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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華雄的駿馬還在往前奔跑,而華雄則是被迫懸在空中,因為他的胸口被穿入一根長槍槍頭。剎那的時間,駕馭著白馬化作閃電一般,眾人只覺眼前一花,謝知非手中的長槍便已經(jīng)插入了華雄的胸膛將其舉起。華雄撐著一口氣看向謝知非,口中赫赫聲不斷,華雄不明白,為何不過是須彌的時間謝知非能連人帶馬沖得如此之快,這樣的沖擊力不像是七步的爆發(fā),而像是數(shù)百米奔跑帶來的。華雄將頭低了些,想看清自己插入自己胸膛的這柄長槍,槍身雪白,看外形有些像戟。這個動作用完了華雄最后的力氣,在天地化作一片黑暗之前,華雄隱隱聽到謝知非的聲音比臘月的東風(fēng)還要凌冽:“還有人要戰(zhàn)?”見沒人回答,謝知非撐著華雄來到敵軍面前,華雄的部下如臨大敵,碎碎步往后退。然而謝知非來到陣前,手中的焚海一抖,華雄落在地上,謝知非如同冬雷乍響的聲音對著華雄的部隊喊來,喊著他們只覺耳邊有如蜂鳴:“華雄已死,可還有人要戰(zhàn)!”只見黃沙漫天的戰(zhàn)場上,謝知非一人騎馬立在董卓的軍隊面前,沒有護衛(wèi)沒有親兵,華雄便躺在地上,然而董卓的軍隊卻不敢往前一步。謝知非騎著馬立在那里,身上那厚重得讓人心驚的正氣有一種魔力,讓人不自覺的信服:“降者不殺!”盟軍這邊將士陡然清醒,立刻沖過來,喊著同謝知非之前一樣的話:“降者不殺!”寨中大帳之內(nèi),眾人只聽到外面喊聲大舉,如天摧地塌,岳撼山崩,紛紛變色。待聽到是自己這邊在齊聲高喊的時候,這才松了口氣,由袁紹為首紛紛出賬,遠遠看去,只見自己這邊的軍隊步步緊逼,董卓的軍隊剛失主將倉皇四顧。也不知是誰先放下手中的兵器,隨后他身邊的人也跟著放下兵器。這放下兵器的行為,如同海嘯一般席卷整個董卓的軍隊,不一會兒的時間這只適才還在壓寨的軍隊已經(jīng)向盟軍投降,而騎馬立在董卓軍隊之前的謝知非如同一枚冉冉升起的新星,分外矚目。第125章人間四忠骨按理說謝知非一槍挑落華雄,又攜威勢不費一兵一卒迫使董卓隊伍投降,無論怎樣算均是立下了大功,理應(yīng)加官授賞。然而等謝知非回到大寨后,袁術(shù)一口咬定謝知非越位行使將帥的權(quán)利,不但不論功行賞,按軍紀(jì)反要降罪。聽完袁術(shù)的理由,在場諸人頓覺靈臺崩摧:這家伙出生的時候,沒帶腦子吧!然而問題的關(guān)鍵在于袁紹、韓馥等人覺得:“公路言之有理!”“……”聽到這話曹cao頓時想罵人了:言之有理個鬼,感情不是你家的人治起罪來你們不心疼??!事實的確如此,袁紹他們半點也不心疼,眼看著這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就要發(fā)生,曹cao同孫邈等人立刻起身言辭激烈。好長一段時間后,最終袁紹大約是良心發(fā)現(xiàn)自己吃相不能太難看,這才以功過相抵為由放過此事:過就不算了,功也沒有了,你之前做什么還是什么,之前是白丁還是白丁。聯(lián)想之前孫堅是如何被坑的,這下諸人哪還有不知道的道理。袁紹要么是想要功勞,最大的功勞;要么便還有更深的打算,比如擁兵自重!然而任何人任何勢力只有見小利不動、見小患不避,方能無敵于天下。