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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摸了摸,好半天,回頭望著傅連溪,“傅連溪,我要不要試一試?” 傅連溪微微頓了下,他眼里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痛楚。 老板娘拉著秦桑就去里面,“試試,試試嘛。姑娘你生得這樣好看,穿上這漂亮嫁衣更是錦上添花?!?/br> 秦桑看著那漂亮嫁衣也想試試,她有些歡喜,在里面換了衣裳,站在銅鏡照時,又莫名有一點害羞。 老板娘讓她出去給傅連溪看看,她頭一回害羞得居然不敢出去,想了半天,才小心拉開一點門簾,探出一雙烏黑漂亮的眼睛來,她朝傅連溪招招手。 傅連溪看見,起身朝她過去。 秦桑拉他進里面,她往后退了兩步,有些難為情,臉也紅彤彤的,她望著傅連溪問:“好不好看?” 傅連溪早已看得出了神。怎么會不好看。 他突然有些后悔,早知道會愛上她,當(dāng)初她嫁給他時,他就該好好看看,好好記著她嫁給他時的樣子。 而不是那么冷漠拂袖而去。 秦桑見傅連溪看著她不講話,便猜到是好看,她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紅著臉,聲音很小,“怎么了?你被我迷住了?” 傅連溪一把握住她手,他道:“是啊,被你迷住了。” 兩個人從店鋪里出來時,買走了那件嫁衣。 秦桑回去開心了好久,她把嫁衣疊起來,掛進柜子里。 傅連溪坐在書桌前的椅子里,看著秦桑歡喜的樣子,他忽然不知道該怎么辦。 他就那么看著她,好像能這樣看她一輩子。 秦桑的確歡喜極了,她跑進跑出,一會兒去端糕點,一會兒又出去把她下午采的蓮子拿進來。 她用碟子裝著蓮子,剝好一顆拿去給傅連溪,“這個滿甜的。” 傅連溪看著她,連手帶蓮子一起握住,他伸手將她拉到腿上,認(rèn)真看著她,“這么高興?” 秦桑挺難為情,哪有這樣問的。 她耳根發(fā)熱,反問他,“你呢?” 傅連溪喉嚨微微動了下,沒答。 他看她一會兒,目光從未有過的復(fù)雜,拇指指腹輕輕撫了撫秦桑臉頰,看著她,低聲說:“這么喜歡我嗎?要是有一天,我先走了,你是不是得哭死?” 秦桑一下瞪圓了眼睛,“你說什么!” 傅連溪微微怔了下,他勾唇笑了笑,輕松道:“我逗你的?!?/br> 秦桑皺眉,“你不要說這樣的話。” 她看了傅連溪一眼,說:“你要是真的有什么,我回頭就改嫁,我不會給你守寡的?!?/br> 傅連溪喉嚨微微發(fā)澀,他半開玩笑半認(rèn)真,說:“好?!?/br> 秦??粗?,一下不高興了,“好什么?。俊?/br> 她接著道:“我不會給你守寡,所以你要保護好自己,不準(zhǔn)先離開我。” 傅連溪看著她,沒有說話。 秦桑抿著嘴唇,認(rèn)真看著他,“不然我真會哭死的。你要是不在了,我不知道該怎么辦。” 她不知想到什么,眼睛就紅了。 傅連溪手指撫過她眼睛,笑著逗她,“傻子,我逗你的。” 秦桑難過道:“你別拿這種事逗我?!?/br> “好?!?/br> 秦桑想到之前傅連溪答應(yīng)她,等事情結(jié)束就帶她回?fù)P州,她拉著他手指,半認(rèn)真半試探地問:“你之前不是說要帶我回?fù)P州嗎?我們什么時候回去?” 傅連溪看著她,溫柔地說:“快了,過一陣就回?!?/br> 秦桑這晚做了噩夢,她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沒有睡好的緣故,醒來的時候,衣裳都被汗水濕透了。 她坐在床上半天,望著窗外的沉沉夜色,心中鼓跳如雷,說不上來的心悸。 第二天,秦桑在房間里看書,她看著看著就走神,不知為何集中不了注意力。 傅連溪今日沒有去宮里,他讓人備了馬,要帶秦桑去個地方。 秦桑不知道要去哪里,不過傅連溪要帶她去玩,她自然高興,她坐在馬背上等傅連溪。 傅連溪從府里要出去時,突然被徐重慎拉住,他臉色凝重,“師兄,你確定……” 傅連溪嗯了一聲,他往府外望了一眼,秦桑正坐在馬背上拉著韁繩,東張西望。 傅連溪心中難忍,他看向徐重慎,“答應(yīng)我的事,別忘了?!?/br> 他說完就徑自出去了。 秦桑見傅連溪出來,高興地朝他招手。 傅連溪過去,翻身上馬,將秦桑摟在身前,他拉過馬疆,將馬調(diào)頭,駕馬往城外的方向去。 秦桑問他,“我們要去哪?” 傅連溪道:“之前去過的,我小時候住的地方?!?/br> 秦桑高興極了,“那我們?nèi)ザ嗑茫磕悴簧铣瘑???/br> 傅連溪嗯了聲,“陛下給我放假?!?/br> 秦桑一路歡歡喜喜的,傅連溪馬騎得不快,她還能順路折下一根樹條,拿著手里無聊地甩著。 等到竹林后的那個小木屋,秦桑轉(zhuǎn)了一圈,沒有看到之前守在小木屋里的楊奶奶了。 她站在門口,問在拴馬的傅連溪,“楊奶奶呢?怎么沒在?” 傅連溪道:“她老人家年齡大了,已經(jīng)回鄉(xiāng)安度晚年了?!?/br> 之前這房子一直空著,傅連溪便讓楊奶奶住在這里,順便打理一下房子。 秦桑噢了一聲,她推開門進屋,房間里還是干干凈凈的,一點灰塵也沒有。 她四下望了望,坐到床邊,抬頭望著傅連溪問:“我們今晚要住在這里嗎?” 傅連溪點了下頭,“嗯?!?/br> 秦桑一下笑起來,她起身跑到傅連溪面前,忍不住抱他腰,她仰臉望著他,“早知道,我該把嫁衣帶來的,我們可以在這里成親,在你母親和姥姥面前,就我們倆?!?/br> 她其實不用什么儀式,她和傅連溪都沒有家人,所以他們倆自己做主就好了,拜過天地就是夫妻了。 傅連溪心底掠過痛楚,比冰冷的利刃穿過身體痛苦千百萬倍。 他嗓音有一點啞,低聲道:“那怎么行,不能這樣草率?!?/br> 秦桑道:“那有什么。”她拉傅連溪往外走,“我們?nèi)タ茨隳赣H和姥姥吧,你上次來,也沒有好好介紹一下我。” 兩個人去到竹林后面,空地上兩個并排的墳?zāi)埂?/br> 一個是傅連溪出生就過世了的母親,一個是和傅連溪相依為命過幾年的姥姥?!?/br> 傅連溪牽著秦桑的手站在墓前,低聲說:“母親,姥姥,這是秦桑……”他頓了下,聲音被竹林里的風(fēng)吹得有些干澀,“是我的妻子。我?guī)齺砜茨銈兞??!?/br> 秦桑在墓前站了一會兒,她拉了拉傅連溪的手,看著他,“傅連溪,我們今天成親吧。你之前不是一直讓我嫁給你嗎?” 傅連溪當(dāng)然想要秦桑嫁給他。 可如果真的嫁給他,她便真的是傅家的人,他死后,她就要為他守寡。 他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