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1
書迷正在閱讀:無藥可救、欲蓋弄潮、我的男友可能是連環(huán)殺手,在線等!、[綜]尼桑的職業(yè)問題、男團選拔賽的女導(dǎo)師、宵行、我的男神他一點也不男神、文以載道、[穿書]天道寵兒、國師直播算卦就超神
還得講運氣,你之前跟了個小白臉,你當他是績優(yōu)股,結(jié)果是ST,現(xiàn)在找了個小磊,結(jié)果……也跌停了。我覺著這就是運氣太背。你看人家郝健,第一回談戀愛就找了肖先生,我們甭管他是怎麼坑蒙拐騙、投機倒把,總之他是買對了藍籌股,現(xiàn)在你看人家那收益。”郝健不樂意了,“浩子,你安慰他就安慰唄,干嘛非得詆毀我?”“我說的就是事實,你別當郝健他眼光比你好,他只是運氣比你好而已?!?/br>“嘿,你能不提我嗎?”“就提你怎麼了?哎,我說阿輝,你必須想開點,不過是失戀兩次罷了,就當攢點經(jīng)驗今後找更好的唄?!?/br>“…………”阿輝不支聲,完全無視那倆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手機看。郝健說:“別看了,小磊不會再給你打電話,為了一個工作機會就能把你甩了的人不要也罷?!?/br>阿輝沒鳥他,接著看手機。郝健瞧瞧把浩子拉到一邊,“哎,你說要是小磊不給他打電話,他會不會就這樣直到變成木乃伊???”浩子說:“變成木乃伊倒不錯,咱倆立馬扛出去賣個大價錢,我擔(dān)心的是他要是打來了正式提分手怎麼辦?!?/br>郝健一想也有道理,“喲,你說他會不會想不開自殺了?”浩子說:“那不行,咱必須救他!他這個月房租還沒交呢?!?/br>正說到這里,只聽到一串“嘟──嘟──”的手機鈴聲。郝健眼神好,一下就看見顯示了“小磊”兩個字,說時遲那時快,浩子、郝健同時撲過去搶阿輝手里的那只手機。那倆人又掐、又踹地和阿輝滾到了一起,三個大男人糾纏得難分難舍,可憐郝健和浩子連吃奶的力氣都使上了,但愛情的力量豈能被其他邪惡勢力壓倒,阿輝還是搶到了自己的手機。“喂,小磊……”“阿輝,是我,我想過了我們還是分手吧……”“…………”那邊阿輝在電話里說了一會兒,頹然地放下了手機,獨自回自己的房里待著去。而外頭郝健和浩子還在吵──“cao,老子手指都快被你掰斷了!”“你還有臉說我?我剛JB被你踹了一腳!”阿輝這種性格的人和郝健不一樣,郝健要是心情郁悶了會罵會發(fā)泄,而阿輝不一樣,他只會將郁悶憋在心里,一個人默默地承受。浩子和郝健試圖拉他出去唱K、泡澡,他卻懨懨地提不起勁。阿輝沒什麼文學(xué)修養(yǎng),他不能詳細地描述自己心里的感受,只覺得悶悶地十分憋屈。他覺得自己是活該,曾經(jīng)企圖借著新男友忘了過去那個,結(jié)果……真是活該被甩。半夜三更他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於是獨自跑去樓下的夜排檔買了兩瓶二鍋頭和幾串燒烤。他心里難受得很,特想找個不認識的人傾訴一番,可又不知道從何說起,結(jié)果燒烤一點兒沒動,白酒卻呼呼地下去了一瓶半。他趴在油膩膩的桌上盯著一輛輛從眼前飛馳而過的車,黃色的燈光刺得他眼睛非常酸澀,他突然毫無征兆地錘了一記桌子,發(fā)出一聲悶響,嘴里罵了一句粗話。所有正在吃夜宵的人都朝他看過去,小店夥計知道這人可能是醉了,趕緊出來勸他結(jié)賬走人。就這麼一會兒功夫,阿輝又喝了半瓶下去,搖搖晃晃地站起來付錢的時候差點撞在柱子上。那夥計挺熱心的,就拿了阿輝的手機想聯(lián)系個人把他接走。翻開號碼簿一看,其他人都是大名,只有兩個人保存的是昵稱,一個是“祺祺”、一個是“小磊”。夥計憑第六感覺覺得這兩個名字必然和阿輝關(guān)系不一般,於是他隨便撥了其中一個的電話。自從阿輝跟自己分手以後,那許楷祺莫名奇妙老是失眠,好容易剛睡著,突然被自己的手機吵醒了。他頓時火冒三丈,想要是里頭那人說“不好意思,我打錯了”他必定要把那人罵得狗血淋頭。抓起手機一看,心臟忍不住狂跳起來。他立馬一改兇神惡煞的表情,以溫柔的口氣把電話接起來:“阿輝,有事嗎?”…………剛掛了電話,那比任何人都在乎形象的許楷祺竟然連發(fā)型都整換了套衣服就出門了。他把車開得飛快,心里頭焦慮得不得了,生怕阿輝喝醉了到處亂跑讓車給撞了。趕到的時候,他才舒了一口氣,阿輝沒亂跑,只是抱著腦袋孤零零地坐在街邊上。他趕緊下車過去扶他起來,無奈那傻大個卻死撐著就是不肯起來,始終抱著腦袋一動不動。許楷祺心里著急,小聲叫他:“阿輝,阿輝。”那人聽到有人在叫自己總算把頭抬起來了,泛紅的眼角和頹廢的表情瞬間讓許楷祺的心揪在了一起。阿輝叫他:“小磊……”許楷祺苦笑了一下,“我是許楷祺?!?/br>阿輝好像一時想不明白,愣了半天才喃喃道:“你是祺祺……”一聽到阿輝叫著自己太久沒聽到的親昵稱呼,許楷祺卻只感到一陣心酸,他再次伸手去扶阿輝,“起來,我們回家?!?/br>阿輝卻說什麼也不讓他碰自己,嘴里含含糊糊地念:“我跟小磊回家,不要祺祺……”許楷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氣,跌坐在他身邊,悲哀地在阿輝渙散的眼神里尋找自己。那喝醉的人似乎把許楷祺忽略了,只是拿腦袋一下一下撞身後倚著的電線桿,斷斷續(xù)續(xù)地低語:“命啊……我就是被人甩的命……”許楷祺是個聰明人,很快就全明白了個大概,忍不住眼淚簌簌地往下掉,心疼地將阿輝的腦袋抱在懷里:“阿輝,他不要你,我要你,你看看我,別為了一個不愛你的人難過……”也不知道阿輝聽沒聽見,他只是一動不動地讓許楷祺抱著,兩個人默默地流淚。許楷祺把阿輝扶進車里,出於私心他沒把阿輝送回家,而是送到了自己家。阿輝的腦袋昏昏沈沈,坐進車里就睡著了,直到被許楷祺扶到床上時他才有了意識。許楷祺拿著熱毛巾替他擦臉和手。那天他只穿了件墨綠色的襯衣,露出一截青白的脖子,阿輝就面無表情地看著那里,神色凝重。此刻許楷祺的心里其實也不舒服,想到阿輝喝醉了還心心念念惦記著情敵,他就嫉妒地想殺人。擦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