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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下頭,輕輕嗯了聲。 “吳大夫人未經(jīng)通報就帶數(shù)十人闖進(jìn)來,罵得很難聽,還說打得越狠賞錢越多……” 沈大夫上前,“到那邊坐下,我?guī)湍憬邮??!?/br> 丁懿軒望向程馥。 “去吧?!?/br> 花大媽一家子聽說兩河軒出了事,飯都不吃趕過來幫忙。小酒館今日正排休的伙計也自告奮勇地包辦了清理碎片的細(xì)活。花大媽雖然對世家已經(jīng)沒了過去那般恐懼,但還是不敢當(dāng)眾開罵,只能嘴巴上小聲碎碎念。 程馥見眾人有條不紊地善后,把幾位傷勢較輕的小管事召集到跟前,“聽我說,你們什么都不必做,‘息事寧人’知道么?” “是,東家?!?/br> “接下來大家伙韜光養(yǎng)晦,能出工的就來,不能出工的就在家養(yǎng)傷。藥材、伙食,都不必?fù)?dān)心,賬上劃錢。” 眾人倒不在意那些,反正兩河軒福利本來就極好,平日不管大病小病,直接上指定的醫(yī)館,不用自己掏一文錢。而伙食方面,兩河軒一直跟附近的幾家飯莊和攤點合作,每日包兩頓飯。除此之外小樓里隨處可見糖果及水果,全天供應(yīng)……他們非但沒有被虧待過,反而人都給養(yǎng)刁了。 “東家,咱們就這么算了?您說句話,我豁出這條命也要報這個仇?!笔裁赐嬉鈨海鹆瓿菦]王法是么,東西想砸就砸,人想打就打。 他們真真是咽不下這口氣。 程馥理解他,“當(dāng)務(wù)之急是盡快讓兩河軒恢復(fù)過來,其他的你們暫時不必費心?!钡紫碌娜擞心哿?,忠心,對她來說是好事。但誰的恩怨誰來解決,也是她堅守的態(tài)度?!澳阋膊灰袆幼??!彼刖姘霃娬{(diào)地盯著沉默的吳纓。 被讀出心中打算,吳纓抿了抿嘴唇,乖乖妥協(xié)。反正他對吳家已經(jīng)不抱希望了,從今往后吳家想太平,神仙都不答應(yīng)。 在兩河軒忙到深夜,兄妹倆回到家草草用了點飯食,放棄進(jìn)書房熬夜忙活的打算,一同在小花園里散步消食,準(zhǔn)備回屋洗漱就寢。 “你打算怎么做?”目睹了兩河軒的慘狀,程寒此時只想端了吳家。 “不著急?!毙」媚锲v地揉了揉眉心。 程寒嘆了口氣,抬手幫她一下一下地揉太陽xue,“無論如何你都不能瞞著我行事?!?/br> 程馥閉著眼睛含笑享受小哥哥的按摩,卻沒有答應(yīng)對方。 “別?;ㄕ校駝t你很快就知道什么叫長兄如父?!背毯畱B(tài)度強硬。 “……” 換平時,她早跟他打起來了。就早出生一小會兒,小哥哥擺家長的譜是越來越順。還有沒有一點大家同年同月同日生的自覺?但是她現(xiàn)在真的累,只想泡個澡,然后躺床上夢她美好的壓寨夫君。 兩河軒有吳纓和幾個小管事坐鎮(zhèn),恢復(fù)往日模樣只是時間問題,程馥沒什么好擔(dān)心的。所以她也給自己也放了個假。那些陳年老賬,還是不定期清一下的好。 “你去打聽打聽,吳家最近有什么大事。謹(jǐn)慎些。” 白居機靈,主子說半句,他就能猜到對方的意圖,“這種大家族,吃喝拉撒都人盡皆知,要打聽消息很簡單,小姐盡管放心?!?/br> 程馥自然信任他的本事,“順便查吳家一個丫鬟的去向。她叫核桃。”薛有志上回跟他們解釋死囚為何綁吳纓后,吳纓就派人去抓這個丫鬟,結(jié)果撲了個空,這個丫鬟消失了,如今不知是死是活。 