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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想要抓住,你卻越是逃離。許特回憶著過往的種種,對于秦憶梵總是有一種濃厚的無力感。鬼知道這種壓抑的小心翼翼還要維持多久! 有人說時間會抹平一切的過往和傷痛??墒窃谠S特這里,時間似乎是失效的。隨著時間的推移,許特好像越能感受到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呼喊。 好在現(xiàn)在,秦憶梵似乎、可能、也許又重新回來了。 好久不見!憶梵。 ☆、高中·追憶(1) “立正,稍息!向右——看——齊!”那一年高一,軍訓(xùn)教官嘹亮的聲音,響徹一片軍綠色的海洋。 許特依然記得,高中軍訓(xùn)的第一個傍晚,從cao場出來經(jīng)過宿舍區(qū)時,透過欄桿第一眼看到秦憶梵時的詫異與驚喜。若不是那一瞥,許特以為那個小女生可能永遠只能停留在過去的回憶中。 采風(fēng)的攝影師一早準(zhǔn)備好相機,在校園里的各個角落留下軍訓(xùn)的風(fēng)采。第一天的軍訓(xùn)剛結(jié)束,同學(xué)們拖著疲憊又興奮的步子,揮灑著汗水走出cao場。攝影師就是在那條梧桐道上,隨手?jǐn)r下了秦憶梵和高小迪等人。 在人群中,經(jīng)驗老道的攝影大叔一眼就捕捉到了秦憶梵難得的純真的眸子,和天真又不失激情的笑臉。 經(jīng)過幾天的踩點,攝影大叔早就相中宿舍樓下的銀杏林。許特和柳樹人默默跟在攝影大叔和“模特”們的身后,只等攝影師擺好相機、按下快門的那一刻,兩人突然調(diào)皮地闖入了鏡框、站在“模特”們的身后一排擠眉弄眼。甚至,許特調(diào)皮地在秦憶梵腦袋上悄悄用手比了兩只“兔耳朵”,秦憶梵也毫無察覺。 “很好,很不錯。我們再來一張?!睌z影大叔看著后面調(diào)皮的柳樹人和許特一眼,然后繼續(xù)將眼睛瞄向取景器,暢然一笑。 攝影大叔太能理解小年輕們的嬉笑打鬧,只有經(jīng)歷過歲月的洗禮,方能明白青春年少的可貴。攝影大叔并沒有拆穿柳樹人和許特的惡作劇,倒是喜見活力滿滿的新模特加入到自己的作品當(dāng)中。 只是,攝影大叔還沒有拍盡興,許特和柳樹人便悄悄地退了出去,jian計得逞一樣、瀟灑地奔跑在梧桐道上,只留下爽朗的笑聲,引得路上的同學(xué)們紛紛回頭。 這是許特十幾年來,第一次見到秦憶梵!梧桐道上,許特悄悄再次瞥向銀杏樹下的那張小圓臉,連同身旁的柳樹人都未察覺的小動作。那張笑盈盈的面龐,既是那么陌生,又是那么熟悉! 就這樣,許特偷偷跑進了這張照片,跑進了秦憶梵的少女時代。 其實,許特也只是一時興起的惡作劇。他沒有想過多年之后,這張照片會將他和秦憶梵再次緊緊連在一起。有時候,許特不得不承認緣分真是個其妙的東西。 —————— 臨江中學(xué),作為臨江市唯一的省重點高中,秦憶梵早早領(lǐng)略了其涵養(yǎng)和大氣。 在升學(xué)率一路遙遙領(lǐng)先的情況下,不僅各種體藝課照上無誤,平時學(xué)習(xí)之余還有球類、寫作、科技制作、校園十大歌手等形式各異的大賽。 活動多了,人群中總會有幾個平時不顯眼的同學(xué),一鳴驚人。原來,有個學(xué)霸自己在家建了簡易化學(xué)實驗室;原來,那個斯文男生跳起舞來如此大膽狂野;原來,隔壁班的班花不僅舞跳得好、建模也是一把好手…… 而那時的許特,總是人群中最特別的那一個。