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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這方面的心思,或者……根本不懂呸呸呸,師尊能有什么不懂的! 肯定是師尊不屑于情情愛愛的羈絆,對道侶這玩意也根本沒有訴求——畢竟師尊一直冷心冷性的。 所以對卓雅長老時常顯露出來的有意拉進距離的舉動才會無動于衷吧。 說實在的,剛剛進屋那一剎那,在師尊常年臥躺的床鋪邊上看見一個貌似男子的生物,大早上的,她只是覺得自己見鬼了。 一不小心就把這個背影想成師尊在樂天殿養(yǎng)的那些“男.寵”,她還以為是他們被師尊放來了云湖居……不過仔細一想也不對,師尊從來不會私下見這些被稱為“男.寵”的人。 她煩還來不及呢! 后來看清是左煜,那份驚嚇就更為深重——左煜!男寵她居然把這兩者聯系到一起,去他的!! 昨天還在受傷,今天一大早就來幫師尊鋪床疊被,果真是好弟子中的第一人! 她呆在門口看著左煜小心的動作,發(fā)怔:她記得先前出任務時,左煜也說了句:師尊布置的任務,當然要認真對待。兩廂對比,她簡直慚愧至極! 都是師尊的徒弟,相較之下左煜可貼心多了。 難怪師尊對左煜也是另眼相看。 想明白后,顏淳心底感嘆一番,見左煜還在扯著底下的被單,他因著后背的傷,動作不能太大以免牽扯傷口,看著有些艱難。 她抬步走過去扯著一角,嚴肅道:“侍奉師尊是我們做弟子的責任,你有傷,先去歇著,這我來?!?/br> 左煜拉著自己手中的薄被,正要拒絕。 正此時,門口傳來一聲細微的腳步聲,二人齊齊回頭,見來人,臉上表情如出一轍地開心喚道:“師尊?!?/br> 崔雪順了順耳邊碎發(fā),臉上表情沒變,心底下卻后悔起自己剛剛怎么沒有隱匿氣息放輕動作,這倆孩子剛剛多好的氣氛,居然被自己這一腳給壞了…… 崔雪隨意道:“你們弄好了出來,為師在外邊等你們。”話還沒說完她腳尖就已經往外轉了,像是急著給二人留空間。 左煜當即放下手中薄單,這個時候又變成了乖乖師弟,笑著行禮:“既然師姐客氣,那左煜可就麻煩師姐了。師尊剛回來,我出去給師尊沏壺茶。” 顏淳倒是心大,點了點頭,只是為他這不規(guī)律不定時出現的笑感到越發(fā)莫名起來。 左煜甫一轉身臉色就難看起來——他總感覺,師對自己和顏淳……很奇怪!!一次兩次也就罷了,可他總覺得師尊是在…… 他越想,心里那塊棉花堵得越實,漸漸的心情越發(fā)沉重起來。 難道是在撮合他和顏淳! 左煜心里有事,沉默地在一邊給崔雪燒茶,哪知后者說了句:“顏淳還沒出來” 左煜:“……”他抿著唇,道:“師姐有事?!?/br> 崔雪心情好,坐在椅子上閑問:“崔雪一早來尋為師是為了泰頂神宗的排比,倒說說你們?yōu)楹我黄鹫砥鸫蹭亖砹恕?/br> 左煜不曉得是哪里鼓著一口氣,又可能是哪根筋暫時崩斷了,一邊坐著燒水一邊沉靜道:“因為師尊忘了布置結界,師姐一來就看見徒兒躺在師尊的床上,狠狠嚇了一跳。念在徒兒身上有傷,這才幫忙的。” 說完,左煜便沉默了。 他覺得,這話有點不對勁,可他腦子氣糊涂了,也不愿再像上次那樣開口補救。 崔雪覺得,這話非常不對勁??!沉默片刻,語氣有些不確定:“你說她看見了什么” 左煜認真燒水,低頭時,小爐子上的矮壺擋住了他的臉,他嘴巴死死閉著。 顏淳出來時見這屋子被小火爐子里的青煙熏得有些悶,看了眼扇爐的左煜,走到邊上把窗戶打得更開些,嘴上正經嚴肅地念叨了句: “左煜你燒水該把窗戶開著,瞧你臉都被熏紅了?!?/br> 左煜默了。 崔雪扶額,她剛剛還說幸好這次沒有繼續(xù)設結界,否則就擋住了顏淳。如今卻后悔不已——她該把顏淳死死堵在外邊才是! 顏淳的大腦有多可怕她可是見識過的。雖然明著不說,可暗地里總在擔心她這個師尊的“歸屬”! 不過,好在剛剛看二人的相處與平時無異,應當無事。 崔雪仔細打量了顏淳幾眼,確保她神色正常后,幾不可查地吐氣, 為了保險,她還是說了句:“昨夜你師弟傷重,這才歇在忘述云湖居的?!闭f完也不等顏淳回應,又問: “說吧,大早來找為師,為的何事” 崔雪沒注意到左煜那一瞬間的神色變換——師尊為何要向顏淳解釋 顏淳轉過身來筆直站在崔雪身前不遠處,拿出一幅圖紙,道:“宗門排比快了,我們的觀賽位置還沒定下來,宗主派人來催了,這事定了好具體安排賽場?!?/br> 崔雪:“上一次選的哪” “正中最好的位置?!?/br> “照舊即可?!?/br> 顏淳猶豫一瞬,皺眉道:“可上次我們比賽…輸了,所以這次是肅清峰先選場地。肅清雅長老不知為何,明曉得我們卓雅門一向中意那個地方,他也一直是個忍讓溫和的人,今年卻第一個把位置占了去?!?/br> 崔雪笑:“這本就是按照宗門排比等次來選位置,你還埋怨人家了” “可肅清長老不應該讓著您嗎” 崔雪瞧她這自然的語氣,暗道:此話有異。 左煜驟然把臉皺起來。 崔雪聲明:“顏淳,有件事為師得和你說說,你的思維有些發(fā)散了,當初臆想了為師和藥谷長老便罷了,這事已經過去。如今難不成還要把為師和那應秋桓連一起” 說完,空氣陡然間靜寂了,爐火燃燒的撲撲的聲音顯得格外大。 左煜聽著這和自己先前如出一轍的話從師尊嘴里吐出來,像是吃了糖,心情格外愉悅。 忽地,顏淳單膝跪下,歉疚道:“徒兒,徒兒錯了。”她一副任憑處置的模樣,見師尊沒說話,她猶豫道:“師尊原來都知道了……那段時間師尊和申離長老走得近,徒兒才……” “嗯,”崔雪抬手示意她起來,“以后注意些便是了,為師沒那許多閑工夫應付外邊的流言,以后但凡有類似這些話語傳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