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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去的。 傅連溪擋在前面,殺了不知道多少人。 可即便傅連溪再厲害,也擋不住源源不斷的刺客。這些人每一招都是死手,傅連溪既要殺敵,又要保護太子,一時不察,右臂被砍了一刀。 他像是完全不知道痛似的,冷沉著臉,一劍刺向來人。 刺客越殺越多,根本不知道有多少人。 “太子殿下!”秦桑一記手刀砍在一名刺客頸后,回頭卻看到太子手臂被砍了一刀,他握著手臂退后,那刺客卻一劍刺向他胸口。 太子瞳孔睜大,一時竟忘記躲避。 秦桑嚇白了臉,大叫了一聲,然而下一瞬,卻是傅連溪擋在了太子面前,那刺客一劍直直刺在傅連溪胸口。 “傅連溪!” “連溪!” 傅連溪手握住插在胸口的劍身,防止刺客再將劍插得更深。他眼神狠戾,抬手就是一劍直接要了對方的命。 那么長的劍刺進胸口,可他依然像感覺不到痛似的,直接拔了劍,在刺客殺過來時,依然護在太子前面。 “傅連溪——”秦桑擔心他,想過去。 傅連溪回頭給她個冷厲的眼神,“去看太子!” 秦桑腳步頓住,她發(fā)現現在所有的刺客都攻向了傅連溪。他們是想先解決了傅連溪,再來殺太子。 她牙一咬,跑回去扶住太子。太子手臂傷口很深,血流不止,臉色已有些蒼白,人近乎要暈倒。 “殿下你沒事吧?”她護在太子面前,一時也不知道能逃到哪里去,外面也全是打斗聲。 院子里都是血,刺客的,傅連溪的。 秦桑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陣仗,她也沒殺過人??裳巯逻@場景,卻也由不得她害怕。她從地上撿起一把刀來。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不逃。這原本跟她沒什么關系??伤吹礁颠B溪拼死都要保護太子殿下,便好像也應該要保護他。 好在沒過多久,凌南和唐風終于帶著人沖進來。 不多時,終于解決掉所有刺客。 最后只留了一個活口,傅連溪吩咐,“帶下去審?!?/br> “是!” 傅連溪渾身是血,臉色也蒼白。手掌還在不停流血。 唐風大步過來,擔憂道:“大人——” “先送太子殿下回房處理傷勢?!?/br> 唐風目光落在傅連溪胸口暈開的血跡上,半晌,才抱拳應道:“屬下遵命!” 凌南下去處理刺客尸體,唐風領著一隊暗衛(wèi)護送太子殿下回房。 侍衛(wèi)們將刺客的尸體拖下去,整個院子里全是血。 秦桑跑去傅連溪身邊,她抬頭見他臉色蒼白,立刻要拉他回房,“你傷得很重,我?guī)湍憧纯础?/br> 秦桑話還沒說完,傅連溪就揮開他手,“無事,我自己會處理?!?/br> 他說完,就徑直回了房間。 傅連溪進去沒一會兒,就換了一件黑衣出來。 秦桑見他手上纏了紗布,她有點擔心,“你上藥了嗎?” 傅連溪嗯了一聲,目視著前方,徑直往外走。 秦桑不知道他去哪里,只好跟著他。 等到了地方,才發(fā)現傅連溪去的是太子住的院子。 隨行的太醫(yī)們正在給太子殿下處理手臂的傷口。 那一刀砍得很深,傷到了筋脈。太醫(yī)叮囑,“殿下近來千萬要小心,若傷口長不好,日后恐有損。” 皇后大怒,“如何有損!若太子的手臂不能恢復如常,本宮拿你們是問!” 太醫(yī)們嚇得個個不敢講話,全垂著頭認真替太子醫(yī)治。 傅連溪走過去,站在皇后身后,喚了聲,“母親?!?/br> 他一聲母親剛出口,皇后回頭就是一巴掌扇在傅連溪臉上,她怒斥道:“你是如何保護太子的?你堂堂的少將軍,連個人也保護不好嗎?!” 那一巴掌打到傅連溪臉上的時候,秦桑嚇了一跳。她幾乎是睜大了眼睛,呆在了門口。 傅連溪沉默了一陣,沒有分辨,只說了句,“微臣護主不力,甘愿受罰。” 皇后手指向門口,“滾下去。” 傅連溪點了下頭,“是。” 他轉身往外走。 秦桑已經嚇得有點不知所措,她跟在傅連溪身后,看著他筆直的背影,忽然替他感到難過。 不是在皇后娘娘身邊長大的嗎?為什么要那樣對他。 他已經很拼死保護太子了。他自己明明傷得更重。 她跟在后面,也不太敢去找他說話。 目光掠過他左手,才發(fā)現他手又在流血,紗布都染紅了。 她嚇得連忙跑上去,“傅連溪,你手又流血了?!?/br> 傅連溪沒理她,徑直往前走。 “傅——”秦桑抬頭看他,卻發(fā)現他臉上表情很冷。比她第一次見他時,還要冷。 她看著他,突然就有點不敢和他講話了。 她跟著傅連溪一路回到院里,傅連溪回去以后就徑直回了房間,秦桑跟進去,傅連溪走到屋子中間,終于回頭看她,他眼神又恢復第一次見他時的冷漠,說:“出去?!?/br> 秦桑道:“我知道,但是你傷得很重,我可以幫你——” “我叫你出去,你聽不懂?” 秦桑:“……” 傅連溪冷漠看著她,“本大人什么時候,輪到你來管了?” 秦桑一時怔住。 她忽然覺得生氣,她看了傅連溪一眼,但最后什么也沒說,直接轉身出去了。 她從房間里出來,忍不住踢了一腳門口的石頭。 真是不識好歹。 秦桑直接回房間去了。 她在房間里坐了一會兒,心里雖然還是有點生氣,但仍然忍不住有點擔心傅連溪。 他胸口那一劍流了那么多血,也不知道身上有多少傷,也不知道他自己上過藥沒有。 她最后忍不住,還是出來,去找了唐風,讓他趕緊去請一個太醫(yī)過來。 唐風又如何不想,可現在太子還未醒來,太醫(yī)們全守在那邊,根本沒人敢走開。 秦桑皺了皺眉,“可是傅連溪也受傷了。而且他比太子傷得重多了?!?/br> 她想起剛剛皇后娘娘那一巴掌,又忍不住替傅連溪不值,“他不是皇后的義子嗎,請一個太醫(yī)過來又怎么了?皇后娘娘就不管他死活嗎?” 唐風平時并不是多話之人,可此刻忍不住說,“大人是孤兒,五歲那年家鄉(xiāng)遭遇了饑荒,是皇后娘娘撿了他,將他帶進宮里。大人原本也以為自己終于有家有娘親了,只不過后來才知道,皇后娘娘養(yǎng)著他,給他一口飯吃,不過是將他培養(yǎng)成殺手,輔佐保護太子而已。” 他譏諷一笑,“至于我們大人的死活?皇后娘娘何時在意過?!?/br> …… 唐風的話一直縈繞在秦桑耳邊,她心中難免替傅連溪難過。 她回房間待了一會兒,可一直到晚上傅連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