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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心里卻仍然充滿了難以言喻的喜悅和幸福。尤其是當(dāng)肚子里的寶寶有時調(diào)皮任性的時候,夏子??梢院苊黠@的感覺到肚子里寶寶那令初為人父的他激動得難以平靜的胎動。他的孩子,現(xiàn)在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存在,感受到那些來自外界的聲音了嗎?夏子希無法訴說,當(dāng)他第一次感覺到肚子里的寶寶在踢自己的時候,少年心里的錯愕,以及之后的狂喜和興奮。那是作為即將成為人母的慈愛和期待,想必當(dāng)初,鸞袖爹爹在懷著自己的時候肯定也是這番復(fù)雜難語的心情吧。既充滿了期待,心里卻也隱隱的惴惴不安著。畢竟這是他的第一次懷孕,也是夏子希第一次真實的感受到來自孕婦妊娠現(xiàn)象的嚴重和痛苦,少年自然有著慌亂和忐忑。身為男子卻孕育子嗣,不說夏子希活了二十多年,思想里根深蒂固的這是女人的天職,沒有辦法一時太過于平靜的接受,就說即便是女人,恐怕也不見得會比現(xiàn)在的夏子希更加的鎮(zhèn)定從容。希望,在寶寶即將生下來前,他不會有什么類似于產(chǎn)前焦慮癥之類的情緒吧。不然,最后受罪的還是他??!當(dāng)然,比起夏子希心里只是隱隱的有著產(chǎn)前的焦慮不安,孩子的另外一個父親可是要比夏子希更加的兢兢戰(zhàn)戰(zhàn),小心翼翼,就怕哪里不小心碰到了他,沒有全面的照顧好他,少年就會如同易碎的玻璃般一樣,讓他心里喜悅的同時也有些過于的緊張。趁著天氣好,現(xiàn)在已然行動困難的夏子希只能任由身邊的俊美男人小心翼翼的把自己輕柔的抱起,來到離寢宮外不遠處的一處特意為了身子沉重的他能夠出來曬太陽而精心布置的亭榭。亭榭的位置很是幽雅宜人,四周俱是輕舞飄揚的雪紗,讓少年能夠心情放松的同時,也避免了陽光的直射。亭榭的下方是一池清流,遠處是錯落有致的假山,氤氫的流水小橋。這樣的景色和布置很適合懷孕之人心情的舒暢和放松。因此東方炎傷每天都要把少年抱出來一會兒,靜靜的坐在這里,看少年昏昏欲睡的慵懶容顏,然后把手輕輕的放在夕兒隆起的肚子上,感受著屬于他和夕兒的孩子的脈搏和氣息。“子希,子希......”就在夏子希窩在男人的懷里昏昏欲睡,感受著炎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輕柔的按摩,緩解著他全身叫囂的難受和因為懷孕而脹硬起來的腹部時,遠處一個大聲叫喊著的身影很是歡快的跑了過去。“離簘......”看著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跑到自己面前的死黨,以及在離簫身后緊緊跟著,因為男人跑得歡快而滿臉都是暗黑的南剎祭,夏子希不由撫額,郁卒的呻吟。“離簫,你好歹也小心一點自己的身子啊!畢竟已經(jīng)不是一個人了,怎么可以還這樣蹦蹦跳跳的,一點都不顧及,雖然都這么久了,看起來卻一點痕跡都沒有?!边@一點讓夏子希很是忿忿不平。為毛他現(xiàn)在要大著肚子等著生孩子,而同為他兄弟的離簫卻依然一身敏捷?以南剎祭的勤勞,早晚日夜的辛苦耕耘,離簫的肚子里怎么可能還不珠胎暗結(jié)。可是卻不知為何,離簫的肚子里明明就已經(jīng)有了七八個月的身孕,不比他晚上多少,卻依然平坦得令他嫉妒,甚至連嚴重點的妊娠現(xiàn)象都沒有。他家兄弟依然每日好吃好喝,上下亂跳都沒有問題。天啊,你怎么可以搞差別待遇的。最可恨的是,離簫那個家伙竟然還天天跑來自己這里死命的盯著他的肚子看,眼里全是嘖嘖稀奇,讓夏子希恨不得跳起業(yè)給他一飛腳,讓他知道孕夫的脾氣通常都不怎么好。“嘖嘖,子希,看你肚子這個樣子,都這么大了,恐怕就快要生了吧!”圍繞著夏子希打了一個圈,林離簫最后站在絕美少年的面前,眼里全是稀奇和笑意的問道。“林離簫......”咬牙切齒,夏子希的臉色已經(jīng)完全的黑線。兄弟,你那是什么眼神,男人懷孕生子有什么稀奇的,你將來還不是一樣要面對,看我到時候怎么幸災(zāi)樂禍你。說道林離簫和南剎祭此刻怎么會出現(xiàn)在阿修羅道呢?卻是原來,當(dāng)初夏子希被凜天給無聲無息的帶回娑羅族后,林離簫自然是無法放下自家的兄弟,當(dāng)然,他并不是擔(dān)心夏子希的安全。畢竟誰都知道凜天是不會傷害到絳歌的,最多是讓夏子希心里不痛快罷了。林離簫之所以走到哪里心里就想著自家兄弟,自然是為了回去的時候能夠和夏子希一起,以他現(xiàn)在的身體和修為,那是完全的上不了臺面,尤其是在身邊大神環(huán)繞的情況下,就更是襯托出林離簫實力的渺小。所以,當(dāng)初在清揚學(xué)院一見到子希,林離簫心里就完全把希望寄托在了自家兄弟身上,畢竟無論他怎么看,橫看豎看左看右看,都是子希要厲害得多。能者多勞嘛!尤其是在他根本就不能夠寄托自己,也無法在短時間內(nèi)自力更生的情況下,林離簫還是很會審時度勢的。子?,F(xiàn)在的實力那是完全高了他很多等級,他是仰望都不及的。如果不是子希意外懷孕的話,說不定他們現(xiàn)在早就回到二十一世紀了。男子懷孕啊!想到這個,林離簫就不由很是怨懟的瞪了他身后的南剎祭一眼。伸手撫摸著自己依然平坦的小腹,林離簫腦海里的思緒卻是已經(jīng)不知飄遠到哪個無人知道的角落了。說起來,他現(xiàn)在的心情是絲毫不比子希當(dāng)初知道自己懷孕了的時候的復(fù)雜和震驚來得少啊!甚至,還要更加的呆滯。林離簫無法想象自己竟然有一天也會懷孕,而且孩子的父親一學(xué)是一個男人?!想他林離簫當(dāng)初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是多么的瀟灑,多么的意氣風(fēng)發(fā)。多少懷春少女見了他不是臉紅心跳,芳心暗許的,又有多少女人想要為他生孩子。可是現(xiàn)在,怎么一切都顛倒了?他多姿多彩的人生啊,他清純妖嬈的美女啊,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反而還把自己給搭了進去。‘怎么想怎么覺得很吃虧??!尤其是現(xiàn)在自己的肚子里還揣著那個男人的孩子的時候,想想林離簫就覺得自己今后的人生肯定會暗淡無光。他曾經(jīng)的逍遙日子恐怕將會一去不復(fù)返了。郁卒!“離簫,沒事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呆在床上,讓你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