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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星球之中的評估值排在中等,你應該慶幸沒有被分到地三十八號星球,我聽說那個隊伍的學生們連飯都沒得吃?!?/br>同樣通過第一輪測試的,還有安瀾和楚樂童,而他們兩人,剛巧就是從地三十八號星球過來的。幾個學生好奇的視線同時投到這兩人身上。安瀾豎起了高高的馬尾辮,淡藍色的長發(fā)和瓷白的肌膚讓他顯得楚楚動人。相比起臭著一張臉一點也不可愛的矮個子楚樂童,以及生人莫近的封漸離,大家當然都更喜歡和安瀾說話。一個男生湊過來,對安瀾擠眉弄眼,道:“聽說你們三個在同一個隊伍?訓練教官還是個美到爆的大美人,怎么樣?”美到爆的大美人自然是在說希林。安瀾臉上的柔和笑容差點兒沒穩(wěn)住,天殺的希林,就像是專門和他過不去一樣,總是拐彎抹角地找他麻煩,不但讓他在眾人面前丟人,還有苦說不出,做事不留痕跡!還有那個封漸離——安瀾的眼睛余光往旁邊站在大廳盆景旁看著吧臺面無表情的封漸離身上掃一眼。“的確很好看,就是脾氣不太好,好像也不太喜歡我……一定是我做的不夠好。”安瀾笑容中閃過一抹苦澀,看上去有些委屈。那男生立刻唏噓兩聲,拍了拍安瀾的肩膀安慰道:“你性格這么好又漂亮,怎么可能有人不喜歡你?別多想啦,一定是能夠叫希林的家伙的自身問題。”又有個很喜歡安瀾的家伙馬上湊過來表忠心,道:“對啊,說不定是嫉妒你比他長得好看呢。”話音剛落,說話的兩人覺得背后一寒,似乎有一道絕對不算友好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了。縮著腦袋往周圍瞅了瞅,兩人卻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云天逸看著繼續(xù)面無表情的封漸離,彎了彎唇。“哥哥你笑什么?”云景涵拉著云天逸的手,歪頭問道。摸了摸小孩兒的腦袋,云天逸蠻有深意地道:“發(fā)現(xiàn)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安瀾聽了安慰,心里得得意洋洋,對那個傲了吧唧不停暗中給他使絆子的希林更是氣惱。但氣惱之中,還有很多說不出的嫉妒,尤其是在他和封漸離近距離接觸十天之后,莫名其妙地對這個看起來禁欲又冷漠的青年產生無法形容的好感之后。哼,希林憑什么每天讓封漸離給他端茶倒水,像個仆人一樣伺候著他,還覺得理所當然?!安瀾勾唇羞赧一笑,道:“別這么說,其實……”“其實你和希林老師差遠了?!?/br>一道清脆的少年音毫不留情地響起,讓安瀾臉上的羞赧變得僵硬無比。楚樂童嗤笑不已,雖然個人不高,但那斜著的一雙眼睛里,鄙視唾棄的情緒絕對足足的。“希林老師有那個傲氣的資本,不管是實力還是其他方面,都比你強得多,而且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希林老師對誰都嚴格,又不是偏偏針對你?!?/br>未免也太不給面子了。不過,聽說楚樂童在正式開學前進行基因等級測試的時候,就完全不給面子地將米非拉損了一頓,大家對他的性格脾氣倒也了解。但了解歸了解,并不是誰都能接受。安瀾泫然欲泣,眼圈微微泛紅,小臉兒瓷白,看起來可憐兮兮。剛剛在說希林壞話的兩個男生也是一肚子惱火。這小豆丁雖然罵的是安瀾,但未嘗沒有暗諷他們兩人的意思。“你小子是不是不懂規(guī)矩?安瀾好歹是你的學長,你怎么這么沒有禮貌?還有沒有家教了?”楚樂童防御力極高,冷冷吐出三個字:“比你有?!?/br>“媽的我今天就教教你什么是規(guī)矩!”男生抬手準備揍這個油鹽不進嘴巴惡毒的矮個子少年,被安瀾攔了下來。“他年齡還小,你別和小孩子計較,我想楚學弟也不是故意的?!?/br>云景涵對安瀾同樣沒什么好感,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同時心中感慨——好大一朵白蓮花!男生還想說話,就聽到一道空靈優(yōu)雅充滿磁性的嗓音從身后傳來:“本大爺教你們的團結友愛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想打人?既然精力這么旺盛,從明天開始就留在這兒跟著軍部cao練吧,什么時候沒精力了,什么時候再回來。”聽到這個如同噩夢一樣縈繞耳邊的聲音,安瀾徹底僵硬。希林一身勁裝,身著軍靴,干脆利落又瀟灑,從大門走來。那男生一回頭,眼里頓時撞入一個高挑美麗雌雄莫辨的大美人,身后還跟著其他人。蘭蒂斯和南鏡?他們居然也在這里!一直都沒有見到他們,還以為由于南鏡拖后腿,導致蘭蒂斯也沒有通過第一次選拔。該死的,南鏡有什么能耐通過?絕對是因為蘭蒂斯才好運地走到這里。安瀾的眸中瞬息萬變,沉了沉心,臉色更是白了一層。他垂下眼眸往旁邊站了站,雙手在袖筒里緊緊握住。他并不愚蠢,當然知道在這幾位曾經下過他面子的人面前,只需要盡量減少存在感就好。而其他學生,視線已經膠著在那個走路都像是帶風的大美人身上了。紅發(fā)、紅眸,張揚跋扈,這家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希林吧?一直游離在眾人之外的封漸離,此時才終于有了反應。他面朝希林,行了個簡單的軍禮。“長官?!?/br>希林一勾眉,很少見這小子在外面這么有禮貌,不對勁兒??!不過,他還是很給封漸離面子,淡淡瞥了他一眼道:“免了?!?/br>臥槽果然是傳說中魔鬼一樣的希林!原本奉承安瀾的兩個男生,頓時萎了下去。有什么比這更難打臉的?說實話,他們現(xiàn)在可真不覺得希林有必要來嫉妒安瀾。南鏡和認識的同學們打招呼,而蘭蒂斯走過去和封漸離說話。雖然只隔了十來天沒見面,卻還是很想念。這時,不遠處傳來了爭吵聲——“搞什么啊,我們明明已經提前預定房間,為什么學生都已經來了,你們卻說沒有房間了?”去辦理入住手續(xù)的老師簡直氣得七竅生煙,拍著桌子和前臺人員理論。前臺是兩個青年,他們苦逼極了,當然知道西法爾軍校已經提前預定了房間,但因為昨天的賭石大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