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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味地享受莫照所給予的好處,而不履行任何職責,是一件很惡心的事。他是很討厭自己的這個身份,但是既然做了,就要勇敢承認與面對。憑什么別人只為你付出,你卻給不出任何回報?莫照從來不是這么好的人啊。他迷惑地看著白色的墻壁,想了許久,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把自己洗得干干凈凈。縱使下定了決心,走出浴室的時候,他還是有些不自然。倒是莫照看到他只穿著小褲衩便出來了,皺著眉,拉過一條毯子走來,包住他,問他:“冷不冷?”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等會兒要滾床單的事,沒聽進去莫照的話。莫照瞧他那傻乎乎的樣子,又好氣,又覺得太可愛了。把他拉到桌前坐下,拿過倒在碗中的姜湯,遞給他,說道:“乖乖喝了?!?/br>喬熠宵木訥地伸手接過那碗,在莫照的視線下,喝了一口。莫照這才滿意,起身道:“要全喝完,我去沖個澡,出來一起吃飯?!闭f完拿上衣服轉(zhuǎn)身便往浴室走去。喬熠宵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看向莫照的背影,再低頭看了眼姜湯。深思片刻,壯士扼腕般拿起一口喝盡。放下碗,他便松開身上的毯子,嚴肅地往浴室走去。莫照正對著浴室的門沖澡,看到喬熠宵這般走進來,不禁奇道:“怎么了?”喬熠宵又看到了莫照那可怕的身體,他極度不自然地將視線上調(diào),與莫照對視,卻又不知如何說才好。索性,硬著頭皮走到了莫照的面前。“宵宵?”怎么樣都是一刀,喬熠宵低頭就想把自己的小褲衩給脫了,莫照伸手止住他的手,再問:“宵宵,你要做什么?”“你把我買來,本來就是要上床的。我不想拿了你的好處,又立牌坊。”喬熠宵說得坦然。莫照覺得好笑的同時,又有些心酸。他還記得飛機上喬熠宵高興地朝他笑著說“酷炫”的模樣,也記得就在十幾分鐘前,站在酒店廊下,他望著雨幕,興奮得像個小孩子的模樣。他從來不是善良的人,也從未想過照顧他人的情緒??纱藭r,他望著喬熠宵突然嚴肅起來的臉,突然就不想打散他這幾日的高興,便說道:“我說過,我不會強迫你?!?/br>“那你能一輩子不強迫我嗎?”莫照沉默。“早晚都要強迫的,不如現(xiàn)在就辦了算了?!?/br>莫照問他:“真的有那么勉強?”“換我上你試試?”莫照又笑了起來,不過他還是拒絕道:“今天你太累了,下次再說?!?/br>“就今天?!眴天谙鼰┰甑赝伦ё约旱男⊙濕?。眼睜睜看著自家小貓在面前脫衣服,再能忍下去的,還是人嗎?莫照從來不是圣人,望著喬熠宵自己脫衣服的動作,他要承認,怎么都沒法忍下去了。只不過他再度伸手阻止喬熠宵。“又怎么了?!”喬熠宵心想他媽的老子都主動脫光了給你上了,你哪來那么多廢話?!莫照直接將他扛了起來,往外走去,再將他扔到床上,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微笑道:“留給我來脫。”喬熠宵又開始后悔了。第93章九十三自然還是害怕的,喬熠宵躺在床上的時候,不自覺地又想往里縮。莫照關了屋內(nèi)的大燈,只留四角的小燈。其實才下午四點多,但是下大雨,外面整個世界都是黯淡的。屋內(nèi)亮著隱隱的光,喬熠宵還能看到就在落地窗外,瘋狂打在窗戶上的雨滴,也能看到遠處有綠色的椰子樹。既是暗的,又是亮的。就在這個時刻,喬熠宵還在想,人生不就是這樣嗎。不可能一直都是光明的,而暗夜里走久了,應該總能看到光吧?他過去與莫照的兩次滾床單,卻都可以用“糟糕”兩個字來形容。他用盡力氣地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是看到莫照可怕的身材,還是怵。莫照這次倒是一點都不急,他撐著左手,右手去揉喬熠宵的眉心,柔聲道:“不要緊張?!?/br>“誰緊張了!”死要面子活受罪這個道理,喬熠宵懂,可他就是放不下面子。“可是寶貝,你在抖。”“誰抖了?。 眴天谙鼩獾卮妨艘幌麓?,捶完后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緊張好像緩解了點。莫照都看在眼里,他順勢躺下,側身抱住喬熠宵,在他頸側印了一個吻,輕聲道:“這是件快樂的事,所以宵宵,不要害怕?!?/br>喬熠宵瞟了他一眼,心想,他媽的快樂個屁!他為什么害怕?還不是因為這個變態(tài)!反正疼的是他!莫照手繞到他身后,抱住他,一下又一下地撫摸著他的后背,安撫著他。他的手似是有魔力一般,喬熠宵的心跳,真的漸漸緩了下來。室內(nèi)一片安靜,喬熠宵突然道:“你再不上,我就要睡著了?!?/br>莫照低聲笑,隨后將喬熠宵翻了過來,他則是坐了起來,他依然安撫地撫摸著喬熠宵的后背,輕聲道:“今天換個姿勢,會稍微不那么疼?!?/br>“反正都是要疼的,快點!”莫照又是笑,喬熠宵氣地想直接坐起來算了,便也這般做了。莫照從他身后猛地將他抱住,莫照的身體,完完整整地覆蓋住了他的身體。莫照的雙手去撫摸他的身前,喬熠宵身子微微一僵,隨后便緩緩軟了下來,閉眼靠在了莫照的懷里。莫照側頭再親了親他的脖頸,終于正式開始了這第三次的他們之間的滾床單。最疼的時候,喬熠宵趴在床上,側過臉去,看向窗外的大雨,看著雨滴與窗戶接觸、散開再滑落。他能聽到大雨的聲音,風的聲音,還有耳畔莫照的聲音,甚至是自己喘氣的聲音,這一切其實很陌生。可他能感到莫照這一次與以往兩次都不同,他的動作慢了許多,也輕了許多,但依然疼。生理淚水又想掉出來,他覺得實在很丟人,便抽了抽鼻子。莫照卻伸手摸向他的眼睛,像是猜到他要掉眼淚了一樣。他打掉莫照的手,說:“我才沒有哭!”莫照笑著,突然加深了動作,喬熠宵“嘶”了聲,氣地心里將莫照罵了一通,根本不經(jīng)夸!隨后,越來越多與前兩次不同的觸感自他身體的每個部分緩慢生出,他漸漸無法看清楚窗戶上的雨滴,也聽不到風聲與雨聲。只知迷糊間,他被莫照來回擺弄了好幾個姿勢,他想反抗的,可是他疼,還有其他陌生的感覺,他反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