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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沉,呆呆的不知所措。許特這道坎橫在兩人中間,邁不過去也得邁。 “不是的,蘇文。我給許特打電話是因?yàn)椤且驗(yàn)樵S特的宿舍離醫(yī)院更近。人生就那么短短幾十年,我現(xiàn)在才知道過得舒心快樂才是最重要。那些握不住的虛無縹緲感情,也只能是虛無縹緲,沒有任何意義?!?/br> 人始終是要像前看的,而蘇文就在自己的眼前。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即使我對你再好,也只是親人一樣的存在。你心里始終念著許特。我要的不是你的愧疚和報(bào)恩!”即使再心痛,這也是蘇文不得不承認(rèn)的現(xiàn)實(shí)。這一刻,蘇文終于咆哮出來,猶如吐出了卡喉多年的梗。 “可是他心里沒有我!”秦憶梵低下頭去。 蘇文說得沒錯,許特是不一樣的存在,每次提及,總能引起心中的暗流涌動。別人或可不知,然后自己卻無比清楚。 因?yàn)橄娜昭籽椎你y杏樹下,許特已經(jīng)委婉地拒絕了自己。如果不是拒絕,那許特在看過那幅畫以后,怎會說出那樣的話。多年的再見,也不過是對過去的一次體面告別而已。 “對不起!是我一直瞞著你?!?/br> “什么?”秦憶梵抬起淚眼、困惑地望向蘇文。 這一次,即使面對秦憶梵無辜、透亮的眼睛,蘇文也下定決心不再做一只將頭埋進(jìn)沙里的鴕鳥?!澳阌锌次业娜巳司W(wǎng)嗎?” 秦憶梵努力回憶著蘇文的人人賬號,依稀記得他的狀態(tài)更新:“有啊!你前兩天還發(fā)了你和同事聚餐的照片。”只是,這個人人網(wǎng)狀態(tài),跟許特又有什么關(guān)系。秦憶梵不解地看著蘇文。 “不是那個,是蘇不武的那個賬號?!?/br> 蘇不武?難不成蘇文還有個同胞弟弟? 蘇文索性拿出手機(jī),登上那個再熟悉不過的人人網(wǎng)賬號,擺到秦憶梵跟前:“你看,我發(fā)的每一條狀態(tài),他都瀏覽過。他幾乎是每天都會來看這些狀態(tài)。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嗎?” 秦憶梵一一翻看著蘇不武的人人網(wǎng)狀態(tài),驚得手中的被子滑落在地也渾然不知。一直以為,蘇文才是那個對的人,甚至秦憶梵已經(jīng)下定決心忘記許特,想要努力走到蘇文的身邊。 如果蘇文才是那個最敬自己、最疼自己、最懂自己的人,那眼前的一切又該怎樣解釋? “現(xiàn)在,我把你的癡心愛情還給你!” 蘇文將那張明信片放在床頭的柜子上。那張走進(jìn)秦憶梵無數(shù)個夢境中的明信片,那張秦憶梵念念不忘的明信片,終于來到了她的面前,遲了整整兩年。 秦憶梵激動地雙手握住明信片,沒有預(yù)想中的興奮,只是覺得可笑,卻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笑什么。 笑自己傻傻地原地癡等一個怎么也等不到的人,還自詡深情?還是笑自己把愛情看得太天真,以為捧在手心就是真情? 不論是許特的,還是蘇文的欺瞞,哪一個不都是自己自以為是的選擇? 秦憶梵默默流著淚、望向窗外,路燈在地面投下斑駁的樹影。現(xiàn)在正好是深秋,一陣涼風(fēng)吹過,梧桐葉簌簌作響,一如當(dāng)年銀杏葉落下的聲音,卻也是一場接一場夢碎的聲音。 哭過,笑過。