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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感。夜西岐不說,傷害了小跡,自然罪無可恕。而夜北戰(zhàn),害得墨律學(xué)長最后那樣慘,也不可饒恕。不過,這都是當(dāng)事人之間的感情糾葛,夏子希卻是不會去插手其中的。這是對小跡和墨律的尊敬。這一點,夏子希一直很有分寸。許是許久不見的緣故,一時間夏子希感想諸多,看向那邊角落里蹲著,滿臉都是委屈哀怨,不時的抬起頭看向自己和墨律之間談話的夜北戰(zhàn),眼里頓時就多了一絲復(fù)雜和感慨。這個男人,也有今天!、不過。墨律和夜北戰(zhàn)之間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何他感覺兩人之間的氣氛如此奇怪呢?不懂就問,夏子希一直都覺得自己是一個好孩子,只是在別人眼里一直都是,于是當(dāng)即好奇的開口。“墨律學(xué)長,樓月的北戰(zhàn)王怎么會在這里,甚至還和你住在一個地方?據(jù)我所知,這里好似是你的雅筑吧?”清揚學(xué)院不愧是整個修靈界都聞名的學(xué)府,里面的空間足夠的寬廣。哪怕,清揚學(xué)院本就是坐落在云霧纏繞的山巔,卻因為法術(shù)的大神通,足夠讓所有人都隨心所欲的選擇地方來布置自己的住所了。所以,就算夜北戰(zhàn)千辛萬苦的找來了清揚學(xué)院,找到了墨律,墨律也可能會輕易就原諒他,甚至還住在自己的地盤吧。聽到少年的問話,注意到少年眼里的疑惑和好奇,墨律倒是面不改色的悠閑的喝著茶,然后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北戰(zhàn)王是清揚的貴客,院長自然是不敢怠慢,力盡要做到讓貴客賓至如歸的感覺。又感念北戰(zhàn)王初來清揚宮,對于我等清揚宮中人俱都很是陌生。于是,為了不讓貴客心生惶然和不滿,院長親自交代才從樓月皇朝回來不久的我來照顧北戰(zhàn)王一段時間?!?/br>墨律臉上的表情不顯,語氣聽著也很正常,可對于知道他們之間糾葛的夏子希來說,倒是聽出了其他的一絲咬牙切齒。“院長親自交代的?那么也就是說這個男人住在你的地方也有好長一段時間了?怎么,難道號稱最勇猛的樓月王爺竟然這么久都沒有適應(yīng)清揚宮的生活,反而還要讓墨律學(xué)長你一直照顧著?”指著角落里就差咬手絹了的男人,夏子希的話很不給北戰(zhàn)王面子,讓自從夏子希一來,他努力想要靠近討好的墨律就不再正眼看過自己的男人很是悲憤。雖然夏子希沒來之肖,律兒也不再愿意正眼看他。不過,比起不被重視,他更不愿意被愛人忽視?。?/br>頓時,北戰(zhàn)王陰郁了。“這個男人粘在你這里,最短也有三年的時間了吧?”回到了清揚學(xué)院,夏子希和東方炎傷自然是要找墨律的,這本就是他們來這里的目的。不過在見到墨律沒有多久。東方炎傷就被清揚的院長梓桑極給叫走了,留下夏子希和墨律之間,彼此說著話。“魁夕,這個就是你的孩子吧。都這么大了。”墨律似乎極不情愿提起角落里那個早已經(jīng)化身為小媳婦兒的男人,毫無痕跡的轉(zhuǎn)換著話題。“當(dāng)初我從樓月皇朝回來后,就聽淺倉梧傳回來的消息說你懷孕了,我當(dāng)時還有些不相信呢。沒想到,東方那樣冷漠的人竟然會愛上你,甚至你還為他生下了一個孩子。”看著乖乖的依靠在少年身邊,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不時看著屋內(nèi)的眼里充滿了狡詐和好奇,笑得眼睛彎彎的可愛孩子,墨律溫和的表情里似乎有著一抹不易被人發(fā)現(xiàn)的羨慕。孩子啊......“其實,我一直以為,凜天或許會是你最后的選擇呢?!狈畔率掷锏牟柚?,墨律嘆息。比起凜天,東方顯然更加的讓人無法靠近他的身邊。更別說是成為他的伴侶了。魁夕,不得不說,這個少年有時候真的很有勇氣。或者說,他完全是依著自己的心在走。其實,這也算是最好的結(jié)局了。不然以東方的霸道和專制,如果魁夕最后選擇的是凜天的話,這個世間恐怕就會有一場史無前例的災(zāi)難了。墨律看得出來,東方這次是真的動了心,愛得極深,所以也愛得極其霸道。他不會讓自己愛上的少年轉(zhuǎn)身投入他人的懷抱。何況,魁夕的情況其實也算是給東方提供了一個很好的先機,讓少年在失去記憶最無依的那段時間里學(xué)會了依賴東方的肩膀,習(xí)慣男人的體溫和獨獨只對他的寵溺。至于凜天,那是絳歌因為重傷不得不進入輪回,打入他靈魂里隱藏得極深的一根刺,讓他即使是想起了所有的一切,在面對著凜天的時候也總會有著隔閡。做兄弟自然可以長久,可如果是愛人的話,那根已經(jīng)融入靈魂的刺就可能在很長一段時間后突然爆發(fā),讓兩人都活得痛苦和追悔莫及。也許,這樣才是最好的吧。“對了魁夕,你見過小跡了嗎?也就是現(xiàn)在樓月皇朝的東華?!?/br>“小跡?他不是在樓月皇朝嗎?”“你也知道,小跡跟著你和東方一起來了清揚學(xué)院,雖然也算得上是清揚宮的弟子,可到底他的底子還是太薄,學(xué)習(xí)法術(shù)的時候也太短,怎么可能學(xué)到什么太高深的東西。于是,院長考慮到這種情況,知道清揚宮派去樓月皇朝的國師不能太過于弱小了。那樣會讓別人笑話我們清揚宮的。所以......”喝了一口清茶,墨律繼續(xù)說道。“院長怕小跡的身份在樓月皇朝太尷尬,怕那些百姓會對小跡的實力有質(zhì)疑。于是,決定每年有三個月的時間,小跡必須回來清揚宮,繼續(xù)深造?!?/br>“今年,也就是這個時間。”29外篇怨氣(1)“今年,東華回清揚學(xué)院就是這個時間。”比起清揚學(xué)院中別人對那個清秀年的筆名東方跡,作為在樓月皇朝生活了十年,當(dāng)了十年國師的墨律,他顯然更加熟悉的是東華這個名字。東華,樓月皇朝曾經(jīng)地位最是尊貴的太子殿下,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也就是樓月皇朝的下一任新帝,作為樓月的國師,墨律自然對他不陌生。當(dāng)年,墨律從清揚宮去到樓月皇朝的時候,東華太子還僅僅是一個只有四五歲的孩童。每次皇族祭祀的時候,那個孩子都會依偎在他母后懷里,卻滿眼是好奇的看著自己。那樣的眼神天真純凈,清澈得不像是能夠在皇宮里活下來的孩子。那個時候,墨律其實就已經(jīng)猜到,這樣干凈的孩子實在是不適合呆在皇宮這樣深潭泥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