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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似乎對他也死心了。”好事?。?/br>謝知非真心覺得,息紅淚不一根繩子吊死在戚少商這棵歪脖子樹上是一件好事:“息女俠同赫連少俠在一起,男才女貌天賜姻緣。”“……”顧惜朝臉色更古怪了,息紅淚愛戚少商這件事,江湖里幾乎沒人不知道,為了戚少商,息紅淚可以說連她的高傲和尊嚴都愿意舍去。這個女人為了戚少商建立了毀諾城,后失去了毀諾城,幾次將自己陷入危險。如今戚少商沉冤得雪又是金風細雨樓的新任樓主,這時候息紅淚卻轉身投入了赫連小妖的懷抱,可謂是在眾人心中驚起一灘鷗鷺。若是戚少商的話到了這里便也罷了,顧惜朝只當戚少商是情場失利來他這里尋求安慰的。然而戚少商后面的表現(xiàn)更精彩,顧惜朝不得不對著謝知非嘆氣道:“不瞞門主,我哪里當真也是這般回復的,可是……”說到這里顧惜朝又沒說話了,因為那日戚少商接下就笑了,笑便算了居然還說只要他不誤會就行。這些話顧惜朝隱約覺得還是不要說出來的好,便默默的往后繼續(xù)回憶:“然后他又同我說他還拒絕了阮紅袍阮寨主?!?/br>這……謝知非麻木的看向顧惜朝,他一個單身狗兼至今沒有受到情書的苦逼孩子現(xiàn)在只想說殺死那個炫耀自己桃花運好的戚少商么!謝知非嘆了口氣,無奈道:“戚少商到底想說什么?”不知謝知非疑惑,至今桃花運初起但一樣是單身狗的顧惜朝也非常的苦惱。顧惜朝搖了搖頭:“我也相當奇怪,今次回門便想找門主詢問一番,他可是因那次追殺對我敵意未消,所以在向我炫耀?”謝知非這下肯定道:“戚少商不是這樣的人?!?/br>顧惜朝點點頭:“我知道這般想過于異想天開,可是我實在是想不到還有其他緣由?!?/br>更重要的是顧惜朝舍不得失去戚少商這條線,雖然他在朝堂,可自己握在自己手中的太少。如果能和戚少商搞好關系,至少他除了神侯府和赫連將軍府之外,多了一個屬于江湖的金風細雨樓。兩人頓時陷入沉默,戚少商的行為實在是讓人看不懂。不過戚少商歷經(jīng)大風大浪,這么奇怪的言行必定有因,謝知非和顧惜朝都皺眉苦思:莫非戚少商是在隱晦的傳遞什么內(nèi)容?似乎有可能!傳遞什么呢?顧惜朝和謝知非沒相出結果,倒是將拜師大禮搞出了結果的虞先生來了。虞先生帶著一身長歌門弟子服的傅晚晴在亭外拱手到:“門主,弟子們在等你前去訓誡?!?/br>謝知非被這么一打斷,便抱琴站起來對同樣想得出神的顧惜朝邀道:“這么枯想也不是辦法,長老一起來。說不得過了一會兒,答案自己便出來了?!?/br>謝知非所在的地方是鴻鵠院,距離漱心堂隔了一座橋,虞先生和傅晚晴在前,謝知非和顧惜朝在后。四人均是青衣,那顏色或深或淺,比這降臨人間的春意還要綠上幾分,這四人緩緩渡過橋面仿佛凝聚了人間的清雅。過橋的時候,顧惜朝終于從戚少商這件事里脫身而出,對謝知非說道:“對了,我在京城收了一名弟子名為張浚,乃唐時張九皋之后。今次我走得急,半路將他丟給侍從,現(xiàn)在應該還在趕回來的路上?!?/br>“恭喜長老?!敝x知非這話說得真情切切,沒有半點不誠。宋朝的張浚有很多,但張九皋之后的張浚只有一個。南宋賢相、抗金名將、民族英雄……連謚號都是忠獻的牛人,不管是哪一個頭號擺出來,那都是響當當?shù)娜宋铩?/br>如果不出錯,左右逢源又能同趙佶探討君子七藝的的顧惜朝成為宰相是遲早的事。而張浚如果不出差錯,起點更高的他日后怕依舊會成為宰相。一個門派出了兩個宰相,即便這不全是自己的功勞,謝知非默默的為自己點了個贊:至少顧惜朝是他招進來的!而系統(tǒng)速度更快,立刻響起來:【精英弟子2/2,獎勵:精英弟子·張浚】【開宗:長歌(已完成)。立派(已完成)!等級:一流;長老:一人;精英弟子:兩人;門內(nèi)弟子:二百一十三人……是否確定離開?】謝知非一愣,悄悄的對系統(tǒng)尋問:“長老收的都算?”【算】當謝知非知道如何投訴之后,終于怕了的系統(tǒng)再也不敢對謝知非不理不睬。現(xiàn)在只要謝知非趕在神位查他之前完結這個文坑,反饋出來的能量便可以讓系統(tǒng)升級。【是否離開?】這時候,謝知非他們一行人已經(jīng)到了漱心堂。到了漱心堂后,思慮道今日拜師儀式最后一個環(huán)節(jié)有賜書授琴這一段,虞先生怕到時候出了差錯,讓傅晚晴再去看一看,而謝知非則是帶著顧惜朝率先踏入漱心堂。今日從神州各地趕來成功進入長歌的學子身上衣服色彩各異,有官家子弟,有貧寒學子,這些人都翹首以盼的看著從鴻鵠院里緩緩而來的三人。這三個人里面有被天子封為‘文士典范’的門主謝知非,有天子面前當紅的賢臣顧惜朝,有昔日朝中重臣今日長歌門教書先生虞先生。謝知非帶著顧惜朝和虞先生到最上方坐下,顧惜朝和虞先生一左一右坐在謝知非兩邊,謝知非抱著琴端莊坐下,對系統(tǒng)悄聲道:“不急?!?/br>他戲還沒演完呢,楊逸飛幫了謝知非大忙,無論如何謝知非也要將長歌門的戲演好,讓長歌門成為天下有志之士的心中圣地,在顧惜朝身上箍忠君愛國的緊箍咒,否則怎么對得起替他洗冤的楊逸飛呢。謝知非帶著顧惜朝和虞先生走到院中最上座。剛剛一坐下,謝知非便默默的停下琴,準備點自絕經(jīng)脈,然后謝知非虛弱的喊了一聲:“長老……”看到謝知非的臉色不對,顧惜朝直接過來問道:“門主的病發(fā)作了?”謝知非嘆了口氣:“瞞不住你?!?/br>這時候虞先生也起身過來,在下面的學子雖然不敢說話卻也知道情況不太對,謝知非咳了兩聲之后輕聲道:“我同九幽戰(zhàn)斗的時候傷了根基,能撐到今日見我長歌弟子已是萬幸?!?/br>這話說得特別不吉利,想到謝知非那里在大殿上跟血人一樣,顧惜朝皺眉道:“我去叫傅晚晴。”顧惜朝還沒動,謝知非已經(jīng)抓住他的手:“不必……”虞先生這一次沒有像以往那樣無條件支持謝知非,他站起來對謝知非說道:“門主你必須聽惜朝的,你們在這里別動,我去叫晚晴師侄。”下面剛入長歌門的弟子驚呆了:“……”這分明不像是不好,是很不好!他們這是剛拜入師門自己的門主就要