在金陵設(shè)置外商理事府,專門管轄外邦人。 戶部和工部的官員抵達(dá)金陵時都被這繁華的景象觸動了,若不是陌生的街景,他們會以為自己沒離京。 程馥不便參與官家內(nèi)部的商議,也騰不出時間。她從去年開始就將水門街空宅和空地都買了,加上自己頭一年囤的那些,現(xiàn)在水門街一帶大部分地方都?xì)w了程家。原來的程家小院如今也變成了程家商行,由周正平總管。 她這個項目放后世就是地產(chǎn),跟景元澤合作,為了讓整片區(qū)域風(fēng)格一致,程家商行還義務(wù)幫不舍得賣宅子搬走的住戶進(jìn)行翻新。今天是開工日,也是宅院預(yù)售日,她得親自在水門街坐鎮(zhèn)。 “這丫頭,你不得不服。”景二老爺站在水渠邊看著擠滿了人頭的程家小院。 景元澤死皮賴臉要跟程馥合作,一直瞞著全家,景二老爺也是這幾日才知道。不過景元澤說了,這是他自己的錢投的,賺多少都跟景家沒關(guān)系。景二老爺覺著程馥不會那么好心帶他賺大錢,哪知看到這個規(guī)劃后,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水門街這一片早年因為瘟疫死了很多人是不爭的事實,但程家從這里冒尖,等同于破了這里的壞風(fēng)水,以前不愿意過來的人,現(xiàn)在都成了這一帶的常客。 程馥這個生意的目標(biāo)客戶群并不是那些大富戶,她將所有地契合并,重新規(guī)劃成大小相近的新派宅院,價格不便宜卻也不虛高,適合有一點薄產(chǎn),家中人口簡單的小戶,而外邦人如今和也是目標(biāo)客戶之一。 景二老爺在心中默默算了一筆賬,發(fā)現(xiàn)這才是真正的暴利,而且宅院賣掉就沒自己什么事了,戶頭上會多一筆嚇人的財富。 這不,預(yù)售第一天,就有人想一口氣入手十套宅院,周正平認(rèn)出對方是開飯莊的,估計一下買這么多宅院是用來租賃。好在程馥有先見之明,為了防止這種事,他們設(shè)置了限購規(guī)則,每人只能預(yù)訂三套。 除了外邦人、商戶,好些因為蹴鞠賽而暴富的年輕人也來了解了一番。 “好窮啊好窮啊每天流水的花銀子……”程馥癱在書房的木地板上。 玖玖熟門熟路地從柜子里扯了一張薄被來給她蓋上,又往她腦袋下加了個枕頭。完全實現(xiàn)了在哪里躺下就在哪里睡一覺這種生活。 “小姐我這兒有五千兩,您先應(yīng)急。”聞香幾個都以為她是真的窮了,便想把自己家底掏出來。 靠在書架邊的程寒慵懶道:“用不著你們,我自己的meimei我自己養(yǎng)?!?/br> 程馥翻了個身,嘴里碎碎念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