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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看在你好不容易贏一把的份上,本太子就給你說個真的故事。早些年,本太子和表姐龍鱗還未長齊,去天樞星君天樞殿玩,一不小心就將天樞星君的天樞盤冰凍了?!?/br> “那會表姐還不會將放出去冰霜雪晶收回,我兩頓時急了,后來想到用火化開,又想一般的火哪里能化開冰霜雪晶。于是我們就偷偷溜到太上老君的煉丹房里拿了點(diǎn)三昧真火?!?/br> 凌云聽到這頓時大笑,“哈哈哈,冰霜雪晶哪里是三昧真火能融的!就連琉璃凈火和紅蓮業(yè)火也不能融,你們兩個笨蛋!” “你懂什么,當(dāng)時本太子才八百歲,表姐九百歲,誰沒有年紀(jì)小不懂事過?”說罷又和凌云你一被我一杯喝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逸虛看向冰蕪忽道:“后來呢?” 冰蕪懵了一下,偏過頭看到一臉好奇且眉目含笑,才反應(yīng)過來他問的是什么。 許是酒意上頭,冰蕪嘴角也不由彎起,笑靨如花:“后來天樞殿就燒了,好在天樞盤被冰霜雪晶凍著才沒事,不過天樞殿被燒得甚是嚴(yán)重?!?/br> “我兩不僅被罰了許久,更是成了天宮眾仙的最頭疼的混世魔王?!?/br> 逸虛戲謔道:“原來幾萬年前的天宮大火竟是這么來的,”當(dāng)年映得漫天紅光,天火掉落人間,好似還滅了某種奇怪的龍。 當(dāng)年龍族還隱隱提過那個奇怪的龍與他們龍族格格不入,毫不相似,不配叫龍。沒過多久那個種族就因天火降臨絕種了,他們還一度以為是天帝的旨意。 沒想到竟是因兩小兒玩火…… 更沒想到眼前這位冷冰冰的龍公主竟有調(diào)皮搗蛋的一面,一般神龍從龍蛋中出來,要過三五百年才得人身,九百歲和凡間的三歲小兒相差不離。 他已經(jīng)能想到兩個才學(xué)會法術(shù)的稚童發(fā)現(xiàn)自己闖了禍又不敢告訴別人,記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還自以為能解決的小模樣了。 金釗和凌云在拼酒,凌云哪里是金釗這種在酒醉金迷里混過的花花公子的對手,這不,幾壇子酒下來,已經(jīng)喝得爛醉。 冰蕪抬眸正好撞上那雙深邃的眸子,那眸子里此刻正映著她微醺的面容。 冰蕪一愣,隨后不自在的移開目光,清了清嗓子道:“小龍君醉得這般厲害,不如再住一晚上罷,等明日酒醒了再走?” 逸虛頷首,“也好,有勞公主了?!甭曇羟鍦\低沉如初,他并未多飲。 “花音,帶小龍君去歇著,還有將小龍君旁邊的客房收拾出來?!?/br> “神女帶路就好,本座帶著他就是了?!?/br> 目送逸虛兩兄弟離去后,冰蕪看著仍在喝酒的金釗無奈道:“你越發(fā)幼稚了,這么大年紀(jì)竟然欺負(fù)一個孩子?!?/br> 金釗嗤笑了一聲,“本太子年輕著呢,可不老!而且他龍鱗都長齊了,哪里小了?”說著拿起一旁巴掌大的玉色酒壇子就要走。 見金釗走的方向不對,冰蕪出聲提醒道:“你的房間花音已經(jīng)收拾好了?!?/br> “表姐,今夜良宵,本太子可不想在這昆侖冰山上度過,自然是去尋佳人度之。表姐可不要錯過這良宵美景?!钡K手礙腳的他都給灌醉了,不用謝他。 話落,御風(fēng)而去,眨眼間就沒了影子。 冰蕪看著方才還熱鬧的宴上,此時只剩下她一人,仰頭望著空中的月亮,嘆息輕不可聞,良宵么? 忽聽由遠(yuǎn)及近輕緩的腳步聲,冰蕪將手中端著的酒一飲而盡,再睜眼時眸中閃過一絲暗光。 