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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說法就是特sao包唄,自己早習(xí)慣了。於是就說:“祺祺,你換了新的丁字褲?!?/br>許楷祺在他腦門上親一下,說:“接近答案了,再猜?!?/br>阿輝抓抓了後腦勺,覺得真沒啥區(qū)別啊,但以自己對許楷祺的了解,如果說“沒差別”這樣的話可能會被暴打,所以他只好亂猜。“你換發(fā)型了?”“沒有?!?/br>“你換香水了?”“沒有。”“你……重了?”“錢光輝!”阿輝摸著被打過的半邊臉,苦大仇深地看著許楷祺惱怒的臉,不明所以。明知道眼前的傻大個是個白癡,還對他抱有希望,真是失策,許楷祺在心里嘀咕,一邊懊惱地拉下身上黑色的丁字褲,“看這里?!?/br>阿輝盯著那根rou粉色的JB看了半天,說:“沒啥不一樣啊,又不能長兩根。”許楷祺實(shí)在是被他氣得不行,剛想抽他解氣,阿輝才恍然大悟:“哎,祺祺,你怎麼把那里的毛都刮光了?”不過還真別說,這許楷祺現(xiàn)在全身都光溜溜的倒也有一些勾人,加上他本來皮膚就跟陶瓷似的又細(xì)又白,連顆痣都沒有,陰毛刮光以後顯得毫無瑕疵。阿輝剛被打過,自然不敢問許楷祺那里毛沒了JB會不會冷,只好愣愣地看著他,不知道許楷祺這又是唱的哪出戲。“把啞鈴放下?!?/br>阿輝照著做了,許楷祺拿了阿輝的手放在自己丁字褲上,柔聲道:“阿輝,這都是為你做的,還不替我脫下來先?!?/br>阿輝再傻也明白過來了,這許楷祺又要給自己治療陽痿呢。於是哀求道:“哎呦,祺祺,你就別再折騰我了行不行?上回你給我吃的那什麼藥弄得我上醫(yī)院掛水,還有上上回你買的那個貼在我那兒的電子偉哥漏電,我這JB到現(xiàn)在還是腫的……”他掰著手指頭挨個數(shù)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能叫許楷祺搞死真是個奇跡。許楷祺把他手拍開,拿自己光溜溜的下體貼緊了阿輝那里來回蹭,耐著性子哄他:“所以我才想了個新法子給你治病啊,既然這物理治療對你不起作用,咱們就心理治療?!?/br>至於怎麼個療法就要說到上個星期,許楷祺弄的一次聚會說起。聚會地點(diǎn)是家頗有名氣的夜店,許楷祺喝了點(diǎn)酒就在那天把阿輝這事兒跟自己那幫狐朋狗友說了。其中那個叫Kenny的,就是上回跟許楷祺和阿輝搞3P的那個妖孽,聽過之後“哎呀”“哎呀”地表示惋惜。另外幾個聽了就給他出了不少餿主意,由於這幫人屬於一路貨色,想法都差不多,他們能想到的那些破點(diǎn)子許楷祺都干過了。那幫人中有一個是做心理醫(yī)生的,絕對的衣冠禽獸,他跟許楷祺推薦手術(shù)治療,說:“直接送醫(yī)院拉一刀不就完了。”“呸,那要失敗了怎麼辦?”許楷祺噴他。“失敗了就踹了唄,哎,你看到那邊穿白襯衫的帥哥沒有,人家暗戀你都快半年了,經(jīng)常來這兒等你,我都發(fā)現(xiàn)好幾次了,你就給人家一個機(jī)會唄?!?/br>許楷祺扭頭一看,果然不遠(yuǎn)的吧臺處有個挺斯文的帥哥在跟自己對視,眼神中的愛慕之情溢於言表。他避開那眼神煩躁地轉(zhuǎn)回來,兇道:“別給我打岔,快說,還有什麼辦法能治陽痿的?”“哎,我有一個辦法,你搞點(diǎn)毛片放給他看,記得挑那些他喜歡的男優(yōu)。”許楷祺覺得這方法一聽就弱爆了,連電子偉哥對阿輝都沒用,這種只能看、不能摸的GV能起啥作用?於是翻了一記白眼駁回,“那里頭的男優(yōu)能跟我比?他們有我好看嗎?有我技巧高嗎?”可剛說完他又轉(zhuǎn)念一想,行啊,看GV不行,那就看我唄,一想到阿輝被自己迷得七葷八素的呆樣他就覺著沒由來的高興。隨後許楷祺就做了件驚世駭俗、累死人不償命的事:把自己陰毛刮干凈了。他總結(jié)過,阿輝沒能硬起來或許跟自己還不夠sao有關(guān)系,現(xiàn)在這樣一來可算是登峰造極了,不論如何,他是跟這個“痿”字杠上了。阿輝一臉黑線地看著許楷祺騎在自己身上扭著細(xì)腰、擺動翹臀,對自己又親又摸的,使盡渾身解數(shù)來勾自己,可他卻覺得壓力那叫一個大。阿輝試圖配合著許楷祺自己擼管,但是越是把注意力放在下身越是不起作用。許楷祺把腦袋從阿輝的腹部抬起來,紅腫的唇角還牽連著剛才舔舐留下的津液,他微啟紅唇喘著氣,下頭粉嫩的分身微微抬頭,可垂首一看──靠!阿輝的小弟還是沒有半點(diǎn)動靜!“你──你怎麼這麼沒用!”許楷祺氣急,也顧不得自己下身的狀況,一把擰住阿輝的耳朵大罵:“我也沒少幫你想法子治病,連……連這麼羞恥的招都想出來了,可你怎麼還是這副模樣?錢光輝,你說!你是不是自己主觀上不想努力?”“哎喲……祺祺,你輕點(diǎn),我……我一直在努力啊……”阿輝苦著臉,心里也挺委屈的,他主觀上是特想努力來著,可有句話不是說了麼:“性不能以意志為轉(zhuǎn)移”,所以他也很無奈……看許楷祺氣得眼都紅了,阿輝垂著頭,他真心覺得自己挺沒用的,過去聽到人家夫妻間因?yàn)樾陨畈缓椭C鬧離婚的還覺著不可思議,現(xiàn)在算是徹底明白了。阿輝心中覺得自己特對不起祺祺,便恬著臉去哄那個一怒之下鉆進(jìn)被子里的戀人。許楷祺的脾氣雖然大,但是只要阿輝好生哄著他都能消氣,可這一回不管自己好說歹說,那人就是一聲不吭,蒙著頭拒絕交流。最後說的口干舌燥,阿輝抓了抓腦袋,他真是再也想不出什麼好話來說了。只好嘆了聲氣,翻下床洗洗睡了。第十七章郝健辭去了銀行保安的工作開始做起了小本生意,他最早在小區(qū)附近的菜場門口擺了一個賣炒貨的攤子,沒想到生意相當(dāng)紅火,大半年不到就掙了點(diǎn)錢包了正規(guī)的小店鋪。那時正逢肖文彬創(chuàng)業(yè)最辛苦的階段,郝健心疼自己老婆就想早點(diǎn)趕回家伺候著,於是便打電話叫阿輝下了班給自己看著鋪?zhàn)印?/br>阿輝一口就答應(yīng)了。他在店子里坐到快九點(diǎn)的時候,許楷祺給他打了電話問他今晚回不回家。阿輝說不回,要給郝健看店鋪,電話那頭喧鬧地不得了,把許楷祺講話的聲音都蓋過去了,他“啊?”了好幾聲,對方才聽清。阿輝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