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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話,此時的謝知非動也不敢動,深怕手動起來后悔碰到不該碰的地方,比如說:慕容秋荻傲人的雙峰!謝知非對系統(tǒng)哀嚎:“要命!”【你不是想要妹子么,現(xiàn)在妹子來了,你嚎什么嚎啊】“你不懂……”謝知非心情沉重,他的確是想要妹子不假,活了這么久一個妹子都沒有,誰不想要妹子!然而他根本給不了慕容秋荻幸福,若是讓慕容秋荻愛上了他后又離開,簡直是毀了妹子下半生。系統(tǒng)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以前沒妹子的時候喊著要妹子,現(xiàn)在有了嗎妹子又不要妹子。這到底是要還是不要,系統(tǒng)糊涂了【你們?nèi)祟?,矛盾?/br>“……”謝知非心里苦,有苦難言。他當然想要,想要有個人無論他變成什么模樣,無論他經(jīng)歷了什么都會將他放在心上。然而這不可能,謝知非非常清楚,這不可能。他對于這些世界來說只是匆匆過客,長則十數(shù)年,短則三五載,他不甚至無法給人廝守一生的承諾。謝知非看了眼挽住他手臂的慕容秋荻,明明吃不出味道的嘴里卻彌漫著黃連的苦澀:“我可以喜歡別人,愛上別人,但是其他人不能喜歡我,也不能愛上我?!?/br>因為他根本無法給出半點承諾。嘴中的苦澀蔓延到心坎,謝知非已分不出這是什么樣的感覺,到底是難過還是酸澀,只覺得心里空蕩蕩的難受:“甚至連他們喜歡的也不是我,慕容秋荻若是愛,也是愛的霸刀山莊莊主,而不是我?!?/br>一瞬間,謝知非又想到了在彌勒峰上那一刻。天地悠悠,赤條條來、赤條條去,心有無垢,不染凡塵。系統(tǒng)沉默了片刻,若有所言【……其實你很幸運……】被他們寄生的人那么多,到最后不是迷失自我的瘋癲便是不愿清醒的自我封閉變?yōu)榘V傻【至少你還是你,你還可以回家】聞言謝知非只能輕輕搖了下頭,低過去看了眼慕容秋荻。只見斜依謝知非的慕容秋荻面若桃色,一副情濃的模樣,愛意綿綿。慕容秋荻只能感受到謝知非的不自然,卻只當謝知非這菜鳥經(jīng)過她三年揶揄還會害羞,并為多想。面對眾人隱晦的打量,慕容秋荻付之淺笑:“說來我還要給莊主求個饒恕,前段時間我太忙以致身體有些欠妥,躺了半日后竟忘了給神劍山莊寫請?zhí)?,這兩日想起來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遲了,還請莊主莫生氣?!?/br>這借口,好假!然而面對如此假的借口,廳中眾人默默閉嘴不言;“……”很多時候掩蓋謊言的借口不一定要多真,只要聽的人信了就行。比如現(xiàn)在,身上依了個慕容秋荻,謝知非嘴上說著擔憂的話,偏偏往外挪的腳速度更快:“你身體不適?如今可好了。”如果只聽謝知非的話,活脫脫一副愛美人不愛江山的昏庸模樣。偏偏謝知非腳下速度太快,慕容秋荻依著謝知非半邊身體跟不上,不得不松手嘆一聲莊主榆木疙瘩:“不過有些小恙,如今已沒事了?!?/br>身上沒了慕容秋荻的重量,謝知非頓時松了口氣,笑道:“那便好,若你覺得不舒服自行去歇息,有我在此,你無需擔憂揚刀大會?!?/br>“那怎么行,將我們男主人累壞了,我可是要心疼呢?!?/br>“……”謝知非覺得自己整個人快嚇裂了!謝知非雖然想要妹子,但不想做花心浪子。謝知非已打定主意,如果實在沒有合適的妹子,等他回到自己的世界完全可以網(wǎng)購一個充氣娃娃!謝知非暗中提速,慕容秋荻暗扯衣角。這樣的小動作在他人看來,無異于是打情罵俏。看到謝知非同慕容秋荻親密無間,在身后的主人紛紛搖頭:這便是緣分,這便是天意!誰能想到當年被人笑話貪圖富貴,有心攀附權勢卻有眼無珠的慕容秋荻轉(zhuǎn)身便能找到如此好的下家,當真是一言難盡。一行人落了半步在后面,與親近之人交頭接耳。這個人看了眼慕容世家的人,低聲說,“有消息稱謝知非的大弟子謝小荻便是慕容秋荻的兒子,甘愿取了這么個破鞋連帶著破鞋的兒子也當自己兒子來養(yǎng),嘖嘖?!?/br>另一人立刻咬耳朵接道,“這霸刀山莊的莊主當真是被美色迷住了心智,這別人家的孩子怎么能養(yǎng)得熟,唉,紅顏禍水吶?!?/br>旁邊還有人跟上:“就是就是,也不怕引狼入室?!?/br>……這些人將話翻來覆去不過一個意思:兒女情長,英雄氣短。好男兒就該同謝三少那般仗劍江湖、快意恩仇,謝莊主這樣的男兒,就算武功再好本事再強,當真算不得好兒郎。眾人有說有笑,看起來相當和諧。聲聲清鳴,大雁南飛,青天字一行。大雁多事成雙出現(xiàn),最是忠貞。但聽得云壓雁聲低,眼前兩行疏柳,紅葉稀稀。落在最后的是峨眉派的長老和靈震劍派的掌門聽著前面那群人的低語聲均不言不語,面帶不喜。聽到心煩意亂時,峨眉派那長老顰眉自言自語:“你們這群人又懂什么,謝莊主這樣的男人豈不必那個拈花惹草的浪蕩公子好得多?!?/br>言罷,她又自嘲一笑,看向兩邊柳樹下的清艷的九華。倘若女子是枝頭花,風流男子為西風。西風無情又薄涼,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豈是繁花之主?“說得好!”一旁的靈震劍派掌門聞言牽扯嘴角,譏諷之情溢于言表:“可笑的是這些人只當姑娘圍著他們便是喜歡,又怎知這些姑娘中有幾個真心,而這些真心里又有多少是裝出來的真心。”“風流風流,呵呵,不過如此。男人常常說情義情義,可往往有了義忘了情,若是有,那也是處處留情。”情最珍貴便是其稀有。若是處處留情,那情也未免太過廉價,廉價到不如一杯美酒。“你說得沒錯?!倍朊寂砷L老遙遙看著一前一后相序走向前廳的男女,眉頭緊蹙,旋即又放開:“若是有真心,也多被他們害了?!?/br>一時間,兩人心中都生出一種蒼涼無奈之感。可恨良辰天不與,朝落暮開空自許。茫然四顧,少人解知心苦,兩人四目相對,竟然生出了知己之情來。江湖中兒女慕風流。因為風流男兒至少嘴上還是愛這女兒家,往日里見慣了不覺如何,如今猛的見到不一樣的情誼,方才知曉何為真情實意,何為逢場作戲。峨眉派長老如今再看那些所謂風流郎君,不免覺得可笑。“所以這些人不會懂,任他們?nèi)绾胃叩谋臼氯绾胃叩牡匚?,像謝莊主這樣重情癡情的男人才是女人心中真正的男人?!币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