同時耳邊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紅唇微勾,幸好留下的是風(fēng)溪,果然深得她心。 風(fēng)溪有些意外地看著去而復(fù)返的蒼山帝君,轉(zhuǎn)眼看了一眼殿內(nèi)仍飲酒的冰蕪,福身行禮道:“見過帝君,公主酒力不佳卻頻頻飲酒,小神不敢勸,勞帝君勸勸?!?/br> 逸虛頷首,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送凌云回到屋中后他忽然想起曾醉酒睡得不省人事的冰蕪,加上宴上還有風(fēng)流成性的五太子,糾結(jié)再三,身子卻已經(jīng)做了反應(yīng)?;剡^神,已經(jīng)到了此處。 逸虛舉步往殿內(nèi)走去,果然見冰蕪還在飲酒,五太子卻早已不在了,這畫面讓他莫名覺得心里堵得慌,將她手中的酒盞抽離,溫聲道:“別再喝了?!?/br> 忽地寬袖被扯住,流光錦的寬袖被那雙纖細(xì)的玉手輕輕搖晃,他的心仿佛也跟著搖,一顫一顫的。 “不喝就不喝,那你不要走?!?/br> 醉了酒的冰蕪好似格外好說話,還有一分可憐兮兮,面上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仿若被仙酒融化了,冰雪消融的玉面上透著一抹迤邐的粉,連眼梢都染上了。眸中水光滟瀲,媚色動人,逸虛覺得他被蠱惑了,“好?!?/br> 冰蕪將手中不屬于自己的袖袍蹂.躪好一會兒,像是玩累了般,抬頭道:“本公主困了?!闭Z氣里的毋庸置疑的命令。 逸虛聞言不由好笑,方說她醉了酒好性子,轉(zhuǎn)眼就開始命令人了。想將被揉皺的袖袍抽回來,卻被拽得更緊了,“不松開,本座怎么送你回寢殿?” 正欲將寬袖上的皺痕撫平,一雙胳膊倏地?fù)ё×怂牟鳖i,整個身子仿佛吊在他身子,撲鼻的馨香混合著淡淡的酒香有些灼人,與懷里冰冷的身子成了鮮明的對比。 逸虛無奈將懷中的人攔腰抱起,往殿外走去。 一踏出殿外,就見守在殿外的神女迎上來,有些為難道:“帝君,公主喝醉了脾氣不大好,小神要去藥老那取解酒丹,能不能勞煩帝君送公主回寢殿?” 生怕逸虛不同意般,忙道:“小神很快就回來,公主的寢殿就沿著這回廊走到頭就是了?!闭f完就急急地走了,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 逸虛還沒反應(yīng)過來,人已經(jīng)沒影了,頗為無奈,醉酒脾氣不大好么?他倒是覺得醉酒后的她少了幾分清冷。認(rèn)命般輕輕搖了搖頭,抱著仍舊摟著他不放的公主往風(fēng)溪所指的方向去。 不過這寢殿當(dāng)真是她的么?整座寢殿黑燈瞎火,連一個仙娥都沒有。微微打量了幾眼后,逸虛還是抱著懷中的公主往白玉水晶床走去。 應(yīng)該是她的寢殿,就算昆侖山再怎么奢侈,也找不出幾個像這樣的屋子了。 連殿內(nèi)熏的香都是萬年難得一見的琦蘿香,這香能解一般常見的毒,還能安神靜氣有助修煉。能拿它熏屋子,可想而知這屋子不是尋常神仙住的。 逸虛將懷中的公主輕放在床上,見她雙手仍牢牢的纏著他,遂抬手想將那雙手拉下。不料那兩只胳膊纏得更緊了,一下便將他勾到,覆在她身上。 過于柔軟的身子,還有噴灑在耳側(cè)的氣息,逸虛輕輕一嘆,抬首離她遠(yuǎn)了些,“公主,你喝醉了?!?/br> 醉鬼是聽不懂的,也不會承認(rèn)自己醉了,于是某位公主的手往下挪了挪,觸到腰窩的位置,覆在身上的人當(dāng)下一個激靈,差點(diǎn)露出龍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