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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咒罵自己,好不容易才把肖文彬哄睡下。本以為事情就這麼結(jié)束了,沒想到第二天肖文彬的一對rutou腫的特別厲害,那原本粉嫩嫩的乳尖現(xiàn)在就跟破了皮的水蜜桃似的紅紅的,還往外滲出透明的液體。看到這里如果你聯(lián)想到產(chǎn)乳神馬的,那就大錯特錯了,因為作者說了這不是玄幻YY文。肖文彬疼得要命,穿襯衫的時候一擦到那里就疼得一哆嗦,一量體溫發(fā)現(xiàn)還伴有低燒,縱然是他這樣臉皮薄的人也知道這次是抗不下去了,就打電話跟郝健說了,那人一聽立馬就趕回來非說要陪自己一塊兒去醫(yī)院。肖文彬起初不答應(yīng),後來實在拗不過他,只好讓郝健跟過去。給肖文彬做檢查的醫(yī)生是個上了年紀的婦女,長得特嚴肅,面無表情地聽肖文彬說了自己的病癥後,拿著手電筒叫他把衣服撩起來。肖文彬活到這麼大從來沒有這麼丟臉過,一張小白臉立馬紅得跟什麼似的,一咬牙把衣服拉起來。那大夫拿著手電對著rutou照了照,想都沒想就說:“放下吧,是rutou炎?!?/br>完了再病歷上刷刷地寫了幾行字,突然抬起頭幽幽地說:“你一個男同志怎麼會得這毛?。恳话愣际桥说玫?,而且是哺乳期的女性才會得。”肖文彬早覺得丟臉丟到家了,垂著頭不支聲,身後的郝健倒跟醫(yī)生說上了。“哎呀,可不是呢,他現(xiàn)在天天在家喂奶?!?/br>女大夫就想不通了,問:“他?喂奶?”郝健撒謊都不帶打草稿,說道:“是啊,他孩子還小,老婆剛做完月子就上班去了,孩子沒奶在家天天哭,他沒辦法只好自己上,沒奶不重要,重要的是讓孩子嘴里含著就不哭了。”女大夫聽了頻頻點頭,連眼眶都濕潤了,心想這是多麼偉大的父愛啊……她就跟肖文彬說:“叫你老婆這段時間別上班了,在家喂孩子吧。孩子吃不到奶肯定會使勁兒吸,甚至?xí)utou,你這rutou炎就是這麼得的,今後可別再讓孩子這麼吸了?!?/br>肖文彬覺著就最後一句話中聽,紅著臉點了點頭,心想這回郝健可沒借口再弄自己那里了。醫(yī)生這番話給肖文彬一顆定心丸,卻急死了郝健,這今後阿文再不讓自己玩了自己可就憋死了,於是眼珠一轉(zhuǎn),急道:“哎呀,不成啊,大夫,他老婆是女強人,賺的比他多,而且吧他老婆公司里競爭激烈,修養(yǎng)久了再回去工作準沒了。”醫(yī)生聽著覺得也有道理,就給肖文彬支了一招,說:“小夥子,你看要不這樣,今後哄孩子的時候讓他連著乳暈一起吸在嘴里,比單吸rutou刺激會小很多,不過要是實在受不了還得叫你老婆回來,你看行不?”肖文彬?qū)χ蠓蛱卣J真的臉覺得特無力,只好尷尬地沖她一笑。“我現(xiàn)在給你配點藥,你是要國產(chǎn)的還是中外合資的?國產(chǎn)的便宜但效果差點,恢復(fù)的時間比較長,中外合資的貴一些但效果好?!?/br>“貴的!”、“便宜的!”女大夫莫名其妙地看著同時回答的倆人,心里打鼓,這病人身後的“家屬”怎麼比病人還著急?最後,她大筆一揮,在紙上刷刷地寫上那款國產(chǎn)藥的藥名,醫(yī)生自然要尊重病人的意見。付了錢領(lǐng)了藥,肖文彬坐在出租車後座里一言不發(fā),郝健知道他家阿文不高興了,換了誰是一男的得了rutou炎心里都不會高興。於是便死乞白賴地擠在肖文彬邊上,頗為流氓地摟住那人的肩膀,說:“哎,阿文,你回了家就趕緊睡,想吃什麼跟我說,我去給你買。”肖文彬冷聲道:“吃不下?!?,隨後黑著臉往邊上挪,心想自己今天可真夠丟臉的,剛才出租車司機正往這邊瞟呢。郝健臉皮向來比城墻還厚,立馬跟過去,看肖文彬已經(jīng)貼著車門了,就大咧咧地把人摟回來,裝作生氣的樣子湊到他耳邊認真道:“阿文,你可不能嫌棄你老公?!?/br>那張冷著的俊臉微微放松下來,“沒有嫌棄你……你別這樣,人家司機在看……”“看就看唄……阿文,我跟你說你不吃東西是不行的,你先回家睡一覺,醒了我做點清淡的給你吃,哦,還有,藥必須我來給你上,再有就是那發(fā)燒,我記得我一朋友說過栓劑不錯,我去藥房給你買一副?”肖文彬越聽臉越沈,尤其是聽到“栓劑”兩個字,那種從肛門里放入的藥物他才不想嘗試。郝健還在滔滔不絕地給他講栓劑的好處,手機突然響了,一看是阿輝打來的。郝健一想到阿輝那天重色輕友的死相,便憤憤地按下拒接按鍵。那邊還不放棄,一會兒又響了,郝健掛了十幾次,終於惱了,一接通就吼道:“你他媽有完沒完?!別告訴我你又出事了,有事打110去!”隔了一會兒電話那頭卻始終沒聲。“喂?怎麼沒聲啊……”這時終於傳來了期期艾艾的聲音,“健……健哥……救我……”郝健火氣再大也聽出這聲音不正常了,於是問道:“喲,你怎麼啦?”對面沒來得及回答,郝健就隱隱約約聽到那小白臉的聲音,“阿輝……給誰打電話呢?給我過來!”阿輝匆匆忙忙對著電話輕喚:“健哥……快來!”“哎呦,我說你到底是怎麼了?”話筒里傳來了小白臉的威脅,“阿輝,過來!我數(shù)到3,1──2──嘟──”“靠!真掛了……”第十五章郝健先把肖文彬送回來家,隨後立馬殺到許楷祺家要人。而那會兒阿輝正面臨他人生中最困難的時刻,他的長褲和內(nèi)褲已經(jīng)褪到了腳踝,嘴唇剛和許楷祺接吻的時候給親得有些腫,脖子和胸口布滿了吻痕和牙印。許楷祺故意在阿輝肩膀推上一把,因為腳踝的褲子束縛他跌跌撞撞地貼在了墻上,許楷祺附上去,阿輝整個人就被抵在墻角,模樣十分狼狽。“阿輝,想要麼?”許楷祺把手探入他雙腿間的分身上,抓著那根軟不拉幾的東西搓揉起來。“別……祺祺,我……哎呀……你就別再折騰我了……我快要死了,不能再吃那些藥了?!?/br>許楷祺湊上去在他耳邊低語:“阿輝,快硬起來,我想要?!?/br>阿輝只覺得那人呼出的熱氣吹在耳朵上癢癢的,心里早就yuhuo焚燒,一點兒抗拒的能力都沒有了,可惜下面的小弟就是不起來。他只好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