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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和云天逸那種讓人看著就放下心防的溫暖絕對不同,他的笑更多的是疏離與冷漠,什么也無法代表。此時,面對這樣一個大男孩,云天逸居然一時間有些詞窮。倒是蘭蒂斯先開了口。“能從我一個動作推測出這么多,你的能力比我想象的還要好。帝國指揮家的搖籃,看來西法爾軍校的指揮系在全帝國的確是首屈一指的領(lǐng)軍者?!?/br>云天逸依舊是溫潤地笑著,謙虛的說道:“練習(xí)比較多而已?!?/br>這絕對不是能練出來的能力。蘭蒂斯素來不吝表揚(yáng),而且云天逸的推測讓他都趕到暗暗吃驚——這還是第一次被人估的這么準(zhǔn),他飛向盧飛的那把軍刀,不管是用的力道還是速度,就算是古武六級的水平也有發(fā)揮出彩的可能。而云天逸說,至少是八級。不是猜測,而是斷言——云天逸的語氣中,沒有絲毫不確定。他在說一個既定事實。☆、第124章我被人跟蹤過更何況蘭蒂斯對自己出手的速度非常有自信,除非有人刻意觀察,根本不會注意到他何時出手,刀光只是一閃而過,鮮少有人能夠在這一瞬間估算出刀子的飛行速度。但云天逸不僅看到了,還準(zhǔn)確地評估出來。這至少能說明,云天逸的古武等級同樣不會低于八級。藏得很深。一個古武等級八級的天才型人物,居然愿意去指揮系當(dāng)一個普通生——據(jù)蘭蒂斯所知,云天逸的成績在指揮系一班里只在中等,并不算突出。一般來說,很多強(qiáng)者都愿意彰顯自己的強(qiáng)大等級,畢竟銀河帝國是一個用實力說話的地方。人們崇拜強(qiáng)者,強(qiáng)者享受著力量帶給他們的各種便利優(yōu)勢。同樣的,人們對強(qiáng)者的膜拜讓他們對強(qiáng)者產(chǎn)生近乎病態(tài)的寬容和瘋狂的追逐。所以西法爾軍校永遠(yuǎn)不缺心高氣傲的學(xué)生。而云天逸首先選擇了對他而言并不是最擅長的指揮系,并且哪怕在指揮系中,也藏了一定的實力。蘭蒂斯深深看了看云天逸,不出意外地抓住了閃著同樣光彩的視線。很好,很有趣。顯然蘭蒂斯并不想談自己的事情,不過也坦言他的確是三年級機(jī)甲系一班的轉(zhuǎn)校生,只不過入學(xué)手續(xù)出了問題暫時還沒有正式學(xué)籍罷了。話這么說著,聽眾也就這么聽著,至于究竟是不是這個原因究竟可不可信,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埃倫斯發(fā)現(xiàn)近看蘭蒂斯的臉更好看了,似乎充滿了吸引人的魔性,讓他呼吸一窒。“看來該去找人約會了?!卑愃剐睦锇底韵胫胺駝t太容易被迷惑可不好?!?/br>他很關(guān)心蘭蒂斯的古武等級,雖然直接問對對方會顯得不太禮貌,但他還是忍不住問了。“真的是八級?”蘭蒂斯今晚心情很不錯,只要埃倫斯不對南鏡抱有異樣的想法,他倒是不介意滿足一下對方小小的好奇。“接近了。”一個有些模糊但細(xì)思極恐的答案。接近了,再按照云天逸之前的“至少八級”,輕而易舉能推斷出絕對在八級之上。知道是上就足夠了,埃倫斯已經(jīng)沒有繼續(xù)問下去的打算了。“什么時候比試比試?”蘭蒂斯隨口一問。“還比什么啊?!卑愃剐绷颂m蒂斯一眼,挺平靜地接受了有人比他強(qiáng)很多的事實,“古武等級碾壓啊,和基因等級碾壓相比一樣,基本上沒有越級挑戰(zhàn)的可能性,不比了不比了,有這功夫還不如去泡妹子呢。”“想的挺開。”蘭蒂斯評價道。“享受未知事物帶來的樂趣才是我的追求,對于早就注定的結(jié)局……”埃倫斯說著,把桌上的高腳杯拿起來一口飲盡,空杯子朝蘭蒂斯舉了舉,“我實在是提不起興趣來?!?/br>蘭蒂斯也把跟前的杯子拿起來朝他舉了舉,微笑道:“有意思的想法。”“基因等級碾壓啊,說實話我原本對這場賭約的結(jié)果并不感興趣,但現(xiàn)在倒是挺感興趣的?!?/br>他指的是南鏡和西迪亞的較量。D和SSS,徹徹底底的等級碾壓,完全沒有可比性。但現(xiàn)在看來,蘭蒂斯是個相當(dāng)不確定的因素。埃倫斯的視線朝餐廳看了一眼,低頭看了看終端上的時間。九點三十。埃倫斯甩了甩頭發(fā),風(fēng)流一笑:“有點事兒,先走了。”云天逸摸了摸云景涵的腦袋,說:“該去休息了,我也一起走?!?/br>云景涵雖然不情愿,卻也乖乖在云天逸臉上親了一口放行。南鏡聽到聲音,立刻扔下還剩一半的黑暗料理,從餐廳跑出來:“要走了嗎?”“不打擾你們休息,回見?!痹铺煲莩麚]揮手,又加一句:“要加油。”南鏡嗯了一聲。……不知什么時候,晴朗的夜空已經(jīng)布滿了烏云,月亮沒有絲毫的光輝,星星也不見蹤影,大雨欲來。出了機(jī)甲系的宿舍區(qū),兩人沒有走燈火通明的大陸,而是選擇了人煙稀少的小道。云天逸測了下空氣中的濕度值,說道:“一個小時,你確定要在這種天氣出去約會?”“不是約會?!卑愃拐f。“記得把東西帶全。”云天逸像是沒聽到。埃倫斯這次是真被誤會了,翻了白眼無語道:“是老師找我好吧?!?/br>云天逸驚訝挑眉:“你居然都敢對老師出手了?”他像看禽獸一樣看著埃倫斯。“擦,云天逸你真是夠了?!卑愃故懿涣说睾谥樇涌炷_步把云天逸甩后面。“真不能理解你怎么會是上面的那個?!痹铺煲輷u頭嘆息,這是個未解之謎。三兩步就跟了上去,埃倫斯也放慢腳步,難得正經(jīng)地問道:“你覺得他……”“等等。”云天逸打斷埃倫斯的話頭。太停住腳步閉上眼睛,同時釋放著他體內(nèi)的古武能量和精神力,探測周圍的情況。風(fēng)在這一瞬間仿佛停止了,飄動的小草保持著彎腰的姿勢一動不動,樹葉也沒了摩擦的沙沙響聲。萬籟俱寂。十秒鐘后,靜止的世界恢復(fù)了正常。風(fēng)聲嗚咽,矮草被吹得東搖西擺,樹葉嘩啦啦地相撞著。云天逸睜開眼睛,氣息比之前要深一些,“繼續(xù)說吧?!?/br>埃倫斯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