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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感覺,那幾位白胡子都快長到胸前,面相很是慈眉善目仙風道骨的老人看向他的目光和表情很是令人迷惑呢。感覺就好像,失散多年的祖孫終于重逢了,紅軍二萬五千里長征終于勝利會師了,革命同志終于找到黨組織了?那樣灼熱的眼神和激動的表情,還有那微微顫抖的佝僂身軀,在不相識的人眼里,那就是一個感天動地的親人相逢的畫面。要不是夏子希很肯定那不是他爺爺,他心里可能也會這么懷疑,那是不是他哪個犄角旮旯里冒出的親人。何況,就算是他的爺爺,也不能同時有四位啊。“族長,你可回來了!”幾位滿臉都是激動的笑容的長老帶領(lǐng)著族里的一群族人,向雪嶙迎來。同時,老人的目光卻是看向夏子希的時候就沒有移開過。“族長,這就是哪位尊貴的大人吧。我們一族的憂慮終于有希望了。太好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闭f著,老人原本激動的跟個什么似得的臉瞬間變的一副憂國憂民,悲哀中夾雜這喜悅和興奮的模樣。“大長老,幾位大人長途勞累的趕來,先帶幾位大人去休息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說?!?/br>作為東道主,雪嶙身為神裔一族的族長,自然要略盡地主之誼。不過,在那之前,年輕的族長還是很細心體貼的。盡管,其實在他的心里,也很是焦急族里的狀況。“看我,都糊涂了。幾位大人,請跟我來。”老人一愣,不過馬上就反應(yīng)過來,一馬當先的走在了前面,為東方炎傷和夏子希等人引路。夏子希倒不覺得到長白山的這一路有什么勞累的,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不同于往日,早就恢復到了曾經(jīng)身為娑羅族絳歌時的實力,甚至,更加的強大。身體也因為經(jīng)歷了重傷后水靈池中靈氣的淬煉的緣故而變的結(jié)實堅韌。哪怕從外表看去,夏子希的身體纖長廋削,如弱柳扶風,柔弱的根本就不堪一擊。而且,這一路上過來,因為少年身邊的男人一直都小心翼翼的護著他的原因,夏子??梢哉f是無比的輕松。不過,他雖然不怎么感到累,可是身為普通人只是身體稍微比一般人強壯些的阿邱,還有現(xiàn)在年紀小比較容易犯困,身體也很是柔弱的寶寶魁斗,還有正懷著身孕的離簫,卻是禁不起長途飛行的。從他們所在的南方都是華市到東北部的巨大山脈長白山,其間的距離可是并不遠啊。這方,東方炎傷和夏子希林離簫等人入住進了長白山,那邊,夏子希和林離簫曾經(jīng)所讀的大學,自從見過他們一面后的任勞緣同學心情卻很是不平靜。這天,任勞緣和幾個同學一起嬉鬧著走出校園吃飯的時候,遠遠的他就看見一個婷婷玉立的女人正站在校門外的一棵楊柳樹下,不時的抬頭向著校門口進進出出的人群里張望,眼里滿是焦急。那個女人的身影,在任勞緣的眼里,很是眼熟。外篇—靈石(2)那個女人的身影,看在任勞緣的眼里,很是眼熟。顯然,那個女人是在找人。而在看見任勞緣從校門口出來的身影的時候,女人的眼神猛然一亮,然后就腳步加快的向著他走來。盡管女人的姿態(tài)很是優(yōu)美,動作也是優(yōu)雅,一舉一動都彰顯著良好的家世和涵養(yǎng)。不過,任勞緣原本和旁邊幾人嬉鬧的表情卻在看到那個女人走過來的瞬間明顯的沉了下來,之后就眉頭微微的蹙起。這個女人,怎么又來了?“班長,沒想到看你平時挺老實的一個人,竟讓在外面也有著風流債?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這么漂亮的女人你也舍得始亂終棄?小心遭報應(yīng),讓你一輩子打光棍。”一只手突然搭在了任勞緣的肩膀上,他旁邊一個和他一起出來的人臉上滿是戲謔的笑,話語里的揶揄語氣很是欠揍。至少,任勞緣現(xiàn)在就想找個沒人的小巷,然后把他給拖出去狠狠的打一頓,順便在那張沒個正經(jīng)表情的臉上再狠狠的踩幾腳。“別胡說?!?/br>拂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任勞緣警告的看了身邊滿臉輕浮的好友一眼,然后凝重著臉看向正向他走來的女人。那個,本該是夏學長女朋友的女人。“我們有胡說嗎?班長,別不是心虛了,不然怎么不讓人說。嘖嘖,看不出來,真看不出來,我們的任大班長,平時給人一副憨厚老實很有安全感的男人,竟然有這么漂亮的女人喜歡。班長,給我們說說,傳授一下經(jīng)驗,你是怎么泡到這么漂亮的女人的?”“是啊是啊,班長,你要體諒我們身為孤獨單身漢的寂寞?。《即笏目飚厴I(yè)的年紀了,至今都還沒有一個女朋友可以對我們噓寒問暖的。一旦離開了大學,我們哪里還有那么多的悠閑時間可以交女朋友??!”“老五,還是你厲害啊。平時看你都是一個人進進出出悶不吭聲的,一棍子都打不出一個屁來。你是什么時候背著我們這幫兄弟出來偷獨食的?虧得我們還一直把你當做是我們的同類,都是沒有女人緣的凄慘人士,哪知道你竟然是混進我們單身同盟的間諜?!?/br>義憤填膺啊義憤填膺!偷獨食是不道德的行為啊。即使是老實人犯錯,也是會引起眾怒的??!“對。老四說得對。真沒看出來,老五你哪點比本少爺我條件優(yōu)越,人見人愛花見花開了?怎么看都怎么覺得,還是本少爺長得比較像是傳說中的小白臉啊,有一張英俊帥氣的臉蛋,怎么都沒有人看上我呢?”伸出兩指,表情很是輕浮的抬起任勞緣的下巴左右看了看,最后男人發(fā)表了一番結(jié)論,心情卻是低落,自怨自艾中。“喂,你們適可而止??!”拂開自己下巴上的手,任勞緣只覺得滿頭都是黑線。這些,這些沒有道德的家伙!自然,任勞緣同學的意志完全已經(jīng)被渾身冒著酸泡泡的眾人給無視了,依然繼續(xù)調(diào)侃著臉色有些哭笑不得的青年。“三哥,就是因為你長得太像小白臉?,F(xiàn)在的女人雖然多得是女強人之類的,可看到你,哪個女人愿意養(yǎng)活一個大男人啊。他們還想靠著男人養(yǎng)活呢。所以,你這個類型,現(xiàn)在已經(jīng)滯銷了?!?/br>幸災(zāi)樂禍,這個人絕對是在幸災(zāi)樂禍。“滾。本少爺可不是繡花達枕頭?!毙那椴凰械哪腥恕?/br>“不過說的也是。班長,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