此時莫說洛陽城,連虎牢關(guān)尚且未破,遙望洛陽宮闕繁華不可見,諸多眼明心亮的人知曉袁紹不過是徒有威名絕非明主,心中失落之下另覓明主的心思就起來了。比如聽到忠義二字瞬間打了一身的雞血,興沖沖自薦到袁紹帳下效力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袁紹并不忠君愛國還腦子里有水的荀彧。荀彧雙眼亮晶晶的盯著曹cao看:忠肝義膽有擔(dān)當(dāng),這才是他心儀的主公!若大家只是分心倒也罷了,畢竟大家還是聚集在忠義的旗幟下想要清君側(cè)的。然而凡兵需上義!最講究不義雖利不動,只因義可怒士,唯士以義怒占據(jù)人和方可百戰(zhàn)不殆。盟軍本以大義為旗幟齊聚帳下,方可氣勢如虹天下矚目。此時諸人見到大義這光鮮亮麗皮毛之下的齷蹉,讓不少因忠義之名聚集而來的義士也心生不滿:我是來匡扶天下的,不是來給你打地盤的!然而不管如何說,大敵董卓在前,酸棗盟軍依舊繼續(xù)往洛陽行軍。只是旌旗獵獵威風(fēng)凜凜的十八路盟軍往虎牢關(guān)的行軍速度堪稱龜速,每日扎營休息的時間比行軍的時間多。時冬末春初涼風(fēng)透骨,黃昏將近風(fēng)聲遍野,再次扎營完畢的曹cao無奈的看著袁紹又在邀人赴宴席。袁紹這拖拖拉拉的行動已經(jīng)讓曹cao明白,袁紹雖然家世顯赫受朝廷諸多萌陰,然袁紹并無報國之意。井蛙不可與海,夏蟲不可語冰,曹cao勸了幾次無用之后所幸不去理會,而面對袁紹請他赴宴的人曹cao也是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轉(zhuǎn)身跑到自己的軍帳里去找謝知非。一進去,曹cao便看到謝知非面上黑云籠罩,宛若深宮怨侶,曹cao嚇得手一斗進了賬后小心翼翼挪過來:“賢弟可是怨兄長無能?!?/br>謝知非暴怒:你還知道??!謝知非將手中的竹簡放下,淡淡道:“曹兄何出此言吶?”這怨氣沖天的語氣,曹cao頓時頭大如斗,不過想想也對,任誰被人忽視打壓都會心有不滿。面對怨氣滔天的謝知非,曹cao自覺的擔(dān)負起了知心哥哥的工作,做好了心靈垃圾桶的準(zhǔn)備:“為兄觀你今日似有郁色,時時外出尋風(fēng),若心中有何不岔可同為兄述說。”謝知非點點頭,面無表情的瞥了眼桌案上的竹簡,左邊一大壘右邊一小壘:“若兄長不讓我處理這些事務(wù),知非自當(dāng)日日歡心!”“……”曹cao順勢也看了眼謝知非案上壘得拔尖的竹簡:都是一些軍務(wù)。曹cao當(dāng)然知道把謝知非這么個不世出的武將當(dāng)做謀士來使非常浪費,然而這是沒辦法的事,誰讓他這邊現(xiàn)在沒人呢。曹cao的知心哥哥頓時不做了,心靈垃圾桶也不當(dāng)了,端坐好正色道:“賢弟,為兄縱觀左右此間事務(wù)非你莫屬!”曹cao這話說得半點不含糊:論武力,謝知非的是他見過最強的同時,更難人可貴的是謝知非在領(lǐng)兵同練兵上還有自己獨到的見解,這樣的人該授予大將職務(wù)領(lǐng)兵打仗。然而袁術(shù)不愿有人做大,袁紹也是如此,華雄之后謝知非再無出戰(zhàn)的機會,就這么閑置了。而論文,曹cao看了看自己兄弟手下后發(fā)現(xiàn),謝知非還是最拔尖的!尤其是對各類人的總結(jié),雖然話語毒了一些但精辟到令人咋舌。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