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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如何男人的腰都傷不起,為了未來的性生活著想一定要好好保護才行。言衡到廁所把手洗乾凈,回房後自動自發(fā)的端起還溫熱的粥,主動喂紀梓旻吃。被喂食的人也毫不客氣,茶來伸手飯來張口,兩人相處起來相當自然,完全不像只約會過一次、上床過兩次的情侶。雖然他們交往滿月,但關(guān)系只能稱得上是最熟悉(身體)的陌生人。「我說你啊……」紀梓旻吞下一口粥,趁言衡舀下一口的時候問道:「昨天把我弄成這樣就滿意了?你都不問為什麼我要處心積慮躲著你嗎?」「你不是在生氣嗎?」言衡手里的湯匙等候在一旁,略帶疑惑的表情彷佛他早已經(jīng)忘記這回事,又或者相較於紀梓旻勾搭女人這件事來說,生什麼氣早就不重要了。知道自己在生氣還這麼無關(guān)緊要,這塊融不了的冰山是不是真想氣死他??!紀梓旻撫額,認真覺得兩人的思考邏輯完全不在同一條水平上。言衡迅速察覺自己的話不小心點燃紀梓旻的怒火,趕緊解釋:「我知道你在生氣,起初我很納悶自己是不是做錯什麼,後來發(fā)現(xiàn)可能是圖書館那次碰面後產(chǎn)生了變化……我有說錯嗎?」「沒有,你猜對了?!辜o梓旻吃下抵在唇邊的粥,語氣非常冷靜。「那天我很不爽,非常不爽!但不是因為你那些白癡同學,而是因為你!」「我……」言衡仔細回想在圖書館相遇時發(fā)生的事情,一時之間想不到自己做錯了什麼,畢竟他們根本沒互動?!负鼙浮!?/br>「根本不知道自己錯在哪里,道什麼歉啊!」紀梓旻搶過言衡手里的碗,唏哩呼嚕將所剩不多的粥全喝進肚里。「你竟然說我是別人!你可以閉嘴不幫我說話,但那句別人讓我明白自己在你心里一點地位都沒有?!?/br>紀梓旻不讓言衡有開口反駁的機會,繼續(xù)說:「我贏過你前女友的就只有和你上過床這件事吧?會贏或許只是因為我是男的,又是出名的三心二意,玩玩而已不用負責很方便吧?」言衡蹙眉,似乎動了怒,他一把抓過紀梓旻的手腕,沈聲道:「別說這種貶低自己的話,我很清楚你不是隨便的人,你也知道我對你是認真的。」「是嗎?原來你對我是認真的?」紀梓旻笑了,笑得很欠扁。「別忘了你答應我的那些要求?!?/br>若不是真心的,怎麼會希望情人的眼里只能看見自己呢?「我是答應了,所以呢?」紀梓旻開始耍賴,但他的目的不是想毀約。言衡雙手制住紀梓旻的肩膀,但還記得控制力道,怕扯到他背上的傷口?!杆阅悴挥脩岩晌业男囊猓驗樵缭谀恪?/br>說??!早在什麼?差那麼一點就套出言衡的真心話,紀梓旻功虧一簣。靠,喜歡他的原因有那麼難以啟齒就是了?繞了一大圈好不容易要聽到答案了,竟然又緊急煞車!言衡低頭不語放開紀梓旻,取過他手里的空碗轉(zhuǎn)身離開。「等一下……」紀梓旻想把人喊住。言衡走到房門口時忽然回過頭,笑道:「不管我是什麼時候喜歡上你,怎麼樣都贏不過你,不是嗎?」「什、什麼意思?」呆呆看著言衡走出房間,紀梓旻滿臉通紅,彷佛內(nèi)心的某個秘密被窺探了。……那家伙的意思是說自己更早就喜歡上他了嗎?笑死人了!真是自戀到無藥可救,這種事絕對不可能發(fā)生!作家的話:早在你——後面的答案為何,就見番外吧XDDD是說我的工作是碰紙的,真的很容易傷手耶,好痛哦QAQ因為打文時間有限,第六章的情節(jié)才過了一半,明天的字數(shù)可能不少哦′ˇ`(13鮮幣)第六章:進擊的才子大人(4)雖然身體狀態(tài)不太理想,但紀梓旻身為每堂課必到的乖寶寶,堅持下午一定要到學校上課。言衡拗不過他,沒有多加勸阻,中午叫醒熟睡的紀梓旻後,兩人一起走去學校。「要我陪你去教室嗎?」站在分別處,言衡不放心的問。「不用,我只是腰痛又不是斷腿,別把我想那麼弱好嗎?」盡管屁股痛到跟斷腿沒兩樣,但讓言衡護送到教室實在太招搖,紀梓旻不想出風頭。言衡習慣性的抿緊嘴唇,張口還想說些什麼,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嘿!老言你還不去上課啊?」路過的人是言衡的同學。這個人紀梓旻很有印象,就是在圖書館碎嘴說他閒話的無聊人士,姑且給個路人甲作為代稱。他一看到這個煩人的家伙更想快點走人,只是在離開前很不幸的迎上對方疑惑又好奇的視線。「這不是……」顯然路人甲一眼就認出紀梓旻,尷尬的表情應該是想起自己曾經(jīng)大肆議論過他?!咐涎裕瓉砟銈冋J識???」「嗯?!寡院饫涞幕貞?,并不打算多做解釋。紀梓旻心想既然都被注意到了,不打聲招呼似乎說不過去,但也沒熟到需要說話的地步,所以只賞給對方一個專業(yè)的微笑。路人甲的臉頰瞬間脹紅,結(jié)巴地道:「你、你好……」就在紀梓旻猶豫要不要開口回應的時候,言衡巧妙地跨了一步,擋在他和路人甲之間,適時的解決紀梓旻的困境。「我晚點進教室,我跟他還有事。」說完言衡就扯過紀梓旻的手臂,頭也不回的往藝術(shù)大樓的方向走去,留下一臉錯愕的同學站在原地。紀梓旻全身酸痛,被人大力扯著走根本是酷刑,他忍不住嚷著:「我自己會走,你快放開我!」言衡將紀梓旻推到一個樹蔭多的角落,沒忘記他身上的傷口,在背撞上樹干前先扶住了他的腰,但同時也把人箝在自己懷里,死死盯著他看。被言衡殺氣騰騰的眼神一嚇,紀梓旻的身體不自覺地向後仰,側(cè)面看來他們的姿勢還蠻浪漫的,但他內(nèi)心只覺得人生真是狗血,這種似曾相識的狀況讓他的背和屁股隱隱作痛。「你又是哪根神經(jīng)不對?」紀梓旻用力推著言衡,但對方不放就是不放。大概是紀梓旻的表情太不滿,有了動怒的跡象,言衡最後還是松了手,讓他站直身體,才道:「我說過要你別拈花惹草?!?/br>靠,他是去摘了哪朵花還是黏上哪根草了!一路上除了他之外自己根本沒和別人接觸過,這家伙是眼睛瞎了還是腦子壞了?「喂,你別隨便冤枉我的清白好不好?我從頭到尾都在你旁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拈花惹草了!」紀梓旻叉著手大聲質(zhì)問,一副「要是不說出令我滿意的理由,肯定掐死你」的狠勁表現(xiàn)在臉上。言衡似乎也察覺自己理虧,沈默許久,眼神飄移?!浮銓λ?。」「什、什麼?就因為這個?」紀梓旻的拳頭捏緊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