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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天天都跟你爸下棋,對了,我們還說好了, 等天再熱些就去老爺子的莊園上坐坐,聽說里面的樹好多都是他帶人栽的?!?/br> 果然她媽話鋒一轉(zhuǎn)便說開了,“你啊,畢竟是做晚輩的,人家都主動示好了,你還真不給人個機會啊,你也回個禮,或者主動打個電話,這都是為人處世的道理……” 莫緣聽的滿腦袋的包,這姓卓的果然都不是一般人,哪怕是這個卓老爺子,被涼了一個多月后,也能不急不躁,立刻聲東擊西,把她大本營給端了。 不過她媽說的也有道理,又不是啥深仇大恨的,頂多就是彼此看對方不順眼而已,對方又繞了這么多圈子,她也便給卓老爺子去了個電話。 這次兩個人相談甚歡,一切順利。 等晚些卓易回家的時候,便看到莫緣化妝臺上擺的首飾了。 他一眼認出這是卓家家傳的東西,果然一問莫緣便說了出來:“你爺爺好厲害啊,真是能屈能伸,之前那么不喜歡我,簡直恨不得用鏟子把我鏟出去,現(xiàn)在倒是一口一口孫媳婦了?!?/br> 卓易笑了,看看她。 莫緣倒是沒生氣,只是好奇,她眨眨眼的看著他,“我是很好奇啊,你說你爺爺更喜歡你娶什么樣的老婆?他就你一個寶貝孫子,難道之前沒幫你介紹過對象嘛?” 卓易搖搖頭的說:“沒有?!?/br> 莫緣不由納悶,用手點點他的說:“騙人的吧?我剛畢業(yè)父母都給我介紹了好幾次相親對象,你比我大好幾歲呢,你家家業(yè)那么大,爺爺不可能不著急?” “著急也沒用,我又不聽他的。”卓易倒是捕捉到什么,微微皺眉問她:“你相過很多次親?” 莫緣算是明白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她趕緊說:“都是親戚客氣,非要幫我介紹對象,拒絕又不好意思,就那么隨便的見了幾面?!?/br> 她眨眨眼,“頂多吃頓飯的關(guān)系,大部分還是AA,真沒必要計較?!?/br> 他看看她。 以前怎么不知道他這么愛吃醋呢,他看著她,明顯還想再挖掘挖掘。 只是還沒來得及說呢,倒是管家過來了,說是有人拜訪。 莫緣原本只是好奇,可一聽到尚暮雨三個字,她立刻想起什么。 一邊的卓易瞧出什么,看著她問:“你對這三個字反應(yīng)很大?你見過他?” “你哥哥嘛,同母異父的。”她略帶尷尬的說:“當初你還躺著的時候,我為了找你的行蹤遇到過他,那時候原本想找他幫忙找你的,沒想到他告訴我說,他已經(jīng)七年沒跟你聯(lián)系過了。” 他笑笑,“不止吧?” 知道瞞不住他,莫緣這才說:“當時沒法解釋為什么我那么著急想見你,我便跟他說我、我仰慕你,對你特別特別的喜歡,反正我當時表現(xiàn)的跟個花癡一樣……” 她捂著臉的說:“所以你去見他吧,我就不去了。” 卓易笑笑,過去揉揉她的頭發(fā),附在她耳邊的說:“要不要告訴他,咱們是互相仰慕?” 莫緣搖搖頭,等卓易下去后,她又有點好奇,這個尚暮雨都那么多年沒見過卓易了,這次忽然過來顯然是有什么目的。 這么想著,莫緣也便往客廳那邊走去,正好旁邊有個偏廳,她剛到偏廳,便聽到尚暮雨著急的聲音傳來:“那畢竟是你媽,這個時候你不去……” 隨后有開門的聲音響起,顯然是卓易離開了,客廳內(nèi)瞬間只留下了氣急敗壞的尚暮雨。 莫緣立刻就知道自己來的不巧,兩個人這是剛鬧了別扭。 就在她轉(zhuǎn)身折返的時候,卻要巧不巧的被尚暮雨看到了。 尚暮雨忙推開偏廳的門走到她面前,在意外后,很快意識到她的新身份,略帶詫異的說:“你是卓易的新婚妻子?咱們之前見過?” 莫緣真是尷尬到家了,她忙說:“是,咱們是之前見過?!?/br> 幸好尚暮雨沒提之前的話題,而是嘆口氣,一臉哀求的對她說:“有件事要拜托你,我跟卓易的母親生病了,她現(xiàn)在很想見卓易,可剛才我跟卓易說的時候,卓易完全不想去見她,這件事麻煩你幫我勸勸他……” “可我并不認識她?!蹦壧谷坏溃骸拔腋蓡嵋獮椴徽J識的人,去擾亂卓易的生活。” 尚暮雨對著她楞了好幾秒,明顯頭頂冒火:“怎么會是不認識的人,那是卓易的母親,按道理你也要喊一聲母親的!” “可我真的不認識她?!蹦壞涿畹模骸拔疫B她的照片都沒看到過,還有比這個更陌生的人嘛?另外我還有下午茶要喝,就不留你了?!?/br> 說完她已經(jīng)擺出一副送客的樣子了,尚暮雨算是明白了,點點頭說:“怪不得卓易會娶你?!?/br> 莫緣懶得理他話里的譏諷,等她走后,她長出口氣,心里想著這話要是讓她媽聽到肯定又要罵她一頓不懂事。 可她一向如此,也不覺著這有什么不對。 等她再去見卓易的時候,便見卓易在書房內(nèi)看什么呢,她擔憂的走過去,原本以為他在不開心。 結(jié)果一等看清楚他手里的東西后,她臉一紅,趕緊把那個筆記本從他手中抽走說:“你沒事做了?好好的看我的復習本做什么?” 一邊說她一邊快速的翻自己的復習本,就見上面明顯的被他修改過。 不得不說他修了之后,復習的內(nèi)容的確更好了。 他看著她,過了一會兒才說:“我母親生病,想我過去?” 她嗯了一聲,“我下去聽見尚暮雨說了?!?/br> 很快走過去,坐在他旁邊的書桌上。 他輕笑了下,指著旁邊的椅子說:“明明有椅子,你卻總喜歡坐桌子?!?/br> “這樣高嘛?!彼χ^他的手,把他的手貼到臉頰上的說:“這樣是不是更方便些?” 他看著她,低頭想了想才說:“很重,這也許是我最后的機會,可不想去。” 他平靜的說:“我會像當年她對我一樣,派人送幾個花籃給她?!?/br> 一如當年自己生日的時候,對方派人送的千篇一律的生日禮物。 他自嘲的笑笑,“知道嘛,就算是那些生日禮物,也都是她很早很早以前安排的,有次我們聊天,我不記得我們當時聊了什么,可在說到生日禮物的時候,她的表情我現(xiàn)在還記得,她楞住了,她還問我是不是記錯了送禮物的人,她不記得做過這件事,后來她才想起來,原來那些禮物是她很久以前幫我訂的……她自己都忘記了……” 看著他的臉,莫緣想了下的問他:“卓易,這次不去的話,在你老了的時候,你會不會后悔現(xiàn)在的決定?不是現(xiàn)在會不會后悔,是在你老了以后,當你被兒女環(huán)繞,當你看著自己的兒孫輩的時候,你會不會有一絲后悔?” 他仰頭看著坐在桌子上的莫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