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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擺手一笑:“我今天還有事,不管結果如何我都不想和你繼續(xù)打了,三更半夜不回家去抱媳婦反而跟我在這兒比劃,少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蘭蒂斯想揍人。要不是你這個對自家夫人不懷好意心有不軌的家伙太讓人蛋疼,我管你大半夜去哪兒要做什么???“至于我是什么人,你不用查,也不用擔心,南鏡對我來說是很特別的人,但特別之處和他對你而言并不相同,這么說是為了給你一顆定心丸,信與不信就看你了?!?/br>老板算是松了口,稍稍退了那么一小步,希望蘭蒂斯能感受到他的友好。可蘭蒂斯并不是南鏡那么好忽悠的,雖然他能夠判斷出看起來不怎么正經的高手,說出搞亂還算是讓人信服,但習慣性的追根究底,對任何事都不會掉以輕心。白斬的手指尖撫摸著劍身,蘭蒂斯諷刺道:“一個不敢以真實面貌輕易示人的人,你覺得說出來的話有多大說服力?”老板頂回去:“總比某些人連自己的姓氏都不敢告訴戀人好一些?!?/br>蘭蒂斯手一歪,在劍鋒上劃出一小道傷口,帶著怨氣呵呵一笑說:“我家夫人連這種事情都給你說了,你覺得我還能放過你?”“放不放過都無所謂啊?!?/br>老板氣死人不償命,瀟灑自如的踩著蘭蒂斯的雷點啪啪走過,“只不過,你覺得你的身份由你說出來或者由一個和南鏡不怎么相干的人告訴他,這效果會不會差太多?”蘭蒂斯臉黑了。無淵劍像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憤怒,發(fā)出錚錚鳴聲,叫囂著想要飲血。這人敢威脅他?☆、第256章王妃,如何?真的是威脅?雖然這威脅聽到起來和以往的威脅相比既幼稚可笑又看似沒什么威脅力,可蘭蒂斯心里升出一種不現實不科學想要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的新奇感覺——特么的,就這各段數的威脅,居然從來不受威脅的自己猶豫了!不要和他計較不要和他計較他不是正常人……深吸口氣,蘭蒂斯讓凌亂的心情平靜下來,沉聲說:“你想要什么?”老板無形中松了口氣,如果蘭蒂斯真要非得和他在這兒死拼一場,不管誰輸誰贏都不可能不見血。他說:“我對你們沒有惡意,這點你可以放心?!?/br>“你們指的是誰?”老板咕嘟一聲要不要這么謹慎,還是說道:“不管是你還是你的朋友和親人,我都沒有任何為敵的打算,甚至在某些時候你會發(fā)現,我還是一大助力?!?/br>蘭蒂斯不動聲色的看著他,也看不出是信還是不信。老板無所謂,繼續(xù)說:“我沒開玩笑,南鏡是個好苗子,你應該也能看出來他在機甲制造上的天賦了,而我的能力恰恰比那些所謂的大師們要高上那么一些,想教給他一些真正管用的知識罷了。”老板說到這里,過于平淡無奇的臉上露出依舊毫無特色的笑容,但看在蘭蒂斯眼中居然像是在發(fā)光,熠熠生輝,自信的讓人無法懷疑。“我和殿下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樣?”“不怎么樣?!?/br>蘭蒂斯一句話把老板狠狠噎了一下,終于有種扳回一避的舒爽感,通體毛孔都順暢了。老板表情裂了裂,“喂,我已經很有誠意了,你到底有什么不滿的?”蘭蒂斯抬抬嘴角說:“一個陌生人卻輕易將我的身份認出來,實力強悍又找上帝國未來的太子妃,還說和我井水不犯河水……你未免想得太簡單了?!?/br>已經不單單是南鏡的問題了,就是這人當真如他所說毫無惡意,就沖著他暴露出來的信息度,蘭蒂斯也不可能輕易妥協。“蘭蒂斯,你是個聰明人。”老板瞇起眼睛,將一副眼鏡架在鼻梁上,露齒一笑,“溫曼可是我的老朋友了,有什么不懂的不妨去問問他!”一道刺眼的閃光從老板身上亮起,光度刺得睜不開眼,偌大的廣場被照得宛若白晝,除了一片白之外,什么都看不到。白光持續(xù)了幾秒而已,藏在暗處保護的一位暗衛(wèi)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他身邊如同幽靈。閉著眼睛捏了捏鼻梁,蘭蒂斯說:“分析一下剛才的東西?!?/br>暗衛(wèi)上前去看了看蘭蒂斯的瞳孔,退了下去說道:“少主,這是傷害力為零但效率高達90的軍部專用的散光彈,市場上從未流通過,就連軍部能把光控制到這種地步的也不超過三個人?!?/br>這是暗示著不當對手的意思嗎?沉吟片刻,蘭蒂斯說:“讓追蹤的人都回來,另外把這件事直接上報給封元帥,其他人不要聲張?!?/br>“是。”和來時一樣,暗衛(wèi)消失的無聲無息。蘭蒂斯在這里站了一會兒,就駕駛著機甲回去了。但心頭的疑問,卻是比之前還要多上幾分。學校內莫名出現的跟蹤者,已經終于忍不住開始拿他身邊人下手的神域聯盟,想破壞他和南鏡之間感情的終端信息攔截者,如今又毫無惡意卻處處都是疑點的零件店老板,甚至還有按兵不動的穆淮安……這些人,一個接一個的出現,卻又圈圈轉轉繞不開他和南鏡。蘭蒂斯不知道,究竟是因為自己而巧合的找上了南鏡,還是由于南鏡而順藤摸瓜找上了自己。更可能——兩者兼而有之,只不過那群人誰都沒料到,自己和南鏡,就那么戲劇性的在一起了。“你說他讓你來問我?可我對這種路人臉的家伙可是一點兒印象也沒有啊,而且我認識的人里面,并沒有喜歡用假面目的家伙。”“也許是你某個對不起的情人呢?!碧m蒂斯絲毫不給面子。好吧,看來溫曼是一點印象也沒有了,這個話題可以稍后再議。鬧了半夜卻沒什么收獲,就連那人的去向也找不到了,這讓蘭蒂斯就算曬著太陽也止不住心情陰郁。溫曼靠在二樓露天陽臺的雕花欄桿旁,有條不紊的喝了口酒,柔和的眸子往上一挑,歪著的腦袋說道:“還真有這個可能,說不定就是我哪個曾經包養(yǎng)過的小情人呢?!?/br>蘭蒂斯朝他翻了個白眼,道:“我真該讓父皇和父后知道你的真面目,他們一直被你純良的外表給欺騙了,還總是在擔心你會一個人孤獨終老?!?/br>自從十年前那件事之后,溫曼獨自一人來到遠離帝星的索羅星球,從此以后再也沒有聽說過他和誰談戀愛。誰承想,溫曼的確不談戀愛了,開始玩兒只談性不談情的曖昧游戲了,如果被帝星那兩位知道,非得把他綁回去好好教育一下。蘭蒂斯想起前些日子和父后聊天的時候,問過溫曼的事情,便說道:“父后讓你在長假的時候回去一趟,我想他已經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