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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十分果斷,這種拖拖拉拉的事情他從沒有干過,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在遇到陸啟臻之后性格方面有了這么大的變化。滕明最后還是鼓起勇氣敲了敲門,發(fā)現(xiàn)辦公室的沙發(fā)上有兩具年輕的身體纏繞在一起——陸啟臻的衣服有些凌亂,覆蓋在他身上的歐陽連尚更是滿臉通紅,兩人的腰帶都已經(jīng)解開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在做什么。那一瞬間滕明感覺到的不是憤怒而是心酸。他覺得陸啟臻是故意的,眼前這一幕,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故意做給自己看的吧?陸啟臻這樣的人,肯定是有了什么巨大的苦衷才會做出這種事情來。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事情的真相可能比他想象的還要復雜許多,陸啟臻也許是遇到了什么大麻煩?滕明非常冷靜地站在辦公室門口,完全忽略掉那兩人的曖昧姿勢,直接走到沙發(fā)旁邊一把拉起陸啟臻,死死地盯著他的雙眼問道:“到底有什么苦衷?為什么要這樣做?”聽到他的問話陸啟臻很明顯地頓了一下,隨后就開始大笑,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這讓在場的歐陽連尚和滕明都有幾分不解,完全不知道這人這是怎么了。陸啟臻笑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才停下來,指著滕明對歐陽連尚說道:“你看,他到現(xiàn)在還這么自作多情。歐陽,你說,是不是我贏了?”滕明聽的云里霧里,完全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轉過頭去看歐陽連尚,發(fā)現(xiàn)對方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而陸啟臻的表情也充滿了諷刺,頓時心里咯噔一下,有一種被耍弄了的感覺。“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們到底是在做什么?!”滕明幾乎是怒吼出來的,陸啟臻的辦公室很大,幾乎都能聽到回音。陸啟臻看了一眼滕明,很快就將目光移開了,一臉不屑地對滕明說道:“從一開始我就和歐陽打賭了,雖然我那次被你強jian了非常不爽,但后來想了一想,這樣和你玩下去也蠻好的,畢竟你這種類型的我之前都沒有接觸過。后來你自以為是地搬進我家,我也沒有說什么,這種同居的方式挺新鮮的,畢竟我和歐陽在一起這么多年了也都沒有一起住過,和你一起睡覺的感覺不錯,你那方面也很厲害,整體來說我是非常滿足的。但是,我想說的話,我認為我留的字條已經(jīng)足以說明一切了。你還看不明白么?”滕明滿臉難以置信地看著陸啟臻,完全不能相信他這番說辭到底是什么意思。陸啟臻看出來他的疑問,又補了一句:“這一切歐陽都知道的,這些年來我也玩了不少人了,只是每次都處理得很小心,所以你派出來的人也完全沒有查到什么。實際上,我又怎么可能是吃素的?你以為我為什么每次都不回你短信?故意吊著你玩兒的,你這種自以為是的蠢蛋,我怎么就真的忍受了你那么久?好了我不想說下去了,歐陽,把人送出去,順便叫人把他的行李拿走。”陸啟臻說完便不再去看滕明,早就收拾好自己的歐陽連尚來到滕明面前,作勢要請他出去。滕明看到這倆人這副架勢,二話沒說轉身出了房間,走到一半又忽然回過關淶對陸啟臻說道:“我的東西全部扔掉就可以了,被你這種人碰過的,我嫌臟?!?/br>之后,他就直接離開了陸氏醫(yī)院,再也沒有回來。陸啟臻在他背后盯著他離去的背影,神色復雜,卻最終沒有再開口。卷二第38章陸啟臻看著滕明徹底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一想到從此以后再也不能看到他,這人真的從此就走出了自己的生命,不禁扯出一個無比嘲諷的笑容,歐陽連尚在一邊看了都覺得心疼不已。“啟臻,你何必呢?”“不懂的,歐陽?!?/br>正如之前滕明所猜測地那般,陸啟臻和歐陽連尚確實只是在演戲而已,目的就是為了趕走他。剛開始滕明猜對的時候陸啟臻心里是高興的,畢竟這人多多少少還是懂得他的??呻S即他的心也涼了,因為滕明只猜對了一半,他只堅持了一半,就再也沒能更靠近他一步了。他們的感情就停留在了昨天,那個瘋狂的夜晚將會陪伴自己度過接下來的傷心日子,以后再也不會有那個叫滕明的人進入自己的生活。他成為一個過去,一個影子,一段不可磨來的記憶,永遠地停留在陸啟臻的23歲里,這輩子都不會被忘懷。陸啟臻拿掉眼鏡擦了擦有此發(fā)酸的眼角,不知道該怎么和歐陽繼續(xù)說下去。歐陽連尚看出來他傷心,但陸啟臻和滕明之間的感情他素來是沒有辦法干涉絲毫的,他只是聽從陸啟臻的要求,和他演了這么一出戲,成功地把滕明趕出了陸啟臻的生活。在答應陸啟臻這個荒誕的要求的時候,歐陽連尚承認自己是抱了一此私心的。他想要借這個機會把陸啟臻身邊的危險人物趕走,那個叫滕明的男人自從出現(xiàn)之后就一直能極大地牽涉陸啟臻的心情,完全不能讓他恢復到原來的樣子。最近陸啟臻的工作狀態(tài)總是不太穩(wěn)定,要么就是瘋狂地做手術,要么就是一整天都把自己鎖在實驗室里,一日三餐送進去最后還是被原封不動的拿出來,他很偶爾的時候會吃一點點東西,喝一杯水,其余時間一直都在對著實驗儀器和電腦,完全沒有顧及自己身體的意思。這些年來陸啟臻很少會這么瘋狂,大學的時候他也只不過是對醫(yī)學有著非常濃厚的興趣,每天都喜歡做各種各樣的實驗罷了,現(xiàn)在這種,幾乎已經(jīng)是走火入魔的狀態(tài),歐陽連尚在一邊看著,心里有些發(fā)毛。他自己其實也是明白的,就算滕明走了,他也沒有辦法走進陸啟臻的心里。這人的心里一片干涸,完全沒有容納任何一個人的余地。也許之前滕明已經(jīng)入住到他的心里,但最后還是因為什么原因而被陸啟臻趕了出去,再也不準許他入境。原本的嫉妒心情此時此刻變得有些復雜,歐陽連尚看著面無表情的陸啟臻,想要上前去抱抱他、安慰安慰他,可最終還是忍住了。他知道,他沒有那個資格。有那個資格的男人,已經(jīng)由他作為幫兇,和陸啟臻一起把他趕出了陸氏醫(yī)院,從今往后再也不會回來了。他走之前說的那句話,雖然聽起來有些像是氣話,但以滕明的身份地位來說,這種話說出來的就不可能被他收回去,他和陸啟臻之間,大概真的已經(jīng)完了。早上陸啟臻打電話叫他立刻到他辦公室的時候歐陽連尚還覺得好奇,這人從來不會逼迫自己的員工早上班,今天怎么一反常態(tài)一大早就擾人清夢?!他完全沒有想到自己來到他的辦公室之后接手的第一個工作竟然是幫陸啟臻化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