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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看出來。 “不過我也要提醒你,你姑姑和你那堂妹這回可把他們得罪狠了,怕是沒那么容易善了?!闭f到底還是景氏折騰出來的。她跟陳夢鈴的恩怨就不該遷怒到兩個孩子身上。 景元澤還未開口,吳纓又先一步道:“你若是想讓我?guī)颓笳堃彩遣豢赡艿?。”景家的破事與他何干。再說以他跟程馥的關(guān)系,他不添把柴都算給景元澤的面子了。 景元澤卻笑了,“我又不是家主,禍也不是我惹的,求情這種事哪能越俎代庖?”反正他爹和兄長馬上要回金陵了。 吳纓見他是明白人,放下心來。 “既然你我今日得閑坐在這,順道把別的話也說了罷?!?/br> 景元澤莫名,“什么事?” “薛有志的去向朝廷已經(jīng)定了,明年新任知府是太子的人。你給你爹提個醒,金陵的水要渾了?!碧痈袉⒌圻@兩年關(guān)系很微妙,誰都說不準(zhǔn)他們是好還是不好。承啟帝對江南世家偏見很深,而太子對世家們的態(tài)度卻不明了。 景元澤神色一滯,“你本不必與我說這些。” 吳纓輕笑,拿起茶喝了半杯,“看你被偷了東西,同情一下?!?/br> “嘖?!睎|西在哪里他一開始就知道,他雖然很rou疼,但也做不出找吳真真要回來的舉動。若是景瑛瑤當(dāng)初給的是吳子琪,他還能迂回一下。但對象是吳真真,他只能作罷。 光是“金陵城公主”這個名頭就是個大麻煩。若非真想要娶她,世家中誰沾誰一身sao。被人傳閑話是一定的,且沒準(zhǔn)還會被吳家利用,給自己女兒貼金。他又不喜歡吳真真,何必讓景家憑白挨一身是非。 京城·宋府 在一大家子的注目下,景瑛瑤被送進了宋府。景淑文看著那一車車家私,頭暈?zāi)垦?。她搞不清楚,怎么景家突然就把侄女送來了呢?架著景瑛瑤的婆子還說景瑛瑤以后不必再回金陵,又是怎么回事?難不成她還要幫著侄女張羅嫁人? 景元澤這番cao作,又把本就在婆家水深火熱的景氏推到風(fēng)口浪尖。公婆要她給個解釋,她答不上來,丈夫又冷眼旁觀,妯娌全隔岸觀火。她覺得自己快要被逼瘋了。 與姑姑像遭了瘟神似的態(tài)度相比,景瑛瑤在上京的路上就冷靜下來了,她把這一切錯誤都?xì)w咎到姑姑身上。若非景氏,她哪至于淪落至此。眼下,既然景家回不去了,那么宋家就是她以后要生存的地方,出嫁前的依靠,出嫁后的“娘家”。 所以,當(dāng)景氏騰出手來安排她的住處時,她當(dāng)下就抱著景氏哭訴,添油加醋地表示自己是為了對方才遭此懲戒,要景氏無論如何都不能不管她。 景氏這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后悔是沒有的,她只怪娘家沒有出全力,否則那對兄妹早就范了。景瑛瑤也不至于在金陵待不下去,要上京來投靠她,成為她一大麻煩。 于此,景瑛瑤就在宋府住了下來。不過事情并沒有就此結(jié)束,她的日子也沒有期待中的那么順?biāo)臁?/br> 這日,宋老爺子宋浩峰發(fā)了大火,把宋紹曦和景氏叫到了主院。宋紹曦每日忙著公務(wù),已經(jīng)很少見家里人。他父親向來也只在意他前程,不管后宅雞飛狗跳的糟心事。今天突然來這一出,他心底有些不定,皺著眉頭看旁邊跪著的景氏。祈禱不是她又鬧了什么幺蛾子。 繼母周氏見丈夫已經(jīng)氣得說不上話來,便把他手里的信拽過來,丟到宋紹曦夫婦跟前。 “你看看你媳婦都做了什么。”她就說怎么景家突然送個女孩兒上京,還家私齊全的,原來都是景氏干出來的蠢事。 宋紹曦閉上眼,深吸一口氣,心里恨恨地罵了句:果然。 他拿起信飛快打開,一目十行讀完,幾乎是反射性地抽了景氏一巴掌。這是兩人成婚以來,他頭一次對她動手。 景氏被打蒙了,比起信上的內(nèi)容,她震驚的是宋紹曦竟然當(dāng)眾打了自己。他們成婚十多年,她捂不熱丈夫的心是真,但丈夫就算再不喜歡她,表現(xiàn)最多是冷淡和厭煩,從未動過手。 “相公……”她一時竟不知道該怎么辦。 “你是失心瘋了嗎?”宋紹曦忍無可忍,怒吼。 老爺子緩過來,指著景氏顫抖地說:“休,把她給我休了。”他真真是后悔了,當(dāng)初就不該讓這門婚事成。 “不——父親您不能這么對我,我是宋家的兒媳,我為宋家生兒育女,辛苦cao持十?dāng)?shù)年。我……我娘家也是有頭有臉的世家,你們不能休了我。我沒做錯什么,我沒有……”她幾近瘋狂地叫喊。 周氏被她尖銳的申訴震得頭皮發(fā)麻,但還是及時按住了丈夫要發(fā)作的手,盡量心平氣和地對景氏道:“你捫心自問我們宋家待你如何?你們回京這些日子,你都在忙些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給宋家惹來多大的禍?zhǔn)???/br> “這封信你不看看么?這是你送去給親家母的信吧?” 景氏這才回過神,她看著散落在地上的紙,辨認(rèn)出那是她先前親筆寫給溫氏的信。她駭然,這封信為什么又會被送回來,而且竟然落在宋老爺子手上。這跟置她于死地有何分別。 事已至此,“這不是我寫的,是有人仿冒,對……一定是鳴兒那個賤人背著我干的。她……她嫉恨我是妻,她是妾……父親母親我是被陷害的啊……”聲淚俱下。 宋紹曦氣急反笑,看她一眼都嫌臟,轉(zhuǎn)臉對坐上位的父母道:“此事全憑父親母親處置,兒子沒有異議。”說著重重地磕了個頭。他知道自己也有錯,不想為自己辯解什么。 “你……宋紹曦你就這么恨我嗎?”景氏不可置信地望著自己的丈夫。 宋紹曦沒看她,只是淡淡地說:“這話該是我們宋家問你?!?/br> 第67章 最該恨的是你 此時,外頭一陣sao動,宋元之和宋媛闖進來,撲通就朝二老跪下。他們不清楚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但多少猜到跟母親有關(guān),而且這次不能輕易善了。 “祖父祖母,求你們饒了母親這回吧?!彼卧p眼通紅。 宋媛直接就哭了。 她本在睡覺,是母親身邊的奶嬤嬤突然急匆匆地闖進屋里,把她抱出來的。半道上看到同樣被母親身邊的丫鬟找過來的哥哥,但是沒有人告訴他們發(fā)生了什么。路上嬤嬤只反復(fù)叮囑,進屋直接就跪下求情。還要她無論如何都要逼自己哭出來。 周氏掃了眼杵在門口心虛的婆子,心里有了答案。 “把這個婆子拖下去杖斃?!?/br> “我看誰敢!”景氏抱著嚇哭的宋媛,怒瞪周氏。 宋老爺子低吼,“我敢!” 最終景氏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奶嬤嬤被拖下去用了刑,且宋老爺子不允許收殮,直接讓家丁用板車拖到義莊丟下了事。因目睹行刑過程,打擊太大,景氏當(dāng)晚就病了,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