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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相處,終究沒能與第一眼見到蘇決時涌起的強烈的熟悉感和依賴感抗衡。可它又始終想不起自己曾在何處見過這名長的很好看,聲音很好聽的仙長。一開始和蘇決相處,它是有些畏懼的,和阿玉不一樣,因為蘇決面無表情,它往往不知道對方心里在想什么,于是它的所有動作都變得小心翼翼,像是潛意識里就害怕對方會生氣,或者會將它扔下不管。可到了后來,在日復(fù)一日的相處中他漸漸察覺到了對方只有看著自己時眼底深處才有的那抹柔和,還有為自己輸送靈力療傷時小心輕柔的動作。盡管對方對自己說話的聲音很冷淡,臉上也長年沒有表情,盡管對方一天的時間也多是閉目修煉,可它還是一天一天日漸沉迷在這種難以令人察覺的溫柔中,這種感覺很新奇,卻又很熟悉,仿佛一開始就存在,只是一直沒有浮出水面。經(jīng)過之前的修行,小白雖說還弱的很,但早已有了自己的感情和意志,也很聰明,這些年間,阿玉帶著它出過幾次門,讓它聽到過不少家長里短,包括一些說書的講的民間故事,比如哪家的公子愛上了自家的丫鬟,比如哪個癡情漢子要為樓里的姑娘贖身,比如哪家的小姐要和窮書生私奔,故事里他們最后都成親了。于是小白開始心慌意亂,心猿意馬,趁蘇決閉目修煉的時候忍不住偷偷盯著他看,然后開始想象一些不著邊際的事。這些天它做夢老是夢見奇怪的東西,夢里還有蘇決,所以連著幾天沒有睡好覺,有時側(cè)頭它就會看到蘇決冷清的睡顏,對方似乎就連睡著的時候也能產(chǎn)生一種拒絕一切外來物的氣場,可想到他放任自己睡在他的身邊,它就更睡不好覺了。是的,蘇決就睡在它的身旁。屋子里有一大一小兩張床,它原本還以為蘇決會把自己安置在小床上。雪狐在化身為人之前是不會臉紅的,可第一次睡在蘇決身邊時,它老感覺自己的臉熱的慌。這樣平靜的日子過了一個月后,小白開始暗暗心想,自己一定要加緊修煉,早日到能說話的地步,那樣就可以與蘇決對話,再然后自己可以化身為人,可以和蘇決面對面,在一張桌子上吃飯,蘇決吃的這些都是從不遠(yuǎn)處的酒樓買回來的,他似乎不會燒菜,到時候自己說不定可以學(xué)會做菜,燒給蘇決吃,就像曾經(jīng)阿玉的娘親沒有病死的時候,為阿玉和阿玉的爹做的一樣,因為前些年和他們一家的相處,讓它認(rèn)識到銀子是種很珍貴的東西,吃酒樓的飯菜,也是一種奢侈……不知不覺間,雪狐想了很多。可努力修行了幾個月后,雪狐的思考能力變強了,想的東西也變復(fù)雜了。于是它發(fā)現(xiàn)這些都不太現(xiàn)實,因為這些都是建立在自己和蘇決會一直待在這個地方的前提下的。它只是一只狐貍,還是只公狐貍,還是只修為低下的公狐貍,曾經(jīng)遇到過的修士哪一個不是對它不屑一顧?蘇決憑什么要如自己期望的一般,一直留在它身邊,迎合自己那些不著邊際的期待?蘇決為什么會買下自己?又為什么會救自己?為什么愿意留在這里?這些事蘇決好像從沒對它說過。小白于是在這段時間陷入了深深的苦惱。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就快完結(jié)了,到時候應(yīng)該會鎖文進行一次大的整改,免得日后看自己的犯尷尬癥……這章寫的我超級痛苦,因為貼上來的時候因為網(wǎng)的問題,全沒了……所以我又重新寫了一遍……你們懂這種痛苦嗎?以頭搶地……第95章最終篇9月蘭是祁陽城出了名的美人,自從前些年她做了客棧老板娘后,客棧的生意不知比以往好了多少,前來求親的人也踏破了門檻,卻都失望而歸。之所以拒絕這些求親,一來月蘭打算好好將祖上傳下來的客棧經(jīng)營起來,二來她也沒有遇上過合心意的良人。所以婚事就這么擱淺了。但最近祁陽城內(nèi)百姓間有了別樣的傳聞,說她對一年前新搬入祁陽城城門附近的青年有不一般的情意。說起那名青年,對方樣貌確實是上佳,但很少與周遭人打交道,脾氣也古怪得很,漸漸的也就沒什么人主動同他交往了。月蘭卻依舊時不時帶上一些吃的和用的前去拜訪。蘇決曾毫不委婉地說過不需要她幫著這些忙,姑娘卻是經(jīng)過之前和蘇決短短時間的相處,認(rèn)定了這位仙人是位心善的好人,對方對祁陽城不熟,住在這兒定然需要幫助,于是堅持說自己是替已經(jīng)搬走的阿玉照顧小白,并含蓄地表示仙人可能對凡塵的生活不大了解,自己說不定在這方面幫得上忙。于是蘇決便沒再多說什么了,畢竟對方并無惡意,而且也確實在一定程度上省了他出門購置俗物的功夫。這日月蘭帶上了新鮮的飯菜還有雞蛋,又一次登門拜訪,早些時日被蘇決冠上蘇姓的小白卻是越來越不大歡迎月蘭過來,因為它發(fā)現(xiàn)對方嘴上說是要照顧自己,眼睛分明一刻就沒離開過自己現(xiàn)在名義上的主人,只把兩顆雞蛋扔自己面前就算是照顧了。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對方捎來的飯菜卻是真的很香,比平日蘇決帶回來的酒樓的菜還香。于是蘇白有點害怕蘇決會被這香味勾走了。他有點暗恨自己怎么修行的這么慢,不能化身人形就根本沒辦法燒菜給蘇決,也沒辦法外出去買蘇決需要用的東西回來,雖說月蘭帶來的那些用的東西蘇決其實都沒用過,帶來的魚一類的也都被那只貪吃的仙鶴享用了。那只仙鶴分明是作為蘇決的坐騎待在這的,這段時間卻老是不在,不知道上哪去了,月蘭帶魚過來的日子里回來得倒是勤快,對此蘇決竟也不說什么。月蘭這次是同蘇決解釋著近日里凡塵的皇帝下旨增加了各地的賦稅,蘇決作為修士可免,但祁陽城少有修士,他既然住在此地,到時候官差來了,需要驗證身份。蘇決搖搖頭,道:“沒有這個必要,我會交賦稅?!?/br>“啊?可……”月蘭其實一直有些奇怪,對方分明沒有必要如同凡人一般為生活發(fā)愁,他有法術(shù),什么都能變出來,事實上對吃飯睡覺的需求也壓根沒有凡人那般強烈,為何偏偏要住在這個小地方,將自己隱藏得像是真正的凡人一樣?她曾告訴自己對方必定有自己的理由,這些也不是自己該管的??墒恰?/br>“仙長……”月蘭猶豫了一下,還是鼓起勇氣問:“仙長為何會留在此處呢?”“這個不需要你管?!碧K決說。月蘭雖因這個回答有些傷心,卻也習(xí)慣了蘇決這般直白地說話,想了想又道:“仙長在外停留如此之久,尊夫人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