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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既我明教已起兵,便是明軍,我希望大家記得當(dāng)日起兵對圣火許下的誓言?!?/br>鄭將軍前車之鑒還在眼前,無論是為名還是利,此時的諸人都只得異口同聲道:“屬下等不敢忘記。憐我世人,飄零無助,恩澤萬物,唯我明教!”不是每一個人都是衛(wèi)吉,什么都沒有得到也可以為這神州拼盡全力。對于多數(shù)人來收,有過罰有功賞以及一定的精神滿足才是讓這些人一直以明教弟子自居的緣故,謝知非在眾人回答之后,這才緩緩道:“既然大家還知曉當(dāng)日誓言,那我不便多言。今日召大家前來,除了問罪還有論功?;茨系兰纫压ハ拢诠ゴ蚝幽洗藜抑?,論功行賞,該升的升,該獎的獎……”接下來洋洋灑灑的內(nèi)容,便是謝知非對于在攻打淮南道之時有功之人的升遷和獎賞。軍中將領(lǐng)的升遷,謝知非簡單的說了遍,讓他們即刻去領(lǐng)職。至于獎賞,謝知非則是直接甩給了耿議:“關(guān)于你們的獎賞,待會你們下去后自行找耿議,他那里有名單。”之前帳中許多人心中還因鄭將軍的事,心中隱隱有著的不滿,此時盡數(shù)沒了:“多謝教主!”不但對謝知非沒有不滿,眾人反倒有些抱怨起了鄭將軍: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好理解,這為了美人奪人錢財,實在是色欲熏心!見眾人面上都帶著喜色,謝知非臉上也染上了柔和:“好了,今天的事到這里為止,下去吧?!?/br>眾人對謝知非一拱手,有序退出賬外:“屬下等告退!”除了帳后,眾人立刻攔住耿議,推著對方帶他們?nèi)タ醋约旱玫莫勝p是什么模樣。在眾人眼中,謝知非那絕對是一心向明尊只為天下蒼生的性格,在眾人心里,早有著隨教主打完天下也不會收到錢財獎勵的事,頂多只會被教主拉去談明尊。因此,這時候謝知非說獎勵,眾人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謝知非為了他們,同別的門閥世家學(xué)的。在耿議那處看到屬于自己的獎賞之后,即便沒有田地府址,然而那不菲的銀錢也足以眾人感慨道:“未曾想教主如此體恤我等!”被眾人圍著的耿議收拾著桌上的宣紙,對面帶紅光的眾人笑道:“諸位的獎賞可是花了我明軍近一半的錢財,爾等可莫再私下論教主壞話了,不然議的兩張嘴皮子,保不得要在教主面前說些什么讓大家不高興的話?!?/br>眾人又是大笑:“那哪兒是壞話,不過是說教主向圣人一樣沒私心罷了”,見耿議面上笑容變得詭異,眾人立刻保證絕不會再說半點教主不通事務(wù)的話來。此時在另一邊,當(dāng)眾人離開之后,主帥帳中頓顯清冷。謝知非包裹里帶過來的萬貫家財早已花得七七八八,而陸危樓雖然不缺錢,但也滿足不了打天下的要求。因此在謝知非打淮南道的時候,多是邊打邊收集錢財,而錢財多是來自城中為富不仁的商宦以及魚rou百姓的官紳。大帳中,除了謝知非還在,便只剩下負(fù)責(zé)物資的周書生。往日樂呵呵的周書生在眾人離開后,立刻改了表情,面色發(fā)苦:“教主,你這么分下去,好不容易滿了的賬又空一半,接下來還有河南、河?xùn)|兩道,河南還好說,河?xùn)|道陳閥并不好對付,花錢必多,這該如何辦。”賬上增收,不外乎開源節(jié)流。