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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多。”莫瑞那看著蘭蒂斯,道:“如果這一切查證屬實,我要南鏡親自來向我道歉,只要這樣就好,我只想討回一個公道罷了,生死于我而言,不算什么?!?/br>多么寬宏大量,多么平易近人。蘭蒂斯這樣的性子,越是逼迫他,就越會適得其反,只有不停往后退,才能讓蘭蒂斯心生愧疚,從而以退為進,步步為營。“我答應你?!?/br>隨著一聲輕響,莫瑞那臉上的淡然終于被陰毒的笑容所取代。一切都在他的算計之中。道歉算什么?南鏡又算得上什么?就算沒有南鏡的器官,只要蘭蒂斯愿意和他結成皇者契約,強大的契約力依舊能夠將他的身體慢慢修復好。同樣的,他能成為帝國名正言順的太子妃。這才是他想要的。“呵,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南鏡,我不會輸給你第二次?!?/br>封家的大宅里,有一片后花園,面積極廣,種植著各種易活的花枝,一年四季蜂鳴蝶舞,香氣芬芳。南鏡手中拿著一個小噴壺,給一團淡紫色的花叢澆水。每個一米高的枝梗上有三個分叉,每個分叉上又有三團花,每朵花都有三篇花瓣,足足有巴掌大小,開得淡雅而燦爛。南鏡湊過去聞了聞,香氣很淡,幾乎沒有。“這是什么花?”旁邊跟著一個中年婦女蘇珊,她是封家的大管家,抱大了封長陌,又看大了封漸離,現(xiàn)在看到南鏡,心里喜歡得不得了。蘇珊慈愛地看著南鏡,道:“這種花的名字叫紫嫣,每年二月底三月初開放,花期有一個月。小少爺來的那天剛好開花,現(xiàn)在長得已經很好了?!?/br>南鏡微微翹了翹唇角,抬手在花瓣上摸了摸,手感細膩,像上好的天鵝絨一樣。“殿下您這邊請,小少爺在花園。”恭敬的聲音從花園口傳來,南鏡手指微頓,將水壺交給蘇珊,回頭便看到在仆人帶領下,已經來到花園里的蘭蒂斯。☆、第518章對,我就是要他死恭敬的聲音從花園口傳來,南鏡手指微頓,將水壺交給蘇珊,回頭便看到在仆人帶領下,已經來到花園里的蘭蒂斯。看到南鏡,蘭蒂斯的步伐快樂些,走到他身邊,朝南鏡溫和地笑了笑。“你身體怎么樣了?”南鏡說:“我的身體一直都不錯,已經沒什么大礙,倒是那個少祭司莫瑞那,他現(xiàn)在還好嗎?”主動提起莫瑞那,讓蘭蒂斯微怔一下,隨即道:“他不太好,還在醫(yī)院里。”聽到他不好,我就好了。南鏡又說:“聽說海族讓我救他,或者讓你和他締結什么契約,娶他的那個太子妃,是嗎?”大殿上的事情總是傳遞的非???,南鏡雖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依舊有人自動把消息告訴他。蘭蒂斯有些頭疼,自從在神域聯(lián)盟他將南鏡丟在身后起,南鏡就一直在抵觸他,甚至暗自挖苦和嘲諷,這讓他很難受。“是?!?/br>“所以說,你準備娶他還是準備把我交出去?”南鏡很直接地詢問著,黑色的眸子凝視著蘭蒂斯。蘭蒂斯心中一抽,抬手將南鏡攬在了懷中,道:“我引他為知己,卻并不愛他,我不會娶他,更不會讓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親愛的,在神域聯(lián)盟的事情,我向你道歉?!?/br>南鏡沒有拒絕蘭蒂斯的擁抱,但當他嗅到對方身上那一股陌生的香味之時,眼眸深深沉了下來。蘭蒂斯從不會用香料,這味道屬于誰,很引人遐想。“我做過感情剝奪實驗,那次實驗失敗了,它沒有剝奪我的感情,卻令我遺忘了莫瑞那。原本那些記憶并不會對我造成影響,也不會輕易解除,但在后來的一次任務中,我又受到了意識源的沖擊,使得我遺忘的記憶變得松動。那些遺忘的記憶,有一把開啟的鑰匙,便是莫瑞那?!?/br>所以他才會每每聽到莫瑞那的名字就會頭痛,在直視莫瑞那的眼睛時,他被封鎖的記憶徹底消失了。南鏡默了。他不怨去想在地下室的時候發(fā)生的一切,畢竟就算那些事情根本不能算蘭蒂斯的錯,但畢竟發(fā)生了,他心中還是有些膈應。多么不公平的一個選擇,在巨大的沖擊下,蘭蒂斯選擇莫瑞那的可能性是最高的,而他也根本無從指責。南鏡并不怨蘭蒂斯,若是兩人位置互換,他大概也會選擇先救受傷更重的那一個吧?想通了這些,南鏡心情平靜很多。但是,這并不是他能放過莫瑞那的理由。南鏡推了推蘭蒂斯,道:“你不喜歡他,對嗎?”“我對他沒有愛情?!?/br>蘭蒂斯在南鏡的唇上吻了吻,道:“但他是我的朋友,很重要的那種,我喜歡你對他……不要有偏見?!?/br>他還深深記得,當南鏡看到他抱著莫瑞那時,深受刺激的樣子。南鏡搖頭說道:“我不會放過他,我和他之間,不是我死,就是他死,就算我不想要他的命,他也會要了我的命。”蘭蒂斯皺起眉頭,看到南鏡眸中的淡漠,感到非常陌生,就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毫無仁慈和憐憫。“你和他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們根本不認識,我也不會娶他,我喜歡的人是你,你為什么不相信?”“喜歡不喜歡,又有什么關系?”南鏡神色微冷,抬手將一朵紫嫣掐斷,捏在手中,道:“你不愛他更好,省的到頭來你因為他和我鬧別扭。”“你到底想做什么?”蘭蒂斯一把抓住了南鏡的手。紫嫣掉在泥土上,花瓣上的水珠跌落,沾染塵土。南鏡臉色陰沉,閃過一抹狠厲,冷聲道:“我想讓他死,想讓他遭到報應,想讓所有人都看到他的真面目,我想讓他償命!”“你瘋了嗎?”蘭蒂斯不可置信地盯著那個眼底閃著殺意的少年,聲音不自覺地抬高了——“南鏡,他是我的朋友,是海族的少祭司,甚至他會成為帝國來說是最強大的祭司,他背后站著的不光是海族,還有整個皇族,甚至銀河帝國!”南鏡的平靜徹底被打亂了,他一甩手掙脫開蘭蒂斯的束縛,往后退了兩步,道:“那又如何?他欠我一條命!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你沒有經歷過我所經歷的苦難,你沒有感受過我當時又多絕望多恐懼,他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