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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倦側(cè)身,抬手把池淵摟在懷里。池淵也沒反抗,跟著他的動作靠進了他的懷里,手臂攬上他的脖子,貼得越來越靠近。一吻終了,兩個人都有點意猶未盡。額頭抵著對方的,沈倦短促地又在池淵的嘴唇上蓋了個戳,池淵毫不猶豫回了個帶響兒的。一時間,氣氛升溫的速度超乎了兩個人的想象。池淵想開口,卻被沈倦的手指抵住了嘴唇:“讓我來說?!?/br>“池淵,和我在一起,你決定好了么?”看著干什么都必須要正正經(jīng)經(jīng)過場的沈倦,池淵難得認真地點點頭:“是。”他不愿意為了那些什么狗屁的社會公理去違背自己的意愿。上一段感情早在進行時的時候就耗干凈了他的好感和愛情,他收拾好了心情,打包好了所有過去和聞安和道的別,仁至義盡。終于,在交警處理好了現(xiàn)場之后,這對兒小夫妻已經(jīng)完全達到了沈悅的要求程度。是,就連換擋的手都是交疊著的。回去了之后,池淵就坐在書桌前翻開了日程表,調(diào)動來調(diào)動去,終于在二月,加上公休的假期,硬生生個自己湊出來一個二十天的大假。河山手札換代言人的新聞在沈倦的控制下并沒有翻出多大的水花,公關(guān)也花了不少手段,刻意減輕了輿論的討論,反而又大力宣傳了一波游戲。池淵只知道沈倦在但是是忙了有好一段時間,但至于背后挖出來點什么,他并不想關(guān)心,只是一心撲在了游戲上。池淵的工作在公測之后又多了不少,根據(jù)玩家的反饋,他拉著一幫子人加班加點改進了幾個爭議比較大的地方,元旦正式推出之后,反響很不錯。池淵想著趁熱打鐵,帶著自己原來的一幫程序猿們在公司里玩兒命加點,回了家也是對著電腦敲到大半夜,游戲的幾個小環(huán)節(jié)是越做越好。但他自己就不行了。沒兩天整個人就跟縱欲過度一樣,眼下青黑腳步虛浮。從臨市出差回來的沈倦看見了之后,止不住的心疼。借著自己是老板的便利,沈倦想著既然也不能攔著人家加班,就只好自己也留下來看看報表做做投資項目規(guī)劃??吹匠販Y起身的時候他才磨磨蹭蹭地收拾辦公室,最后在地下車庫和等著他的池淵碰頭。回到家之后那就更是得寸進尺,用池淵的話來說就是舔著張老臉打死都要進門。每天穿著睡衣抱著芝麻糊就準點站在門口等他開門,進來之后就毫不見外地把貓一扔,自己鉆進廚房熱牛奶做夜宵。芝麻糊偏生還聰明,每次都能準確地摸進他的書房,竄上桌子往鍵盤上一趴,長尾巴掃在屏幕上,整個貓把顯示屏是擋得叫一個嚴嚴實實。然后池淵就會被他的主人,名正言順的,以反正你也做不了事情的理由,叫出去。他就算心里再憋著一肚子趕進度的火,在看到沈倦端著碗,旁邊放著還冒著熱氣兒的牛奶之后,也都不存在了。今天沈倦來的比平常晚了一些,來敲門的時候,池淵已經(jīng)自覺自發(fā)地等著了。照例給他煮了點小點心,沈倦招呼人過來休息。但池淵今天似乎并不想配合,走過來的時候拿掉了他手上的碗,整個人就傾身蹭到了他懷里。下巴擱在他肩膀上,池淵微微曲著腿,雙手環(huán)抱。旁邊的芝麻糊看倆人膩歪地這么熱鬧,歪著頭撓了會兒最后還是沒忍住,跳到了沈倦肩膀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池淵。“累?!背販Y拖著聲音抱怨。“明天就休假了。”沈倦安撫地拍拍他的背,嘴唇蹭在他的耳朵旁邊,吐出的熱氣兒溫柔地擦過他的耳朵,“晚上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們?nèi)ビ??!?/br>點點頭,池淵在他脖子上蹭了蹭。自己披星戴月見鬼一樣地加班到現(xiàn)在,擠出來的假期他怎么能不期待。“有電話,去接?!鄙蚓肼牭椒旁诓妥郎系某販Y手機在震動,輕輕推了推他。池淵撒嬌賴了會兒,卻最后也沒耐住那煩人的鈴聲,氣鼓鼓地一把推開沈倦拿起手機。“喂?!?/br>“是池淵先生嗎?您的朋友聞安和現(xiàn)在正在我們的醫(yī)院接受搶救…”☆、交談作者有話要說: 是我...最近...寫的不好了嗎?收藏也掉...小天使也不評論了...我知道大家可能對我的龜速有點不開心,我會努力碼字的文的有些地方節(jié)奏我覺得可能還是過快了,大家會不會覺得在看流水賬了,不喜歡了?總之,我還是會好好努力的,希望大家仍舊愛我【臉紅對了,以后的更新時間我會努力調(diào)整到清早,這樣大家起床就就可以看更新啦!池淵的聲音有一點微不可聞的顫抖:“出了什么事?”那頭似乎也很忙,說話的語速快得和放炮似的:“高架上連環(huán)追尾,病人現(xiàn)在情況不是很好,請你馬上來市醫(yī)院一趟?!?/br>池淵還想開口,那頭卻毫不猶豫地掛上了。沈倦像是察覺到了什么,走過來攬住他的肩膀:“怎么了?!?/br>搖搖頭,池淵定了定心神:“聞安和出了點事。”沈倦皺了皺眉頭,問:“要緊么?”“我不知道。”池淵拿起手機,眉心不自覺的攢在一起,冷靜了一會兒,“我聯(lián)系他的助理?!甭劙埠褪菑墓聝涸撼鰜淼暮⒆?,和他在一起之后所有的緊急聯(lián)系人這一欄填的全是他,醫(yī)院打到他這里來也不奇怪。但以他們倆現(xiàn)在這個狀況,池淵于情于理都不能出現(xiàn)。更何況,他已經(jīng)有了沈倦。沈倦點點頭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己走到一邊聯(lián)系了相熟的醫(yī)生去了解情況。雖說分手之后還有感情都是騙小朋友的傳說,但沈倦知道,池淵不可能在這種當(dāng)口撒手不管,這跟愛情無關(guān)。兩個人前前后后打點好的時候,已經(jīng)接近深夜。池淵撐著額頭坐在沙發(fā)上,抿著嘴角不說話。聽到沈倦走過來的動靜之后,抬起頭,喉結(jié)滾了滾卻沒說話。摸了摸他的頭發(fā),沈倦站著把人摟在了懷里,池淵整個人放松著靠在沈倦的小腹上,平復(fù)心情。他沒有辦法否認,聞安和就算是渣出了天,他也是他生命里很長很重要的一部分。抬手攬住沈倦的腰,池淵緊緊貼住他:“今晚別走?!?/br>“恩?!鄙蚓氪怪垌粗販Y頭頂?shù)陌l(fā)旋,目光柔和。池淵的狀態(tài)明顯不大適合做一些第一天過夜應(yīng)該做的事情,沈倦心知肚明。走進臥室拿了毯子出來,他順勢摟著池淵,兩個人坐在閣樓落地窗前的地毯上依偎著。就像當(dāng)時兩個人坐在露臺上一樣,安靜得沒有任何不適感。池淵大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