節(jié)流的事,早在打淮南道的時候謝知非已經(jīng)想過,投奔明軍的百姓中有不少老弱病殘,當(dāng)時為了聲勢浩大,明軍來著不拒。此時淮南道已經(jīng)打下,正該精簡人員,留下合適的青壯:“裁軍的事前日已經(jīng)說過了,將這月的兵餉發(fā)了以后,便把老弱病殘裁掉。那些沒收的那些田地丈量后,荒田賣出去,好田地以明教的名義優(yōu)先租給那些被裁掉的人?!?/br>那些被裁掉的人得了土地,不但可以養(yǎng)活自己,還可以為明教提供穩(wěn)定的糧食來源。軍隊精簡,耗錢耗糧便少,而種田的人多了以后,產(chǎn)出的糧食便會有所增加。如此一來除非遇到天災(zāi),否則明軍在糧食上花錢便會漸漸變少。當(dāng)隨著明教攻下的城鎮(zhèn)越多,糧食將不再是最大的問題之一。至于開源,謝知非在聽完周書生關(guān)于稅收的簡述之后,沉默了半響。謝知非知曉亂世稅繁重,但沒想到繁重成這模樣,除了人頭稅,還有茶稅、鹽稅、栗稅……并且此時的交稅不同后世,后世全是交錢財。而此時交稅,除了人頭稅這類是直接交錢外,其他的都是什么名目交什么東西。一家人若是沒茶,還需拿錢或是別的東西去換了茶來交,否則不算。這么一來,便又會被jian商坑上一筆,謝知非頭疼的揉著太陽xue:難怪普通一家人物理口人,一年不停歇的勞作,也吃不上一粒米飯。謝知非將手放在眉心,頭疼:“改稅!布稅、油稅、苗稅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先作廢。以后,凡明教管轄區(qū)域內(nèi),凡明軍攻下地界,所有的稅都折成銀錢來交,具體如何收,你下去找耿議他們擬一個章程上來再議。”“喏!”周書生點點頭,也隨之出了大帳。這次,帳中終于沒了其他人,謝知非揉了揉眉心,將桌上的物品全挪到一邊,將神州的地圖打開。在淮南道之上的是河南道,這個出于黃河下游的土地,幾乎無天險可守。如果說淮南道好歹還有一個大別山山脈是天然的屏障,可作為防御江南道的依靠,那么河南道只能看到秦嶺的尾巴同太行山的頭幾乎是哥倆好的連在一起,將河?xùn)|道給完美的保護(hù)起來,將河南道給擋在了門外。河南道內(nèi)一馬平川水土肥沃,在盛世的時候的確是個好地方,然而在亂世的時候,這地方就比較坑了。對于河南道崔家來說,除了條年年水患的黃河還可以作為防御的依靠外,當(dāng)真是什么也沒有。而河?xùn)|道則是據(jù)形勝之地、擁表里山河之勢,從以往多年的經(jīng)驗來看。若河南道崔家從昔日河?xùn)|道太史家對陣十次,河?xùn)|道即便輸了九次也能憑借地利之堅,茍延殘喘,然后輕易翻盤。然而河南道只要慘敗一次,便容易陷入萬劫不復(fù)之地。因此,當(dāng)陳閥邀崔家共分河?xùn)|道的時候,即便崔家知曉陳閥不懷好意,最終崔家依舊選擇了合作。河?xùn)|道對于崔家而言,就猶如懸在頭上的一池水,頃刻可湮沒崔家。若能得河?xùn)|道蒲、洛、潞州,崔家便獲得了河?xùn)|道獨有的天險。讓這三州從擋河南道的屏障,變作擋在河南道前的屏障。只是崔家沒想到陳閥如此之狠,未絲毫顧忌天下悠悠眾口,四水淹洛州。洛州損失太大,這對崔家而言本就如同從盛夏直接進(jìn)入到了寒冬,而后不過一月的時間,明教起兵迅速占據(jù)淮南道,對河南道虎視眈眈。陳閥不會放過崔家,而明教也不會繞過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