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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的女生,應(yīng)該是真心村里最近幾天死的那幾個女生。 六個女生在古井前面呈“一”字排開,陰風(fēng)陣陣吹動他們白色的紗裙。 “跪下。”小太監(jiān)的聲音突然刺激耳膜,陳悅雨頓頓,雖然眼睛被蒙住了,什么都看不見,可掐指決能感受到身旁飄著很多陰魂,應(yīng)該是之前看見的那幾個少女。 想著應(yīng)該是七個陰女都要跪下來,陳悅雨沒猶豫當(dāng)即雙膝一彎跪了下來。 跪下后,忽然一股極其強烈的陰風(fēng)吹動陳悅雨身上的白T,額前劉海也拂動著。 這股陰氣極冷極寒,陳悅雨覺得有些奇怪了,按理說那幾個陰女也是剛死不久的,沒可能陰魂會有如此大的陰氣的。 “叩頭?!毙√O(jiān)冷冰冰的聲音傳了過來。 陳悅雨眉頭蹙蹙,還是磕了頭。 “再叩頭?!毙√O(jiān)的聲音辨識度極高。 陳悅雨想著應(yīng)該是七個陰女跪在男鬼面前給男鬼心跪拜禮,她猶豫了一下,還是磕了第二個頭。 第二個頭磕了之后,陳悅雨明顯感覺到不對勁了,耳邊聽到簌簌作響的聲音,應(yīng)該是陰風(fēng)吹動某些東西的聲音,這聲音聽的熟悉,她側(cè)耳仔細聽了一會兒,越聽覺得這“簌簌”聲響,很像,很像是…… 對了!是陰風(fēng)吹動杜鵑花的聲音! 陳悅雨心里冒起兩個疑問,有兩個可能,其中之一是轎子根本沒離開張家,而是抬進了張家院子里面,現(xiàn)在極有可能轎子就放在張秋玲房間邊上的那口老水井旁邊。 不過仔細琢磨,剛剛她是有看見荒草地的,而且這里四面都有陰風(fēng)吹,四面應(yīng)該是沒有矮墻的。 不是張家小院子的話,那么只有一個可能,這里是真心村的那口百年老水井! 伸手不見五指的時候,陳悅雨伸手去拉扯旁邊人的衣服,原本想著就拉到那幾個陰魂的女服的,可這一伸手抓到的居然是大團纏繞的布。 腦海里噔的下想到了拴在井圈上面的那個大白花球。 陳悅雨緊蹙眉頭,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剛剛她看見那幾個陰魂,是著一聲素白的,身上并沒有大白花球,而且現(xiàn)在身邊的陰氣成倍增長,大有一股陰氣團將陳悅雨整個包裹住那樣。 陳悅雨覺得不對勁,還沒來得及伸手扯下紅布條,這時站在身邊的小太監(jiān)又喊了一聲,“再叩頭!” 陳悅雨身體僵了僵,一直沒做出反\\應(yīng)。 “再叩頭!”小太監(jiān)的聲音又一次傳來。 “小姑娘,三叩頭,不能耽誤的,你趕緊拜了吧?!绷硪粋€小太監(jiān)的聲音穿了過來。 “三……三叩頭?!”陳悅雨眉頭深鎖,這聽著怎么不像是在叩拜主子,更像是,更像是……拜堂! “小姑娘,吉時不能拖的,您趕緊拜了吧!” 陳悅雨渾身神經(jīng)警覺,伸手一下子拔了臉上的紅布條,忽的映入眼球的是一張慘白貼了兩個大紅點的臉。 “小姑娘趕緊拜了吧!夫妻對拜可不能托的,不然不吉利的!” 陳悅雨抬眼,令她震驚的一幕出現(xiàn)了?。。?/br> 第一百零四章 結(jié)局篇(1) 陳悅雨渾身神經(jīng)繃緊,伸手一下子扒了眼睛上的紅布條, 陡地映入眼球的是一張慘白慘白, 貼了兩個大紅圓點的臉。 “小姑娘趕緊拜了吧!夫妻對拜可不能托的, 不然不吉利的!”