明明可以靠考試成績一傲群雄,卻偏偏足球踢得那么好;明明單眼皮、小眼睛的長相并不出眾,卻總是招得眾多女生圍著打轉(zhuǎn)。 當(dāng)然,這些關(guān)于許特的種種光輝事跡,也是秦憶梵以后才知道的。 雖然秦憶梵對這所省重點高中的人性化早有耳聞,但是沒想到這福利,會早早延伸到軍訓(xùn)。 經(jīng)過一天的艱苦訓(xùn)練,學(xué)校將晚自習(xí)寶貴的時間留給同學(xué)們放松身心,美其名曰“思想教育”。這天晚上也不例外,在教室配置的電視機前,大家對著電影,熱鬧非凡。 教室里成了聲音的海洋,讓秦憶梵有些不適應(yīng)。不過對于集體放飛自我的絕好機會,大家怎會輕易放過。同學(xué)們紛紛提前準(zhǔn)備好零食、撲克牌等項目,只等銀屏亮起。 秦憶梵不屬于其中的任何一派、很有特點地自成一派——捉蟲子。走廊外面是一排香樟樹,格外招引各種蟲子。在秦憶梵的世界里,蟲子帶給她的樂趣似乎遠遠大于愛情電影。秦憶梵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娛自樂,完全忽視了周圍鬧哄哄的存在,當(dāng)然也忽視了教室中間,一直注視她的那個男生。 看來也有人和秦憶梵一樣,不被周圍的新同學(xué)和電影所吸引,卻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關(guān)注著與眾不同的事物。 秦憶梵無意間一撇頭,迎上了男生的視線。 最先闖進秦憶梵視野的是他的眼睛,雖然是不大的單眼皮,卻十分有神。與這雙眼睛對視,倒是秦憶梵自己怯了幾分。 再細看,長相沒有什么特別之處,理著一頭平頭顯得干凈清爽;再配上臉上自信、隨和的神情,整張臉便耐看了許多。 秦憶梵發(fā)現(xiàn)那雙眼睛時,那雙眼睛并沒有匆匆逃離,而是一直落在秦憶梵的身上,嘴巴卻和自己的男同桌有說有笑。 那雙眼睛的主人對身邊的男同桌耳語幾句后,身邊的男同桌也扭頭看了一眼秦憶梵,然后將頭扭回去,了然一笑,繼續(xù)和那雙眼睛的主人說笑。 那時的秦憶梵,并不知道有些秘密其實早已經(jīng)在許特的心頭埋下。 難道我們之前認識?是我又犯了臉盲的毛病嗎? 仔細看了幾秒,秦憶梵發(fā)現(xiàn)這個男生也算帥氣,那張臉、那雙眼,似曾相識,卻在腦海里怎么也搜尋不到相關(guān)的記憶痕跡。 秦憶梵果斷對此人貼上了“陌生人”的標(biāo)簽,不再理會。 記憶中,那應(yīng)該是秦憶梵第一次見到那個少年。至少是目前的“記憶”中! —————— 夏末的尾巴,還留在這座江城里遲遲不肯離去,總是有些燥熱。軍訓(xùn)中場休息的時候,同學(xué)們總是搶著第一時間涌向體育館的小賣部,急需一瓶冰水澆透周身的汗氣。 秦憶梵不喜歡人多推擠,總是在人潮散去束的時候,才拉著高小迪慢悠悠地過去。 高小迪作為秦憶梵的初中同學(xué),其實秦憶梵對她的印象一直沒有太好。但是苦于剛進入新的學(xué)校,并沒有什么認識的人。目前尚可親近的,貌似也只有高小迪。 休息時間快要結(jié)束了,小賣部門口也冷清下來,只有三兩個男生倚在柜面上,懶散地往嘴里灌著汽水。秦憶梵并沒有多看、就朝著里面走去。倒是高小迪突然熱情地朝著那邊的男生打招呼。 秦憶梵順著高小迪的方向看過去,是那天教室中央看向自己的那雙眼睛,旁邊還有一個戴著圓框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