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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蔣天澤只能說:“抱歉?!?/br>林海茹笑了笑,退開幾步邊整理自己微亂的發(fā)型邊說:“不用道歉啦,你這么帥,算起來還是我占了便宜。”林海茹表現(xiàn)得大方自然,倒也未見尷尬,她問蔣天澤:“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蔣天澤沉默許久,最后低低“嗯”了一聲。“對不起,沒有提早同你說清楚?!?/br>“我也要謝謝你沒有騙我啦,不然真就這么結(jié)婚可就虧大了。”說完,林海茹又朝他眨眨眼,問:“那個人今天就在樓上吧?”把話說清楚后,蔣天澤好像也徹底放松下來,聽她這么說便有些意外地挑眉問他:“你怎么知道?”林海茹笑起來,“你都不知道自己一個晚上往樓梯那里看了多少次!”蔣天澤也跟著笑了笑。林海茹又說:“這樣多不好,我們就在樓下吃飯,如果她知道了不知道要多傷心?!?/br>蔣天澤垂下眼,低聲說:“我會跟他解釋清楚?!?/br>兩人又走了一會兒,林海茹突然問他:“你喜歡那個人多久了?”過了許久,就在林海茹以為蔣天澤不會回答了的時候,才突然聽到他輕輕說了句:“大概從第一眼見到他開始?!?/br>林海茹不由停下腳步回過頭來看他,正巧捕捉到了蔣天澤眼中一閃而過的柔情。那一瞬間仿佛五官的棱角都柔和了下來,整個人顯得很平和,沒了往日里有些壓抑和凌厲的感覺。林海茹雖然沒有正經(jīng)談過幾次戀愛,卻也知道那大概就是一個人想著自己心上人的樣子。當晚林海茹并未久留,散步之后沒多久便回去了。齊莫一整晚都在樓上的房間里靜靜的坐著,他在窗戶旁看著蔣天澤親自開車載著他的未婚妻駛出齊家大門,心里始終很平靜。他只是忽然不明白,自己重生這一次的意義到底是什么?第21章蔣天澤讓人撤銷掉了媒體所有關(guān)于他跟林海茹訂婚消息的報道,他在這件事上處理得干脆利落,幾乎沒有任何回轉(zhuǎn)的余地。連陳子龍知道了都不由打趣他:“人家小姑娘對你有意思,家里老爸又厲害,就這么放手了你不覺得有點可惜?”跟他長著一張娃娃臉的弟弟不同,陳子龍的面相英俊中帶了幾分兇狠,一雙眼睛看人的時候都帶著陰戾。蔣天澤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說:“你知道的,我不喜歡女人?!?/br>陳子龍笑起來,用手指了指蔣天澤:“我怎么不知道,你心里就只有你那個寶貝弟弟,我看你干脆娶他當媳婦算了?!?/br>蔣天澤聽得心頭一跳,面上不動聲色挑眉看回去,“陳子龍,你以為人人都像你,會喜歡上自己親弟弟?”陳子龍沒有說話,只是目光沉沉地盯著他看。蔣天澤面無懼色,坦然對視回去。片刻,陳子龍笑著搖搖頭,“可不敢喜歡那個狼崽子,辛辛苦苦把他養(yǎng)大,到頭來反咬你一口?!?/br>說完,陳子龍又給蔣天澤倒了杯酒,兩人都很默契的沒有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下去。同陳子龍合作的事情蔣天澤沒有刻意瞞著齊莫,在家里看文件的時候也沒背著他。時間久了,齊莫漸漸看出點頭緒來,不由問他:“蔣天澤,你到底是打算干什么?”蔣天澤問他:“看出什么來了?”齊莫是看得出來,但是不明白,“你要吞并陳家?你不是在跟陳子龍合作?”蔣天澤摸摸齊莫的頭,笑道:“小莫,陳子龍是什么人,你以為他真是要跟我合作?還是,你以為陳家這幾年什么都沒做?”齊莫搖搖頭,他只知這幾年陳子浩沒少從他這里撈好處,但是他不知道這背后陳子龍那邊竟然還有更大的動作。齊莫問他:“你有什么打算?”“陳家會倒,他們見得了光的生意會由我們接手,金三角的那些會被徹底毀掉?!?/br>蔣天澤這時湊過去在齊莫嘴角親了親,說:“齊莫,陳家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br>蔣天澤說得輕松,卻令齊莫生生打了個冷戰(zhàn)。蔣天澤這時拍拍他的臉,“陳子龍倒了陳子浩也就沒事了,放心,我不會動他?!?/br>說完,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笑了笑,“反正他現(xiàn)在落在陳子龍手里,也不會多好過就是了?!?/br>蔣天澤話里透著的血腥氣息令齊莫感到害怕,低垂著頭站在那里沒再開口。提到陳家,蔣天澤多半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憶,臉色也不怎么好。他陰沉著臉盯著齊莫看了一會兒,突然說:“齊莫,我想吃巧克力?!?/br>齊莫心頭一沉,又聽蔣天澤冷冷的說:“要以前吃的那種。”齊莫沒辦法,只得到樓下廚房去準備。蔣天澤喜歡的那種巧克力做起來工序十分復雜,而且齊莫心里害怕,他總覺得蔣天澤今天不會輕易放過他。齊莫在中途做錯了幾次,后來錯手又將材料打翻了一些,等巧克力完全凝固好已經(jīng)是幾個小時之后。齊莫將巧克力裝在碟子里,拿上樓端給蔣天澤。蔣天澤只嘗了一口,便將齊莫用了幾個小時才做出來的東西扔回盤子里,懶懶地說:“其實味道也就那樣吧?!?/br>齊莫身體一顫,手里的盤子都差點沒拿穩(wěn)。蔣天澤往那盤子里看了一眼,“還剩下這么多,扔掉可惜了,你自己吃了吧?!?/br>齊莫拿起一塊就要往嘴里塞,卻聽蔣天澤突然說:“我有說讓你用嘴吃嗎?”齊莫手上動作一頓,便聽到蔣天澤冷酷殘忍的聲音:“齊莫,用下面。”齊莫不可置信地抬起頭,像是在確認什么。然而隨著蔣天澤的沉默,齊莫臉上終于漸漸浮現(xiàn)出類似絕望的神情來。蔣天澤這次沒有心軟,催促道:“把衣服脫了。”齊莫渾身一抖,像是接受了現(xiàn)實,順從地將自己脫了個精光,全身赤裸地站在蔣天澤面前。蔣天澤則是一派悠閑地坐在沙發(fā)上,往盤子里指了指,“東西不多,全塞進去吧?!?/br>齊莫從盤子里拿起一塊巧克力,這個時候居然還有心思思考,這一世跟前世還是有所不同的。前世是被蔣天澤按壓著強迫著塞進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而這一次,是他自己動手。齊莫在蔣天澤的面前微微俯下身,手指伸向后方緩慢地做著擴張。齊莫其實已經(jīng)有一些經(jīng)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