老太監(jiān)聲音沙啞如撕裂的麻布, 神情卻是難得的柔和。 “夫妻對拜?”陳悅雨懵了下, 她剛剛以為是七個女陰魂一起給墓主人行跪拜禮,完全沒想到是自己現(xiàn)在是在進行……拜堂! 眼睛睜圓, 更加讓她意想不到的一幕緊跟著就出現(xiàn)了, 漆黑的荒草地里, 穿一身藍色太監(jiān)服的老太監(jiān)邊上跪著一個穿古代紅色喜服的男人, 雖然是雙膝跪著, 腰板卻挺得筆直,很是挺拔英姿,就是同樣跪著他都比陳悅雨要高出快有兩個頭高度。 男人紅色綢緞喜服上盤著一個大花球,是艷紅色的很抓眼球,就是在深黑的荒地里, 這個大紅花求還是一眼就看見了。 越看陳悅雨覺得這大花球越眼熟, 陡地想起在哪見過了急忙扭轉(zhuǎn)頭看, 遠遠地看見井圈上拴著的那個白色花球已經(jīng)不見了, 應(yīng)該是綁\在井圈上的白花球變成了紅色花球,現(xiàn)在就盤在男人的胸膛前。 陣陣陰冷的風(fēng)吹拂井圈旁邊那株紅杜鵑, 杜鵑枝干不時搖顫,發(fā)出“簌簌”響聲。 陳悅雨壓住心底的疑慮,微微抬起頷首想要看清面前跪著的男人到底是誰, 可她頭剛抬起來,都還沒看清面前的男人是誰,猛地一下一直大手從背后伸過來直接拍在她后腦勺上,速度很快,掌心的力度卻不是攻擊性強大的,迅雷不及掩耳,陳悅雨的頭很自然朝前叩了下來。 “咚”一聲,耳畔很快傳來沙啞的老太監(jiān)聲音,“夫妻對拜!禮成!” 陳悅雨用力一甩頭,直接抬起厚重的脖子,舉目看的時候,荒僻的草地里變得很安靜很安靜,原先的那六個穿白色衣服的女鬼不見了,老么么老太監(jiān)不見了,就連抬陳悅雨過來這邊的那頂黑轎子也憑空消失了。 陳悅雨眉頭皺緊,她想不明白,剛剛的青筋明明是在結(jié)陰親,怎么一晃眼所有的陰魂都消失不見了?! 陳悅雨眉頭沒有班風(fēng)舒緩,腦子里一直在想著那個拴一聲紅色喜服的男人,身材修長挺拔,雖然沒有看見他的臉,可光從那颯爽英姿,不難想到他應(yīng)該是一個器宇軒昂,豐神俊朗的青年男人。 陳悅雨就是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那個穿一聲紅色喜服的男人肯定就是老么么嘴里一直念叨著的那個少主人!而且一定是這個七星捧月風(fēng)水局的墓主人! 他的棺槨和陳悅雨的衣冠葬在一起,而且他還專門給放陳悅雨的衣服八卦鏡還有狼筆之類的東西進翡翠棺槨里面…… 陳悅雨想不出來上一世會有誰給她建衣冠冢,她上一世穿越之前,也就是一個還沒出閣的姑娘,雖然她德高望重是國師,可還沒那個朝代還沒婚嫁的女人,無論你生前多有名望,給國家做了多大貢獻,到最后也不會有人給風(fēng)光下葬的,而且還是一個沒有尸骨的衣冠冢。 特么還是雙棺合葬…… 清朝的時候,會一起合葬的都是……夫妻…… 陳悅雨再次抬眼看面前的老古井,瞅見古井前面點著兩根大紅蠟燭,是古時候的龍鳳燭,她更加肯定剛剛不是自己的幻想,她真的是和一個男鬼在結(jié)陰親。 陳悅雨對那口滲出血絲的翡翠棺材更加感興趣了,邁開腳要走過去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一塊紅綢上。 紅綢和現(xiàn)代結(jié)婚時候會走的紅糖差不多大小,從陳悅雨腳底一直向著翡翠棺槨延伸過去。 現(xiàn)在還不是很清楚清朝男鬼的目的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