三月時節(jié),正是江南好風(fēng)光,可惜程馥實在沒有時間賞景。徐家在金陵一處荒廢多年的三進(jìn)宅子最近趕工修葺,她得幫看看進(jìn)度。還有今年小酒館的端午節(jié)禮也要下單了,否則來不及。 小酒館每半年大更一次菜單,其他時候不定期推出新菜,替換掉下單不多的菜式。而最近大更的新菜單已經(jīng)出來七八天,她還未騰出時間了解客人的反饋,只聽說這次周嬸和桂嬸下了極大的功夫,但愿結(jié)果對得起她們的努力。 白居一早出去,天快黑才回來,狼吞虎咽地吃好晚飯,跑到書房向小姑娘回話。 “吳家在杭州的產(chǎn)業(yè)九成被查封,欽差收了補稅,又說加一筆罰稅。宗家想讓族里分?jǐn)傔@筆錢,但族中賬目混亂,族人的供奉所剩無幾。他們便打起咱們吳東家私產(chǎn)的主意,我琢磨著應(yīng)該沒要到錢。因為那吳家族老回去當(dāng)晚就過身了。聽說吳大夫人還在靈堂外攔咱們吳東家,胡攪蠻纏非說是他把族老害死的?!?/br> 程馥意外竟有這么多內(nèi)情是她不知道的。大概吳纓不愿她cao心,所以沒細(xì)說吧。回想起來,難怪兩河軒出事,吳纓那么篤定是吳家人。 不過,她可不認(rèn)為郭氏單單針對吳纓。郭氏不管不顧,非要干這件事,就說明她的憤怒已經(jīng)到達(dá)了極點,不出這口氣,她可能會斷氣。 “吳家族人里也有不少殷實的,宗家要他們分?jǐn)偅麄冎荒苷辙k。所以現(xiàn)在罰稅應(yīng)該已經(jīng)交上了。”這可不是小數(shù)目,吳氏族賬血虧便算了,族人還要繼續(xù)被宗家吸血。這樣的世家于白居來說太可怕了。 玖玖見白居嗓子有點沙啞,給他倒了杯花茶,讓他潤潤再說。白居也不客氣地一口干了,繼續(xù)將自己打聽到的消息倒出來。 “錢送去杭州之后,吳宗主的頭疼病就好了,小姐您說他這是真有病還是裝有病?”白居怎么想都覺得吳令佐病得蹊蹺?!斑€有您要找的核桃,她沒死,也沒被送走,她成了吳子琪的通房,已經(jīng)改名為嬌蓉?!?/br> “……”算了,人還在就行。 “吳家接下來有什么要忙的事?”她現(xiàn)在比較關(guān)心這個。 白居想了想,“吳真真的及笄禮算不算?”這位金陵城“公主”馬上要長大了,也不知她最終會嫁給哪家的才俊。 “什么時候?” “二十五開始連賀三日。” 程馥挑眉,“就這個吧,事無巨細(xì)。” 白居睜大眼睛,有些拿不準(zhǔn)小姐想做的是不是他暗暗猜測的那件事。及笄于一個女子來說是大事,那三日吳家必定賓客盈門,江南,甚至江南以外的權(quán)貴們都會陸陸續(xù)續(xù)到場。小姐若要做成那件事,怎么也得提前做好準(zhǔn)備才萬無一失。 “我跟吳家老熟人,吳家的公主要及笄,哪有不表示表示的。” 白居望著自家小姐那張牲畜無害的小臉,差點就信了她的鬼話,差點以為程家跟吳家世代交好,之前的恩怨全是幻覺。 小姑娘把臥在腳邊的冬瓜抱進(jìn)懷里,順了順毛,對白居道:“你去辦這幾件事……” 人出去后,程馥歪臉問坐在窗下讀閑書的某高手,“駱爺,你的身手在江南排第幾?” 駱行莫名其妙,“又不是江湖中人,誰去攀比這個?!?/br> “能進(jìn)前一百么?”若是前一百都進(jìn)不了,未免也太水了點。 駱行怒了,丟了手中的書,坐直身體,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