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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折騰自己的身體,隨便誰騎在自己身上,只要有感覺了他就叫、就動,直到那兩人不管怎麼舔怎麼搓,阿輝的JB都是軟軟的再也硬不起來為止。那兩人看他這樣也沒了興致,許楷祺就替他松了綁,阿輝一動不動只是睜著眼,眼睛里看不見一絲內(nèi)容,許楷祺心頭一緊,忍不住想湊過去親他,那人卻緩緩地扭過頭去。許楷祺臉一紅,剛想發(fā)脾氣,一雙雪白的手臂便從他腋下伸出來摟著他,他一側頭兩人親到了一塊了啦。阿輝覺得頭腦里漲漲的,他試圖睜大眼睛看許楷祺怎樣和那個妖男人玩在一起,眼前卻有一層霧氣,隱約間他竟覺著那兩人好像兩條白蛇糾纏在一起,誰舔誰,誰親誰,誰上誰,分不清了……第十二章阿輝撫著腦袋醒過來,他坐起身愣愣地看著身邊四肢交纏著入睡的兩個人,驚覺原來不是夢。身上還殘余著干掉的白色濁液,床單上、房間里一股yin靡的氣味。他突然覺得一股強烈的惡心感油然而生,於是迅速跑進廁所抱著馬桶吐得一塌糊涂。把胃里的酒都吐干凈以後,他才勉強支撐著發(fā)軟的雙腿站起來,猛地發(fā)現(xiàn)許楷祺正站在廁所門口手里拿著一杯溫水遞過來。難得的體貼,可阿輝卻怎麼也笑不出來。“小哥,讓一下?!?/br>“阿輝……”許楷祺堵著門不讓阿輝出來,他猜想到這個傻大個肯定不適應3P,卻沒想到他這麼不適應,難免有一點點愧疚。“讓一下,我拿件衣服,上班要遲到了?!?/br>此時那妖男人也醒了,就把許楷祺拉到一邊,說:“哎,你不是說你快膩了麼,把他給我得了?!?/br>許楷祺正煩著呢,便黑著臉冷聲道:“你穿了衣服滾蛋。”那人一愣,看許楷祺神色間有幾分焦慮就不和他計較了,一邊套褲子一邊嘀咕:“小氣?!?/br>把Kenny一送走,許楷祺就進去看阿輝,那人已經(jīng)穿戴完畢,正抓起雙肩包要走,許楷祺一把拉住他,說:“你等我一下,我開車送你。”阿輝不留痕跡地甩開許楷祺的手,他此刻只想離開這里,如果把許楷祺激怒了會很麻煩,於是他努力克制殘留的惡心感,好聲好氣地跟他說:“小哥,今天就算了?!?/br>“不行,我還有話跟你說!”“有什麼話回來再說唄……”阿輝拼命擠出個笑來,最後還像是安慰他一樣替他扒拉一下翹起來的頭發(fā),說:“或者中午休息的時候給我打電話不就行了?”他拿手比了一個“六”放在耳邊“鈴鈴”。“哎,等──”許楷祺畢竟赤身裸體的追不出去,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人快步消失在自己眼前。在家中,阿輝像是給掃黃大隊逮著的嫖客似的坐在沙發(fā)一角,垂著腦袋拿兩手捂住臉。“行了,你們就別笑話阿輝了,他挺可憐的?!?/br>“哎喲,阿文,我知道,可我忍不住啊……”那郝健笑得直不起腰來,只好趴在桌上。浩子嘴里還塞著跟方便面條,當聽了阿輝的故事之後本來想憋住笑來著,可一看那人一臉的慫包樣就不厚道起來,跟著郝健一塊兒笑得肝兒疼,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你小子還知道自己沒臉見人???哎喲喂……怎麼會這麼好笑……哈哈……咳咳……”這屋子里唯一的好心人就只有肖文彬了,他聽了倒沒覺得好笑,反而是打心眼兒里同情阿輝,這大好的小夥子怎麼就叫那人給整陽痿了呢。原來阿輝自從那天從許楷祺家離開之後就沒去上班,一來心情不好,二來怕那人找到自己上班的地方,所以就一直躲在家里。可憐阿輝連手機都不敢開,每回一開就幾百個未接來電,都是那人打的,阿輝想這是手機裝外掛了吧,可真夠厲害的,能一直響到手機自動關機。這兩天看阿輝一直在家里,郝健他們肯定就要關心一下,阿輝是藏不住心事的人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講出來了,一頓狠批自然是少不了的,不過畢竟是好哥們兒,見他掉屎坑里了大夥兒還是會拉他一把,勸他放寬心,別再跟許楷祺摻和到一起去了。然後,阿輝的霉運似乎沒有消散,前兩天他覺得自己那兒不對勁,不管自己怎麼擼就是硬不起來,他今天上午偷偷去醫(yī)院檢查,結果竟是讓他覺得天崩地裂的倆字:陽痿。悲催的是,當那倆損友一從他嘴里套出他的病情以後就當做了笑話沒事兒就掛在嘴上說。看那郝健笑夠了,阿輝慘兮兮地說:“你們笑也笑了,罵也罵了,就給個面子別說去唄?!?/br>“行,不說不說。”那郝健松弛下臉部肌rou,正色道:“哥們,但你這病得治,你看這樣吧,阿文有個高中同學現(xiàn)在在當男科大夫,要不叫阿文在微博上問問他?”阿輝拿勞動人民看毛主席的那種眼神兒看著郝健,“怎麼問呀?”“那簡單,就說咱們這兒有個好朋友,阿輝、錢光輝得了陽痿,問他怎麼辦唄。不過估計他一人解決不了,所以得叫他在微博上轉發(fā)下,要不打電臺里廣播廣播也行。”阿輝一臉黑線,默不作聲地走回自己房里,就知道這郝健沒個正經(jīng)時候。可憐阿輝獨自縮在床上嘆氣,想到小弟難過地連飯都吃不下去,才一周不到就瘦了十幾斤。外頭郝健還在跟浩子說他,“我就說吧這小白臉肯定是邪星轉世,誰搭上他誰就得倒霉,阿輝這回可算是交學費了……”浩子就問:“哎,我覺著吧那小白臉肯定沒那麼好說話,阿輝這老躲也不是個辦法,萬一那人要找上門來怎麼辦?”郝健兩手抱胸,幽幽地一笑,說:“我昨天已經(jīng)教授了阿輝辟‘邪’劍譜。”浩子一聽想也難怪阿輝要陽痿了……時間轉到昨天夜里,一盞幽幽的小桔燈下,映出一張痞子臉和一張呆子臉。“我剛才教你的那些你都學會了嗎?”“學會了,我剛都背十幾遍了。”“行,那我現(xiàn)在就演那小白臉,你來對付我……”郝健一閉眼,再睜開時翹了蘭花指、把褲頭扒拉下一截,一扭一扭地沖阿輝走過來,拿一根手指戳他,嬌嗔道:“阿輝~~你討厭死了,都那麼長時間不來找人家,你到底是鬧哪樣啊?”阿輝強忍著才把胃里的隔夜飯壓下去,說:“別動手動腳的,好好說話?!碧ь^正對上郝健那副扭捏作死的樣子,他放棄似的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