等那些日子都逝去,秦憶梵才發(fā)現(xiàn),那些都只是教會自己成長的過客。雁過,不曾留痕;人過,不枉情深。 蘇文向病房外走去,卻在半路又不甘心地折回病床邊:“我覺得命運(yùn)是不公平的。如果是我先認(rèn)識你,那我就可以和你一起聽周杰倫的歌,周末帶你去吃各種好吃的,可以比他對你好一萬倍。如果是這樣,結(jié)果會不會不一樣?” “我也不知道,可是我就是先認(rèn)識了許特,是他讓我體會了青春年少的酸甜苦辣。如果沒有他,那我就沒有了青春;如果沒有了青春,那我的人生必然是不完整的。這是誰也無法改變的現(xiàn)實(shí)。蘇文,我已經(jīng)很努力了?!?/br> 沒有如果!秦憶梵也怪自己的理性傷到了蘇文。 “我知道!所以,我放你走。”這一次,蘇文終于死心了,轉(zhuǎn)身踏出了堅(jiān)定的步伐。 “對不起,蘇文!”秦憶梵見蘇文停住了腳步、卻并未回頭。也好,這樣才有勇氣讓愧疚的心去好好地懺悔:“我已經(jīng)很努力、很努力了!” 蘇文,我很努力去忘記許特、盡量抽空去聯(lián)系你、去記住你的喜好、去關(guān)心你的生活和工作……很努力去做你的女朋友,可是卻總覺得自己做得不夠。 面對蘇文的背影,秦憶梵淚如雨下,直到蘇文的背影模糊在淚水中、直到哭泣的喉嚨干涸。 “我希望你做回你自己,是我太自私?!?/br> 憶梵,是我太自私,利用了你的善良和軟弱;是我太自私,強(qiáng)留你在身邊。愛一個人就像呼吸空氣,哪需要那么努力! 蘇文順手帶上病房門的時(shí)候,許特已經(jīng)坐在門外的長椅上不知有多久。這一次,許特抬頭看著蘇文走到自己面前,并不似上次那樣仇視、反感,眼神中反而多了不少溫柔的善意。 一天前,兩人第一次見面還爭鋒相對、為一點(diǎn)小事掙得面紅耳赤。短短一天之后,兩個人竟然能如此心平氣和。許特自己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只是暢然一笑。 蘇文經(jīng)過許特的時(shí)候,并沒有說任何話,只是表情凝重地用力拍了拍許特的肩膀,消失在了醫(yī)院走廊的盡頭。 從那天晚上以后,蘇文的各種社交軟件的頭像再未在列表里閃過,也不曾有驚喜的電話和從重慶郵寄過來的小零食。就像那天晚上觀星臺上仰望過的熠熠星空一樣,秦憶梵此后再也沒有見過。 蘇文,徹徹底底地離開了秦憶梵的世界。 也好,那樣的星空就該掛在遼闊的大西北,才有令人神往的魔力和意境,只要經(jīng)歷過一次,即使不能完全擁有,那也足夠讓人回憶一生。如果是熱鬧的上海,恐怕未必會有人有那樣的閑情雅致去抬一抬頭。 秦憶梵從窗外的火樹銀花中收回視線,正好是許特走進(jìn)病房。 ☆、重逢·此情可待(8) 許特提著一個嶄新的保溫盒輕步走了進(jìn)來。秦憶梵轉(zhuǎn)身躺下, 用背對著許特,卻又豎著耳朵仔細(xì)地聽著背后的動靜。 已經(jīng)三天過去了,秦憶梵始終沒有正面許特。曾經(jīng),那個讓秦憶梵猜不透的謎題,終于解開了,并且還是自己希望已久的答案??墒?,秦憶梵似乎并沒有一絲的興奮與開心。 “憶梵,我遲到了很多年。如果你能給我一個彌補(bǔ)的機(jī)會,現(xiàn)在一切都還來得及?!痹S特坐在椅子上,半晌才憋出這么一句矯情的話。還好是背對著, 他的緊張削弱了不少,只是雙手緊緊合著。 還來得及嗎? 已經(jīng)五年了, 為什么他要在她已經(jīng)決定放棄他的時(shí)候, 又重新回來攪動她的心! 有些傷痛,秦憶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